m的,至此我才大大地喘了一大口长气,一颗心也才稳稳当当地放到了肚子里。心说,要老子帮忙,好啊,说出来能帮上的,老子高兴了就帮你一下,否则的话,那就左边耳朵眼儿听了右边耳朵眼儿冒。
唉,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关于你安红姐和我的事,这几天嘛,我打算跟你红姐商量一下,把我们的婚事给办了,可你姐说什么也不同意,并且对我的态度也冷冰冰的,好像我哪里得罪了她似的……我听说你红姐最听你的话了,你看看你能否抽机会劝说她一下……
切,听罢这家伙的一番话,我心里禁不住笑了,心说姥姥的章英俊,你找我商量这件事简直就是与狐谋皮啊,你丫的大概还不知道安红想跟你散伙这件事就是老子暗中挑起的吧。
想到这,我强忍住心里那种想笑的感觉,抬起手搔搔头故作出一副恍然状的样子对章英俊说道,是吗?这我倒没听说过啊。行,我回去以后一定尽量地劝说她一下,至于您说她最听我的话就有些欠妥当,你想想,她是姐我是弟,她是房东我是房客,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我听她话的份啊……
得,兄弟,劝说你安红姐的事我就都托付给你了,你可要尽心尽力地办这件事啊。不是你哥我给你吹大话,只要你帮我把这件事办成了,你也就甭开这个店了,干脆找个有油水的单位上班去得了,至于找工作这件事我姓章的就给你包了……
瞧着章英俊说话时那种眼空四海的样子,我心里不由地暗笑,心说你JB的算了吧章英俊,别说进好单位了,你就是给我弄个县委书记当老子也决不能让安红嫁给你,就你现在这熊样,安红跟了你还不丫的活受罪啊,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接下来,我又与章英俊虚与委蛇的闲扯了一会儿,我跟这厮没有半点儿交情,无非就说些皮皮面面的客套话外加废话。就这样,我们又聊了一个多钟头,中间,他接了一个电话,看样子好像是他在邻县承包的一个工程出了点问题,需要他马上赶过去解决。直至这时,他才对我客气了一番,叫老板给我包了一大包上好的龙井,然后我就坐他的车回到了店里,他则兔子似地到外地处理问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