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洁癖,不需要。”他的“施舍”,她才不稀罕。
苏裕雪未再看他一眼,走出了琴行。
外面大雪吹乱了她没戴帽子的头发,她低着头向前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向前走。
总有一天,她也可以像前世一样坐拥几个亿,和别人大胆的竞价。
早知道,她也多存个心眼,和傅城多叫几次价,把琴价抬到上千万,她再放弃,帮他散散财。
想到这里,苏裕雪被自己逗乐了,反而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有的时候,怒气不表现出来,全都藏在心底,才会让一个人抑郁,让她在无人的时候疯狂。
她要回家了,今天晚上好像“仙女们”要做美食呢。
不跟傅城那样的人生气,不然最后会被气死的人是自己。
走到小区旁边的甜品店买了两个面包做今天的早餐,早起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
刚从甜品店出来,她就被人捂住了嘴,她一惊,屏住呼吸,猛地将手肘怼向那个人的腹部,那个人吃痛,苏裕雪抓住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轻松将那人摔在了雪里。
还未待她看清那人的行头,突然感觉脖子上好像被扎了什么。
她捂住脖子,她猜是麻醉药之类的东西,现在只想快点逃离,然而后面又出现了两个人,不以打倒她为目的,以拖住她为目的。
苏裕雪可以抵抗住自己生理的困倦,可是抵抗不住药物带给她身体的刺激。
不知道那人注射了多少,她最后想站都站不稳了,倒在了雪里。
——
“我说了不回去!要回去你们就自己回去!”
耳边似乎有人在怒吼,吵得苏裕雪再也睡不着了。
屋子里很黑,放着很轻的音乐,烛光下,那个男人的侧影隐约可见。
傻x傅城,经病傅城。
电话挂了,傅城发现苏裕雪醒了,不耐烦的说:“醒了就快点过来。”
苏裕雪的头还是很疼,她借着烛光看了眼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红包群里大概都已经开始讲做美食了……
“你绑架我做什么。”她的嗓子哑了,估计是吸进了那个气体。
他倒着酒,“明天就是除夕了,你怎么过?”
莫名其妙。
“在家过。”当然,那需要他今天把她放回去才行。
“你还有家?”他嘲讽道。
“一个人的家。”
空气安静了好久,只有《1ovetender》在空气中流淌着。
“过来,陪我喝酒。”他举起酒杯示意她。
苏裕雪浑身无力,好不容易从沙发上爬起来,慢慢悠悠地蹭过去,“我不能喝酒。”
“那你今年恐怕回不了家了。”
后天就过年了……
苏裕雪乖乖的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去了,“你没在里面加什么东西吧?”
他听着她那公鸭般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