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饶了吗,打人一拳时,没防人家的一脚吗?祸害人时没想到要招报应吗?”
我加重了力道。他嗷的一声,晕死过去。
门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有人砸门了。吵吵嚷嚷地叫。
我用他的杯子接了一杯水,泼到了他的脸上。他立时醒来。其实我刚才的力道不至于把他痛晕过去。他主要是怕我把他害人的东东捏碎了,吓的。他一醒来,经质般先伸手入裤裆里摸摸他的东东,知道还完好,才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信不信我一脚能把你的狗爪子和你的东东一齐踢碎。”
他已经脸无人色:“小弟……啊不,大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让她们把那伪证撤回来行不行?再给你重出证……”
嗯,这回总算说了句人话,也说到了点子上。
砸门的声音更响了,叫声也更大。
我指了指门外:“让你的人滚蛋,滚得远远的。”
他很听话,立时向门外吼了起来。哦,尊严和威风又回到了人间。我忍不住想笑。唉,可现在真的不大适宜笑啊。
门外杂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系上你的裤带,滚起来!”
他也写了两份材料,我一份,他一份。他又把冯馨和蔡云婷叫了上来,做了一番分咐。冯、蔡两人见到我时,不自然的脸一红。
她俩大概想起了我昨晚对她们的狎玩。
唉,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被良心这破东西责备的滋味不太舒服,所以我用做人的良心保证!
在肖丽家住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羽晴。她是肖丽的好友,也是她家的常客。她已知道我辞去了酒巴的工作。她正式向我提出了邀请,让我去她的公司任职。职位也是助理,是她这个总经理的助理,那地位自然是提高了许多。我笑道:“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啊。”
羽晴也笑了:“不会,学嘛,谁又天生就什么都会的?况且你那身功夫可是别人学不来的。我一个女儿家,很孤的。常常要对付各种各样的人,有时很觉胆怯。如果子文能在我身边,我会觉得有了依靠。”
肖丽也极力怂恿我去羽晴的公司。而羽晴给我开的工资筹码又高得吓人:月薪五千。
哦,我哪里还能拒绝?我答应她:我的事一完,只要做不了牢,我就去她的公司。
她和肖丽都说:你不会做牢的。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