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句问候听起来太怪了。
“阿薯上午好”不知何时周棋洛无比顺畅地换成儿童腔为自己的小弟弟配音。
“小小洛今天是不是也戴了一顶大帽子呀?”
“嗯帽子很沉,很大”周棋洛尽力将自己的声音维持平稳,“小小洛,在点头。”
偎在床上的少年挣掉内裤,露出人鱼线与紧实的大腿肌肉。油光水滑的龟头在周棋洛手里上下摇摆,光是这样的想象,足够让我深吞几下口水。
“想摸摸小小洛的帽檐呢”
“嗯啊”短促的喘息令人产生犯罪的冲动,周棋洛甜蜜地继续问,“摸过了阿薯还要摸哪里?”
面红耳赤的我低声呢喃:“大大球球”
修长白皙的手指向下掠过暴起青筋的阳器,径直握住两颗饱满的囊袋来回摆弄。
他的脸上应该是沉醉的迷情。
白日里开朗活泼的小天使坠入情欲的深网,乐在其中。
听着周棋洛若有似无的低喘,带着体温的鼻息似乎顺着手机听筒喷在我的唇角。下体已经洇湿一片,纵然血已经在两天前止住,忌于医生的叮嘱,担心感染的我还是不敢将手指伸入。只好绞紧两条腿,试图从挤压中汲取杯水车薪的快感。
“嗯”我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喟叹。
“阿薯摸摸小小洛吧”周棋洛急切地向我恳求,“拜托嗯啊”
情到浓时,开口也变成了一种奢侈。
扯过被角,垫在两腿之间狠命夹紧,难连成句的词汇断断续续从嘴里迸出:“我要握住它”
在一挤一压的过程中,敏感的花核逐渐肿胀,蹭着柔软的内裤布料。
两只乳包不停颤抖,右手探入br内,爱抚着心脏前躁动不安的胸肉。
“握紧小小洛”他的话如同轻柔的羽毛,在我的心弦上不经意撩拨着,令我痒得完全无法自持。
“紧,握紧了洛洛摸摸我”我开始带着哭腔央求。
“啊,呼”想必他此时正在兴头上,“阿薯的咪咪…很软,很嫩,我要含住它”
两只膝盖胡乱地摩擦着彼此,脑海中,周棋洛伏在我的胸前,忘情地吸吮。
“嗯嗯哈”连连娇喘将爱意传给地球另一端的他,“快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