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本以为这个提议定会让怀里的小人心花怒放,说不定还会赏自己几个香吻,没成想宝符是这种反应,一时有些纳闷。
宝符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方才见到姬皇后在书房,一溜烟跑回来,躺在床上发呆,不知不觉想到,母后与父皇乃是夫妻,夫妻不是要睡在一张床上么,她自懂事起,未见过父皇与后宫中的嫔妃娘娘在一处,也不知他们如何相处,父皇也会与她们做和自己一样的事情吗?
宝符胡思乱想,越想越苦闷,她喜欢父皇,父皇不能也只喜欢她一人吗?只对她好,就连那怪的事情也只对她做才行。
她陷入情网而不自知,尝到嫉妒而不可名,是以才心如乱麻,闷闷不乐。
萧业看自己的龙袍上的刺绣要被抠烂了,捉住宝符小手,抚了抚她光滑柔顺的乌发:“符儿为何不想去??”
宝符不答,抬头问:“父皇,你的棍子好了么?不难受了?”
萧业被问的一窒,看着宝符紧张的色,只得道:“现下……好了。”之后可就不一定了。
宝符又扭捏了半天,终于小声试探问:“父皇,你的棍子为什么会难受?”
这下萧业真傻眼了,他默了半天,才答道:“它喜欢符儿喜欢的紧,便会难受,所以只有符儿能让它不难受。”
宝符睁圆眼睛,喜道:“只有符儿才可以吗?”
萧业终于明白宝符问话的意思,心头微微一荡,见她粉面含春,娇若夏日芙蕖,愈发惹人爱怜,点了点头:“只有符儿。”
宝符依偎进他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前摩挲,不胜娇羞。
萧业搂住宝符瘦削的肩头,心如蜜浸,低声道:“符儿还去骑马吗?”
宝符眼中发亮,像点着了小火苗,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萧业不解,问她为何不去,宝符小身子缩在他怀里,半晌终于说:“疼。”然后夹了夹两条细腿。
萧业反应过来,宝符的那里最是娇嫩,恐怕又伤着了。
不过他这回有了准备,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