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狂良久没有说话,最终有气无力的吐了几个字:“杨老大,你,好毒。”
我吩咐到:“海哥,刚才说错了,起码要赚8ooo亿人民币回来才行,不然我们赚得就太少了。”阴老上上下下看了我半天:“小子,你够狠。”我挤出丝笑容:“嘿嘿,过奖,过奖。”
带着小丫头在附近几百公里的风景区逛悠了一个月,让小丫头是大呼过瘾。
这天,正在漓江的一个偏僻拐角上面坐着小竹筏钓鱼,我们一共是5张竹筏,阴老他们几个老头子披了蓑衣,戴了斗笠,还是很有模有样的。
正在高兴,小丫头在竹筏上乱跳,差点就翻了船,搞得周围得人一阵子紧张。突然,一把两尺来长的短剑以和音速差不多的速度,带了道寒光劈向我的脑袋。
阴老哼了声,钓竿一甩,把剑勾了过去,放在手里,不理会剑在拼命的动弹,一巴掌劈成了两半。
一声尖叫,一个2o来岁,长得不错的小子带了个小妞儿从岸上3oo多米外的草丛中跑了出来,对着阴老痛骂:“赔我的剑。”
几个小弟火冒三丈,妈的,你们先出手打人,居然还要我们赔剑?抽出了家伙,也不管附近有没有人,就是一顿狂扫,打得两个小家伙是灰头灰脸的在地上伏着不敢动弹。我看了看小弟们的家伙,还好,都听话,全部是加了消音器的,不然又有麻烦了。
示意把竹筏靠在了岸边,几个小弟冲了上去,抓起两个小家伙就是一顿狂抽,那个小妞还不错的脸蛋马上肿了起来,搞得长脸很是可惜的啧啧了几声。
老古皱着眉头:“哪家的小辈,妈的,靠了把好刀子就乱出手砍人。自己身上居然没什么功夫也敢出来混,妈的,世道变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不是应该站大街上砍人去了?”
几个小弟正打得高兴,一条黑影飞快的冲了过来,轻轻的把几个小弟弹开了5米多远。我吼一声,一拳轰了过去,后面阴老几个手指头一动弹,周围马上变得阴风惨惨的。
黑影一巴掌和我对了一下,震飞了2米,诧异的看着我,我也觉得自己体内一震,不过,没什么力道就是了。
仔细的端详着那个出手救人的老头子,不错,在公园里面摆个算命摊子,就靠他的那个面子,还是能混得不错的,有个形容叫什么,对了,仙风道骨,阴老几个就不行了,白天看到了,胆子小的朋友晚上肯定做噩梦。
我摆出了一副流氓口径:“兄弟,哪条道上的?妈的,你小弟出手劈我,给我个交代,不然,老子一炸弹炸飞了你全家。”管你多厉害的高手,除非身体有我结实,不然一个炸弹绝对炸死你。
后面1o几个小弟飞快的把枪对准了那老头子。
老头子脸色很难看:“小老头姓严,这个是我的两个远房亲戚,胡乱出手,对不起了。”我狞笑:“妈的,你们会点功夫了不起啊?大白天,风景区,居然出手劈人。妈的,老子是干了你女儿还是奸了你儿媳妇啊?无缘无故劈我?给我个交代,不然,我绝对灭了你满门。”
老头子看看四周地面上明显的无数小小的旋风以及5o米外就开始模糊的景象,震惊的盯了阴老几个一眼,摇摇头:“小混蛋,自己说,干吗无缘无故的袭击人?”
那个小子脖子一昂:“日本的瘟疫就是他们放的,他们的头子肯定不是好人,当然要劈了。别人不知道什么青云公司就是青火的下属公司,我可知道。我同学的师兄给我说,他们医疗队去日本,就是去赚黑心钱的。”
我脸色极其难看,冲着天哥咆哮:“妈的,把那个医疗队的家底子都给老子掏出来,看谁漏了口风的,给老子砍成36块喂狗。”
然后,冲着姓严的老头子吼:“不要以为你年纪大点就可以摆架子,不要以为你们会点功夫就来胡乱做事。你的晚辈有什么资格说老子错?不错啊,老子就是在赚黑心钱,妈的,日本杂种如果不先给老子城里放流感病毒,我会下这个手么?操你娘咧。”恶狠狠的一脚踢在了没有防备的严老头子小腹上,当场把他踢飞了5米开外,一口血喷了出来。那个小子一声惊呼,冲上来就想拼命,长脸一声狞笑,抬手两枪打碎了他的膝盖,小妞儿已经趴在老头子身上哭起来了。
我擦擦手,对着小丫头说:“这种人,最他妈的烦,以武犯禁,还当自己是正义使者呢。呸,当他老一点我就不会出手?别忘了,我们是混黑道的,尊老爱幼也仅仅对自己公司的人,妈的,他们这种家伙算什么玩意?”
摆摆头:“灭门,灭口。做自然点,这里附近是农村,就当农药中毒死算了。”长脸带了几个小弟,打昏了3个人,阴老带队带走了他们。
老古哼哼的说:“这些世家子弟,其实说白了最烦人。我们邪道的,别人不理我们,我们也不会烦别人。哪里象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到处按照他们的道义标准砍人。我操他们祖宗。”
我吐了口吐沫:“妈的,我们出来混的,也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咧,哪里有他们这样嚣张?一点道上的规矩都不讲。对了,阴老一个人搞不搞得定?这个老头子功力不坏,最好你们几个也跟上去看看,别阴沟里翻了。”
老古几个想了一下,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