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家中的花园也是极美的画面,她也看不进心里,更何况这外面。但这日,稀里糊涂地被秦佑辰带到外面,乍一看到这样的景象,竟一扫先前的郁闷,将美景都看进了眼里。
多久了,没有这样好好地外出游玩,欣赏风景了?赵霁怔怔地看着,心下暗道。
“怎么样?风景不错吧?”秦佑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虽然不及那些名胜古迹,但这样的幽静郊景,我想应该不比那些名胜古迹差吧?”
赵霁笑了:“嗯。的确如此。”
“要不要下去走走?”
赵霁点了点头。
秦佑辰见她同意,便停下马,自己先下马,伸手又扶着赵霁下马,他牵着马,赵霁走在身边,两个人就在沿着河边并行,步子不急不缓,如闲庭散步一般走走停停,河边的杨柳依依,倒映在一片清波绿影之中,显得古雅安静之极。
“中国有许多名山大川,名胜古迹,其中不乏有典故的。比如说什么卧剑峰,据说峰底藏着把什么宝剑。倒是听有趣的。很多人慕名而往。”秦佑辰对赵霁说道。
“人的好心使然。”赵霁应道。
“你觉得我们这个城郊怎么样?”
“城郊就是城郊,还能怎么样?你是说同那些名山大川做比较?”赵霁接话,蓦地又怔住了,眼睛一亮,询问似的看向他:“你该不会想说这个寻常的城郊之景里也有典故?”
“聪明。”秦佑辰笑了,他转过头去,突然抬手指着水面问道:“在那河底下,藏着一样东西。”
“藏着东西?”赵霁愣住了,看了眼那水面,只见阳光下波光粼粼,整片河就像是个熟睡的美人,十分平静,她虽然在此地出生,但是因为某些原因,真正算起来,在这里待的时间并不久,所以严格来说,她对这里的并不是很了解,更不曾听过这城郊有什么典故传说流传下来。如今看,除风景优美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知那秦佑辰是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不由得转过头来,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他。
秦佑辰看着她望着自己的那副狐疑的眼,嘴角强力忍住要勾起的弧度,很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你别不信啊,这可是真话。这河底下真藏着东西。而且,那东西,我可是亲眼所见。”
“哦,是吗?”赵霁虽然不能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却隐约能摸得出他的性子,看出他这人狡黠,有时候还带点坏坏的痞气,很多时候根本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很疑心他是在怕自己,故而就算心里好,却也不打算表现出来,不过是冷淡地反问了一句,便继续往前走,好像根本不放心上的样子。
“怎么,你难道不好那河底藏着的是什么东西吗?”秦佑辰跟着她走,赶到她的旁边,侧头看她,见她色淡漠,笑道:“还是说,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哦。”赵霁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怕我是在拿你寻开心?”秦佑辰分明很有耐心,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赵霁也不理他,只管自己往前走着。
秦佑辰停下了脚步,看着她的背影一会儿,轻笑出声,这才又跟了上去,而且,空余的那只手还非常自然而准确地握住了赵霁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