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第一次见到白父,是调换宿舍“老爷”、“小姐”那一次。
第一次见到白母是在和白嘉语住的第一个星期的周末,白母穿着一件卡其色的大衣,穿着高跟鞋,挎着1v大水桶包,脸上虽有着岁月的痕迹,但那一身霸气凌厉女强人的气质,就让许念知道白母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
白母每两个星期都会过来看白嘉语一趟,每次一来,白母都会送许念带不少零食和女孩子的用的东西,而白嘉语一见到她妈都会把她带的东西全部扔出去宿舍,金星碰到火星一样,吵得不可开交。
许念那时候就深以为然,一个人的父母和原生家庭对子女的影响是不可磨灭的。
这一次再见,不是原来那样的场合,也不是原来那样的气氛。
汪医生在一旁说:“明天最后一天堵管,如果没有问题,后天就可以拔管了。”
许念写着:好的,谢谢汪医生。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汪医生爽朗一笑:“不用谢,不用谢——”汪医生一回头就看到门口后面站了一排人。
白家父母和白家兄妹,还有白父的助理和白母的助理,一共六个人堵在病房门口。白父白母都是商场里生意人迎了上去和汪医生熟练地打起招呼起来。
白嘉语在一旁躲躲闪闪的,白嘉语的哥哥白嘉闻看到许念左手手背上一大片的青紫,右手深扎着一个留置针,也默默地站在一旁不说话。
白父白母的助理手里抱着鲜花拎着一堆的东西,便问穿着护工服杜阿姨。
护工杜阿姨这几天从各类来访的人,七拼八凑地拼起大概整个事件,因为许念也是江苏人,是她隔壁市的,就把许念当作是老乡了,便对了这个小姑娘万分同情。
刚刚听了那边的动静几耳朵,知道来得是害人那一家,杜阿姨努努嘴,也不接他们手上的东西,让他们自己去放。
那边白父白母打完招呼,汪医生把没有说完的医嘱说完:“每天上午吸氧一小时,下午两小时。”
回头再和白家父母仔细解释了一下:“因为窒息对病人肺部产生损伤,所以得吸氧……”
白母是认识许念的,刚刚一进门看到许念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便打断问道:“对其他地方也没有产生损伤?”
汪医生说:“脑部ct昨天做了,没什么问题。”
汪医生站在一旁细细地和白家父母讲着许念的病况。
护士过来帮许念补好液,看了下时间:“正好快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