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裕雪收回目光,“我们回屋吧。”
她将身上披着的她的外套扔在了沙发上,蓦然听到他冷冷的声音说,“以后不要穿那么少。”
他的话,是肯定。没有商量的余地。
苏裕雪想了很久他生气的原因,大概是办事回来虽然看到自己的太太很高兴,但她不知为何穿那么少,或是关心,或是吃醋,惹得他不高兴。
她拉开衣柜,找法兰绒的睡衣,要换上,他走了过来,拉开了她的浴袍,然后将她抵在了墙上。
“不用换了。”
她看着他的眼,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扯出了一抹笑容,踮起脚想要吻他,他先是高冷地不肯低下头,忽然低下了头,攫住了她的唇。
不想往常一样温柔,像是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要说,想要发泄。
苏裕雪想要推开他,可她犹豫了……
那晚,他没有过多的前戏,他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身体中释放,仿佛觉得这一切都不够。
他们在所有的地方都做了,却唯独不在床上,最后,两个人在床上沉沉睡去,第一次没有洗澡。
大概是受了不好的事情影响,苏裕雪的睡眠很少,几个小时便醒了,她看着手表上的日期,心中唉声叹气。
浑身都很难受,她想起床,再也不想看见盛央瀚。
起身的时候,盛央瀚也睁开了眼睛,大概是两个人都很狼狈地没有穿衣服,苏裕雪无奈地捂住额头,“别动,我去洗个澡。”
“我动也不碍你洗澡,”他看她害羞地样子,笑了,“一起啊。”
苏裕雪飞快地下床拿睡衣,却觉得腿一软,差点没摔在地上,盛央瀚赶紧扶住她,“我不放心你。”
她很生气,“都是你!”咬牙切齿。昨晚,不,凌晨的盛央瀚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一样,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盛央瀚,也是舒服久了,第一次感觉到温柔人骨子里隐藏的凶残。
他把浴衣松松垮垮地换上,揽着苏裕雪去浴室。
他锁上门,忽然俯下身,吓了苏裕雪一跳,以为他又要乱来呢,结果他却侧过头,温热地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他说,“昨晚辛苦你了。”
很轻地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像是风吹过湖面一样。
苏裕雪又气又怒,不知道自己怎么生气的时候就这么懦弱,声音中哽咽着颤抖着,“盛央瀚!我要是怀孕了……”
他想了一下日期好像是很危险,没想到唯一一次的放纵,还碰上了危险期。
“算我的。”他笑了,但心中有点难受,虽然两个人暂时都不想要bby,但她就这么讨厌有个他的孩子吗?
“当然算你的!不然还能算谁的!”苏裕雪转过身,眼泪像豆子似的就掉下来了。
盛央瀚看着她哭,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作为一个医生,他不想让她吃药,所以一直都是他克制着自己,昨晚放纵了一次,没想到惹来了心上人的眼泪。
他俯下点身子,将苏裕雪揽住,“哎呀……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都好难受。”
“我是个混蛋,嗯?可以打我骂我不能哭和不理我哼……?哭什么,有孩子我养不算你的……”
“那如果有孩子我们就把他扔了,我还是你的啊……哎……shr1ey我的灵魂好痛……”
他对于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总要做出让步。大丈夫能屈能伸。
苏裕雪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不会怀孕的。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