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哎，智厚还真是长大了……”空空看他这副样子，就生出了调戏的心情。

第二十章

“怎么又提起这事？”智厚小声的反驳着，试图让空空高抬贵手不要再说一些他的糗事了。

“好了，不提了，说真的，智厚真的长大了，那我也能够安心的离开了……”空空低笑一声，脸上揶揄的色逐渐的褪去，染上了些许的怀念，半垂着眼睛，无聊的把玩着手指。

“离开，你要去哪里？”听到了空空说不调戏自己了，然后就听到了两个字，重点的两个字，离开，这两个字重如泰山，就这么重重的压在了他的心头。羞红的脸颊刹那间变的苍白，手掌在无意识的颤抖着。

“去法国的巴黎，等初中的学业告一段落之后，我准备出国深造，完成我的梦想。”空空转身看向智厚，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看向智厚的眼睛里面，在那片银色的海洋里面，空空看到了依恋，恐惧，不舍，伤心，孤独……

“梦想，你的梦想到底是什么？难道非得去巴黎才能够完成吗？在韩国一样也可以完成啊。”智厚急急的抓住了空空的手，声音竟然有些颤抖，急切的心情不是一言能够说明的。

“智厚你也看到，就像刚才一样的情况，你以为在我们整个话系列的学校里面，还能够教我们些什么？贵族的礼仪？贵族的礼仪权势不能侵犯？还是如何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势去更好的伤害别人获得更多的利益？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我想要利用自己的努力去完成我的梦想。”空空起身挣脱开智厚的手，指着这周围的一切，将这个学校里面最阴暗的方面，一一的剖开摆放在他的面前。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梦想，梦想，你所说的梦想到底是什么？”智厚紧跟着她起身，情有些急躁，现在的心里面很是焦躁。

“你知道的，我父母的职业，从小受到他们的影响，成为帮助穷人，为弱势族群争取利益的国际律师，就是我的梦想，毕生的梦想！”空空感受得到智厚心里面的惶恐不安，但是她不得不说，很多事情，如果不比他一下，他自己永远宁愿躲避在自己的硬壳里面也不肯面对现实。

就像是现在她必须老做这件事情，逼迫智厚去想清楚，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亲情还是其他的。

“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但是你就可以为了这一种信念抛弃我吗？难道就不可以为我留下来吗？闵瑞贤……”智厚双手拌过她的肩膀，灰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在里面看出来些什么，但是，里面有愧疚，有坚决，但是唯独没有的就是留恋……

闵瑞贤啊，这是尹智厚第一次，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的叫了她的名字，被紧紧握住的肩膀很疼，但是空空知道，这些疼痛是和智厚心里面的疼痛相对等的，空空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现在空空的离开会让他再次被孤独所包围，但是抱歉……她有非要走的理由……

“智厚，抱歉……”空空忍受着来自肩膀上面的疼痛，“我又不是不会来了，年之后，等学业完成了，我就回来了啊……”空空状若无事的轻松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我不要你离开，瑞贤……”沙哑的声音带着最后一个字符的曲调完全的埋藏在两人唇齿相依的暧昧气氛中。

心里的恐惧支配着他男人的本能，试图焦急的寻找到一个出口，空空脸上的笑容还没有褪去，被唇上炽热柔软的温度拉回了思绪，疯狂，焦躁，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被啃了，牙齿狠狠磕在唇上的疼痛，依稀可查，铁锈的腥味在口中蔓延，这完全就是一只疯狂的小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