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比较淘气,拜托您了。”我有些局促地说。
“应该的。小许告诉过我,他身体的协调性非常好。”她细细端详白星羽,抬起头,“你们一定是小许很好的朋友吧。”
“嗯。”我点点头。
白起稍稍沉吟,也肯定地“嗯”了一声。
“麻烦您了。”他对校长说,同时拍了下白星羽的肩膀,震得他一个我们都懂。”她善意地笑笑,“孩子在这边会受到专业的照顾和教导,请两位放心。”
“星羽,爸爸妈妈先走了,下午再来接你。”我蹲下身,不舍地摸摸他萌帅萌帅的小脸。
许墨提前做过很多心理建设,想必他也知道要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白星羽撅着嘴看我,眼底波光粼粼的,可就是倔强得要死,一句软话也不肯说。
这样的他令我更加心疼。
虽然这家伙在家里是个小烦人精,可也是被我们几个人宠爱着长到现在的。有一段时间洛洛在英国拍真人秀,光送他的邦尼兔就运回来一麻袋。
稚嫩又软糯糯的小团子,这么小就被丢进幼儿园混社会,说不定还会被其他小孩子欺负。
想到这里,他所有的恶作剧都被我抛到脑后,鼻子也酸了。
“那我们走了。”白起稳稳地拉住正在打退堂鼓的我,向儿子与校长道别。
车窗外的风景变得索然无味,我暗自伤地倚着靠背放空自己。
“别难过。”正在开车的白起隔靴搔痒似的劝了两句,“我第一天上幼儿园,就打哭了两个同学。他肯定也能赢。”
“噗,”这种直勾勾的劝慰引得我破涕为笑,“你小时候也这么淘气呀?”
“小男孩大多都这样,”他的笑容慢慢收敛,“后来,家里长辈很严厉,就”
“哎我们去哪里?”见他情绪转变,我连忙岔开话题,窗外的景色已经变得陌生,好像离市区越来越远了。
“海边啊”白起睁大眼睛看向我,双颊微红,“结婚纪念日。你不是因为这个才特地支开他的么?还订了度假酒店。”
难怪今天白起选了比较正式的衣服,还以为是想让白星羽在人生的重要时刻留下深刻印象呢。
“酒店是我订的,”被提前戳穿的我有种惊喜落空的失落感,“可你为什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