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不了问题我也要教训教训他!这么点道理都不明白!白养活他这么多年!”
三人正僵持间,骆迁转身,眉头紧皱着快步蹭过邵彦东拦到他面前:“您要打就打我——这些事情都是我的错,跟彦东无关。”
“‘彦东’也是你叫的!——你给我让开!”邵父用鸡毛掸子指着骆迁,在邵母身后声嘶力竭。
“别说了……都别说了!”邵母一边啜泣一边拦着邵父,痛苦地祈祷两边的烧起的战火恢复到先前的平静。
“你让这小子滚开!”邵父盯着邵彦东吼,“不然我连着他一起打!”
邵彦东单手护住骆迁,想把对方往自己身后拽,但骆迁挡得严严实实一动不动。
“骆迁!”邵彦东急躁,“你站开!”
“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骆迁表情痛苦,“理应我承担。”
“什么承担不承担!我说了这不是你的错!”
话音方落邵父一鸡毛掸子劈下来打在邵彦东肩膀上。
顺势将骆迁死死扭到怀里抱住,邵彦东用背对着父亲,任对方发泄。
“气死我了!你还护着他!邵彦东!”邵父越打手劲越重,邵彦东的衣服被鸡毛掸子抽得冒出一条条鲜明印记。
“邵业军你还让不让我活了!闹够了没有!”邵母用已经哭哑的声音嘶吼,“住手!别打了!”
“彦东!”
完全没想到局势会演变成这种没法收拾的模样,骆迁死死扯着邵彦东衣襟想让对方从自己身上侧开。
但邵彦东闭着眼完全没有让开。
邵父就这么可劲地打着,直到邵母声嘶力竭地晕倒在地他才稍稍反应过来。
几个人来不及处理当前狼狈场景,手忙脚乱地叫了救护车将邵母送去医院。
等待诊断时,邵彦东和骆迁坐在走廊一侧的长椅上,而邵父坐在另一边。
先前暴怒的老头此刻像是耗尽了身体里最后的力气,憔悴不堪地缩在椅子上,整个人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邵彦东握着骆迁的手,一边屏蔽着背后隐隐的刺痛一边等待医生。
一动不动地坐在邵彦东身侧,骆迁脸色苍白,形容枯槁,尽管邵彦东紧靠着他,他却仍旧感到手脚冰冷不堪。
☆、死水o2
对邵母的检查结束,医生表示邵母是因为身体虚,再加上情绪波动过大而造成低血糖,需要在医院输液。
但因为邵母先前有一段心脏病史,且本次晕厥前有心绞痛症状,医生建议先住院观察。
听了医生的诊断,邵父眉头紧锁。
一想到事情因邵彦东和骆迁而起,他先前的怒火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坐在医院长廊椅子上整理了半天情绪,邵父明白之前的自己太过冲动,但抬头看到自己儿子和另一个男人依偎在一起的样子,反胃的他又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自己的立场。
万千思绪变作沉默,邵父抬头看了眼邵彦东,在撞上儿子视线前他便移开了目光,转身往邵母病房迈。
注意到起身的父亲,邵彦东和骆迁同时站起准备跟着进邵母病房。
然而在进门前,邵父忽的转身,表情凝重地看着邵彦东身侧的骆迁,道:“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