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

“……”

“很久没听到了，真是……还有些怀念呢。”

封征听她说起以前的事，下意识握紧拳头，下一秒，却见喻娇鹰已经退开了，她轻轻捂着嘴，“噗嗤”一声笑起来：“唉，你这个人啊，果真还是这样，保守得可以……所以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吧。”

“什么传言？”

喻娇鹰垂下眼睛，许久没说话。封征看着她突然变得有些伤感的样子，心里也产生了某种默契，他盯着喻娇鹰的侧脸，心口微微泛酸——他们的过去像个禁忌，封征不会主动提起，喻娇鹰也在避免往那方面去想，但是这个禁忌又极为敏感，他们两人默契地，互相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一切可能勾起回忆的话题，因为只要稍微碰触，就会牵扯出那些回忆。

到那时，谁都不敢保证结果怎么样，因为不论是谁，都没有勇气以老朋友的姿态对对方说，这么久没见，你还好么。

喻娇鹰沉默了许久，封征也面无表情地看了她许久，他突然开口：“走吧，一起去泡温泉。”

喻娇鹰惊讶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封征没说话，绕过她走出浴室。

一有别的事情打岔，喻娇鹰的心情好像就恢复了，又变成之前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她泡在温泉里游了一圈，停在温泉坑的旁边。她所在的温泉坑跟封征所在的是相邻的两个，中间有一道用卵石修成的间隔，一只手掌宽，喻娇鹰就趴在那上面往他这边看。

“怎么样？泡温泉还是舒服吧。”

封征闭着眼睛靠在温泉边休息，好久不动一下，好像睡着了似的。

喻娇鹰继续说：“哎，我刚刚夸你身材好来着。”

封征这回倒是有反应了，他没睁开眼，却还是朝喻娇鹰这边微微侧了一下头。

“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都该说过奖或者夸回来吧？我特地挑了套可爱的泳衣，你怎么不夸我？”

封征听着听着，突然冷笑一声：“你缺人夸？”

“虽然不缺，但是女人总希望夸她的人越多越好嘛。”

封征闭着眼睛不理她，喻娇鹰突然有些不服气：“我的身材难道不好？”

“……”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

封征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把盖在额头上的毛巾抓下来，冷漠地说了一句：“平胸。”

“……”

喻娇鹰愣在那里许久，狠狠一掀水面，扬起的水花直接朝封征头上泼了过去：“你放屁！我有c！！！”

封征冷静地抹了抹脸：“是吗？脱了衣服也有c？”

“你的胸才是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