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亲打完电话就开始收拾起东西来。除了给父亲准备了一箱衡水老白干外,我也给母亲准备了一件礼物,是一副做工精细的老花镜。
说实在的,我对回家见那个陌生的王晓丽这件事并不怎么上心,因为此时我的心里,除了那个安红之外已容不下任何一个女人了,书上云,除却巫山不是云,曾经沧海难为水,这句话最适合我现在的心情不过了。
可安红那头现在又怎么样呢?我现在不仅得不到她一句肯定的话,就连她的影子也摸不到。一想到这点儿,我刚刚多云转晴的心情又立刻蒙上了一片阴云。
其实,准确的说,我现在之所以痛快的答应父亲回家,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安红。
安红出远门去串亲戚去了,我就觉得我一个人呆在店里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虽说她没有出门的时候和我说话的次数并不多,可毕竟我和她的距离近在咫尺啊,我如果想见她,只需走出后门或撩开窗帘就可以看见她,并且每天都可以听到她的说话声和笑声,听到她高跟鞋踏在水泥地面上发出的那清脆悦耳的笃笃声,甚至和她不经意间擦身而过的时候,我还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令人心荡驰的幽香……
而今随着安红的离去,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我觉得我仿佛成了一条鱼,被人从池塘里活生生的捉到一个干巴巴的盆子里一般。
唉,没有了安红,我呆在这里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不仅无聊,而且苦闷,一天纵是挣再多的钱也排遣不掉心里的丝毫忧郁,更何况此时正是一年中生意最清淡的时期,开上一天门也就是能赚个五六十块钱。
再说,父母在电话里把那个教书的王晓丽夸得那么好,这也勾起了我很强的好心,心说自己回去看看又有何妨?一则让老人们心里高兴,二则也好散散心,分散一下自己对安红的思念之情。第三是趁此机会回去瞧瞧父母。第四嘛,也好开着车回去显示一下自己,顺便也让村里那些以往看不起我的人改变一下对偶滴认识。
那么那个王晓丽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既然父亲在电话里都说好,那这个女教师肯定赖不了,因为父亲处事谨慎,他一般是不轻易夸奖人的,如若他开口说好的话,就说明这个王晓丽一定错不了。
想到这我心里不由一动,心说,说不定自己真能像父亲所说的那样,和这个王晓丽一见钟情呢,如果真那样的话,城里这头如果和安红没有戏的话,那就和她定了算了。丫丫的,算起来,偶老人家的年龄也实在不小了,并且身体的荷尔蒙分泌量特他妈旺盛,正在思春想女人的兴头上,夜里没有个女人的话实在难熬,每每情绪上来的时候总拿Z来宣泄实在不是长久之计,久而久之不落毛病那才怪呢。记得前天看报纸就曾经看到过有关这样的内容,说年轻人若是经常Z的话,那害处还真不少,以后像阳痿、早泄还有前列腺炎这些毛病一个也少不了,可事实上偶小潘才不愿意这么做呢,许多时候偶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认为这样起码比进洗浴中心找小姐安全的多,并且也道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