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
低低的喘息声传来,欧意如的吐息轻拂至施佰春面前,弄得施佰春的鼻头有些痒,施佰春低声说:“你手也过来,自己弄,比较快啊!”
欧意如于是伸出手,探入施佰春亵裤里想握住施佰春的要害。01bz.cc
“啊──”施佰春鬼叫,声音抖了起来:“不是抓我的──抓你自己的啊──”
“为什么你没?”欧意如瞥了眼,问。施佰春和他下面不一样,啥都没有。
施佰春放开欧意如一脚踹开:“都说了老娘是女的……”
“哦……”欧意如发出一个单音,因为是女人所以不一样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天,和欧意如说理也毫无用处,施佰春终于受不了地找老鸨取了几味青楼常用的助兴蝽药来钻研破解之法,跟着写出崭新的方子,隔天一早跑到药店采买各类救命草药。
付了银子,这几夜劳累过度面带疲惫的施佰春抬着微微颤抖的双脚扛着药步出药店。哪知才踏出店口,就见大清早街上秋风飒飒吹落几片枝头枯叶,一个身着血衣人拿剑指地,目光炯炯情冷酷地看着她。
刹时敌不动、我不动。施佰春桃花眼一挑身子立定,和那血衣人就像两尊入定老僧一样杵在大街上,四目相交盯着对方不放。
“来嘿,借光、借光──”早起卖膳的老汉挑着担子,从这两个挡在大街上的人中间嘿咻嘿咻地穿过。
老汉边走边沿街叫卖着:“热豆浆炸油条呦──热腾腾刚做好的呦──热豆浆炸油条呦──”
和老汉一个错身,施佰春立刻往血衣人洒了把粉末,大叫:“看我的‘一撒就倒’!”
血衣人吃过迷|药的亏,记得当日在野地躺了三天三夜不得动弹,立即以手掩面摒住呼吸,哪知只这须这片刻,施佰春身影一闪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挑着豆浆油条的老汉没倒下。
黑衣人也没倒下。
只有那在风里细细的黄|色粉末四处飞散,飘呀飘地。
老汉眨巴着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担子上的食点全沾上不知名的粉给毁了个光,气得扯开嗓门大叫:“他奶奶的哪来的浑小子洒这什么鬼东西,这叫老子豆浆油条怎么卖!”
狐疑地沾了些粉末一闻,血衣人铁青了脸,这发觉自己被骗了。
原来,施佰春洒的不是**药,而是用来清热泻火、镇肝定惊的上等黄莲粉。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怕自己如今真气亏损轻功大不如前,施佰春在当阳城内绕足七八圈,确定无人尾随以后,这才越过素楼的亭台楼阁,窜回自己房中。
“小白小白我回来了!”施佰春往房里喊着,本想对欧意如说自己碰着血衣人了,谁知厢房空荡荡地没个影,欧意如不晓得跑哪去了。
片刻过后欧意如推门入内,施佰春都还没开口,欧意如就问:“去哪了?一早又不见人影。”
“噢……”施佰春顿了顿,将药包提了提。“给你抓药去。”
“天都快黑了。”欧意如黑着脸说。
“啊,竟然这么晚了!”施佰春探过天色,立即把药碾了熬了,动作迅速就怕晚上勾月一起,又得陪小白摸过来摸过去。
熬着药,施佰春颈项低得快点着地,今儿个不知怎么地略感疲惫,也许是稍早绕城跑了太多圈,令他又困又累。
“你为何不说话?”房里过于安静,欧意如觉得不能适应。明明有这施佰春的地方佛门清静地都可化为街集闹市,今日为何沉默至此。
“没啊,不想说就不说了。”施佰春拿蒲扇扇着火,不慎把扇子烧焦了一块。她打了个呵欠,想睡。好困……
“素素是谁?”
听欧意如突然提起这个名字,施佰春惊讶地回头问:“你也知道素素这名字?”
“你梦里喊的。”欧意如冷哼了声,这人夜里也不知发什么春梦,边睡边流口水,还咧嘴笑喊着“素素姑娘等等我!”四天里叫了三次,吵得他差点一巴掌呼过去要她清醒清醒。
“素素姑娘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施佰春笑着说。
“……”欧意如瞧她那滛笑的模样无语。
正文 第二十七章:金枪一定倒
施佰春挥了挥扇子道:“而且是个美人来着。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想起素素温柔婉约楚楚动人的模样,施佰春嘴角眉梢又勾了起来。“前些天认识的,她可是素楼花魁,美得不可方物,看得我都傻眼了。”
“……”
“只可惜她当日被人赎身,我才与她交谈两句,便叫个张玉什么贱的扰了局。那个什么山庄的什么贱人庄主也不知为人如何,素素姑娘身子虚弱,不好好照顾可不行。”施佰春一直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沉思片刻后,双掌一击,道:“记起来了,御剑山庄张玉健。”
“张玉健,你和他熟识?”欧意如沉吟片刻,忽然问道。
“只有胸口打一掌那么熟。”施佰春说。
“……”
施佰春见欧意如突然静了下来,转头问:“小白你怎么不讲话了?”
“没什么好说的。”
“欸,你说那英雄大会是什么模样?我还没见过。”
“很多人。”
“我知道很多人。”施佰春笑。欧意如的回答有时颇妙。
施佰春依稀记得英雄大会这几日好像就在玉雪山庄举行,到时各方英雄共聚,张玉健一定也会去,也不晓得能否趁他不在混进御剑山庄。素素姑娘是在她面前被张玉健带走的,虽然她要她无须忧心,但他觉得道义上自己还是得去探视探视。况且她跟自己也算得上是同事。
啊……英雄大会不知道大师兄会不会出现。施佰春想起三师兄四师姐说大师兄在江湖上名气不小,名气不小的话便称得上英雄,而英雄哪有不参加英雄大会的道理。
这下施佰春陷入的苦思,她不知道是趁乱混进英雄大会找大师兄,还是去御剑山庄寻素素姑娘……
还有……“上次老鸨说英雄大会是这月几日呢……”施佰春苦思。
“十月二十九。”欧意如音调依旧清冷。“你想去?”
“嗯,去找人。”
“找谁?”该不会是她口中的那个素素姑娘?
“我要找我大师兄。”施佰春决定了她去找大师兄,素素姑娘就在这里有缘便会见到,大师兄也就不一定了,突然想起那些血衣人,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既然小白被血衣人追杀,那他说不定也与江湖有关系。“对了小白,你也是江湖中人是吧!”
欧意如没有回答。
“那你认识的人多吗?你认不认识我大师兄?”施佰春也不理会小白一而再的沉默,只是双眼发亮,直直望着欧意如。
“你大师兄又是谁?”一会儿素素姑娘,一会儿她家师兄,欧意如被施佰春搞得有些浮躁,这人叽哩咕噜不停绕着英雄大会的话题打转,英雄大会对她而言就真的如此重要?
“我大师兄叫金蛤蟆,你听过吗?”施佰春兴奋地说。
“……”欧意如半晌无语,后道:“没听过。”
“咦?”施佰春脸垮了下来。
素素姑娘是说叫石头的人太多,小白则是没听过,大师兄可真难找啊,偏偏大师兄又没提过他本名姓什叫啥!
静了一会儿不再谈话,施佰春将心力放在锅内的药汁上。
终于,亥时到来之前大功告成,将掺有化解蝽药药性药材的黑色药丸做好装入欧意如的青瓶中,而之前试做的那些则全让小白当成零食吃进了肚。
“我替你做了新的。”施佰春笑嘻嘻地将青瓶递给欧意如。
“何故做新药?”
“因为那蝽药实在太厉害了,我苦思两日,终于让我想到用黄连、龙胆草替你化去药性。另外我还替你加了些安眠草药,你只要每日亥时前服下,捱过那片刻轻微毒发,夜里就能睡个好觉啦!”施佰春开心地说着。
“你这几天都不睡,就是在想这些?”欧意如拿着施佰春给他的青瓶。冰凉的瓷瓶因为方才被她攥在手中,而渡了施佰春身上的热度有些暖。
欧意如胸口一紧,用力握住了手中瓷瓶。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何要待他如此之好,这个人的一切所为宛若一道热流,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他冰冷的心里划过,引起阵阵涟漪。
“可惜我功力不足,无法解了你的毒,现下的作法也只是暂时替你压制毒发之苦,对你真有些过意不去。”施佰春想及此,叹了口气。“要是能让我拿到那毒药……欸……你说那毒叫什么名字?”
“紫豪丹。”
“对,要是让我拿到紫豪丹仔细研究了,绝对能做出解药帮你把全部的毒都给解开。”施佰春说。“另外,这药也和之前的一样,一次只得一颗,过了不好,之前的伤肝,这回是伤肝又伤肾,服得太多啊……”施佰春暧昧一笑,“怕你未来的媳妇儿会恨死我。”
“为什么这么说?”欧意如不明白。
“施佰春特制‘金枪一定倒药丸’,不用吃多,只要一颗,服用过后纵使大腾蛟也成小土龙,叫你想起也起不来,每晚安安分分一觉到天亮,永远不会再作怪。那个金枪是啥你懂吧,要不懂的话我给你解释解释……”她话还没说完,就听欧意如吼了声。
“施小七,你居然给我吃这种药。”欧意如色铁青。他只消看施佰春眼色,便猜测得出施佰春暗指些什么。
“额,我这也是为你好。”施佰春无奈。虽然其中一半因素,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伤肝伤肾叫为我好?”欧意如气结。她就那么不喜欢碰自己吗?
“你是本来就注定伤肝,伤肾是后来的。”
欧意如脸色越发越是难看。
突然一阵劲风迎面袭来,当下漫天影子针雨随至,密密麻麻犹若薄雾细雨罩下,叫人无处可躲。
施佰春在房内抱头鼠窜哀叫个不停,浑身都给小白美人扎满了针,活像只慌张逃窜的惊惶小刺猬。
两人这一闹便不可收拾,欧意如就算时辰到了毒性发作,仍是叫施佰春不断跳脚,后来还是施佰春不停求饶,这才平息了一场风波。
睡前,施佰春突然记起晨间见到血衣人的事情,翻过身对欧意如开口道:“差点忘了,我今天早上遇见……”
“我知道。”欧意如入榻,闭了眼休息。“我手下的人看见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夜探素楼
“原来你知道了啊!”听到他这番话,施佰春才想起来欧意如是皇子,手下有几个人是很正常的,能让欧意雪大美人那么厉害的人物惦记的对手,肯定得有两把刷子。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但是她身边有欧意雪的人监视,又要欧意如的监视,她如何行动才不会被他们发现?
想想作罢,她带翻过身继续睡去。
自从“金枪一定倒”救世良方小药丸不辱使命发挥功效之后,施佰春着实过了几天好日子。
但是欧意如看着他的目光却越来越怪,似乎想吃了她似的,施佰春被看得心底发毛,怪怕的。二十九这日施佰春刚把前晚放凉的最后一批药丸放进欧意如的瓶子里,一大早就不见踪影的欧意如就从外头回来了。
施佰春拿起桌上那鲜红的请柬抵到欧意如面前:“小白,你太不地道了有请柬也不告诉我。”
欧意如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无:“我不知道会送请柬。”
欧意如又顿了顿道:“你若想去就去罢。”
听问欧意如的话施佰春喜滋滋的把请柬收起来。
次日他们二人退了妓院的房,在玉雪山庄附近比较近的客栈去投宿。
原本施佰春以为欧意如会碰钉子谁知道他一到,那店小儿就跟看见活祖宗似的伺候,这叫施佰春傻眼了,她直嘀咕全当阳的客栈不是都满了吗,这么好的位置怎么会有空房还是上房。
这人和人的待遇就是不同,真心不能拿来比较。
刚一安顿好,施佰春那不安分的筋又跳动起来。
她拿了几錠银子就直奔大街,一出客栈大门就不小心撞到人。
“哎哟~”一声娇弱的女声响起。
“对不起啊,我方才着急了些姑娘没事儿吧。”看把人撞到施佰春连连道歉,并赶紧把人扶起来了,仔细一瞧发现居然是熟人。“素素姑娘?”
“施公子?!”素素冲施佰春微微一笑:“许久不见,公子近日可好?”
施佰春很想说不好,可是不想让人家姑娘担心,她也勉强回一笑:“我挺好的,没事儿,倒是素素姑娘的身体不知好些没有?”
“托公子万福,素素身体已经好多了,为答谢公子不如素素请公子吃顿饭吧。”素素如斯说道。施佰春看素素白净的脸颊面带红润气色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就放心,便跟她一起欢天喜地的去吃饭。
素素带她来到酒楼的雅间,酒菜上齐后素素便打发侍女等人下去。
包间只留下施佰春与素素二人。
“姑娘有话对我说?”施佰春很开明白她的用意。
“嗯。”素素轻轻鄂首:“本来殿下已经给了我自由,可是最近殿下遇到了麻烦。”素素是个直接的姑娘并不拐弯抹角开头直奔主题。
“欧意雪怎么啦?”对于跟死党一样的战友施佰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自己觉得并无不妥。
只不过素素听到她这样叫微微蹙眉,不过也并未说些什么,她接着道:“殿下有些具体的事儿想交待于公子,可是公子周围都是五皇子的人,殿下的人无法靠近,现下唯一一个有机会与公子交谈却不会被怀疑的人就是我了。”
“哦,”听她这么说施佰春就明白了:“那她有是什么事以后就麻烦你了。”
“如此是没问题……只是……”素素姑娘突然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施佰春不解,她不太喜欢别人吞吞吐吐的。
“只是素素已经不是风尘女子,是张庄主的妻室他看我看的紧,恐怕以后无法替殿下送信,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她在那里?”施佰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马上问:“我今晚去找她。”
“素楼,公子悄悄潜入素楼,到素素以前的房间,转动纱帐一旁的金色烛台便会出现一个暗格,公主殿下就在里面。”
素素说的仔细施佰春记得清楚,她点头道:“我知道了。”
“素素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接着素素交了酒菜钱,便脚步巜巜的离开。
她走出包间时看了施佰春一眼,那个眼让施佰春很不自在。
施佰春也没多想,该吃的吃,改喝的喝,不浪费一粒粮食是施佰春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她当晚替欧意如解毒后,便回到自己房里歇息,当欧意如房里灯灭时,她才翻窗离开。
她熟门熟路的来到素楼,素楼还是一成不变,各种丝竹之声弥漫,脂粉味儿浓郁。
她迅速的来到素素之前的房间,顺利的让她咂舌,途中居然没有看见一人。
按照素素说的方法她成功进入密室。
她定眼一瞧,这哪里是密室简直就是一小金库啊。
里面的家具摆设比素楼里面的还要昂贵,密室里不用烛火照明,将密室照耀的犹如白昼一般的是那墙上璀璨的夜明珠的功劳。
“啥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