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腹与後腰,反覆摩娑,再流连向上,最後在摸至他左胸前的伤痕时,他明显的顿了一顿,停下接吻的动作,目光朝那处看去。那是被他开枪打中的地方,疤痕已经淡去很多,但仍有些粗糙不平,是伤口反覆的时好时坏所留下的痕迹。
左夜微微喘着,头脑仍有些发晕,还没有反应过来。
白若暘突然就吻上他的胸前,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新生的皮肤最是稚嫩敏x感,左夜的身体猛然一颤,握在白若暘肩上的手更加用力,带着轻微的颤抖。
那样力道相当的软弱无力,白若暘并不觉得痛,反而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欲。
左夜……他像是有些苦恼似的轻轻叹息道,声音带上一丝隐忍与痛苦,不要拒绝我……
(中间省略三千字不可描述的部分)
左夜醒来的时候,白若暘正站在窗前讲电话,声音低低的传来。白若暘见左夜醒来,并没有避讳,又交谈了几句之後,才顺手挂掉,走到床前,醒了,饿吗?
左夜的体力过度透支,头脑还有点昏沉,他坐起身,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终於将憋了一个晚上的话给说出来,白若暘,我不会与警方合作的。
白若暘看了他一会,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似乎也早就料定他会这麽说了,只是慢慢在床边坐下,开口道: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左夜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打算说什麽,却也没有打断。
你知道最开始自地狱红萃取出来的东西,原本不是毒品,而是作於治疗忧郁症的医疗用途吗?
左夜一听这样的开头,不由得情一变,抬眼看向白若暘。
白若暘开始说道:在大概二十年前的时候,一名植物学家进入一座深山中采集药草,在山中迷了路,转了几天,始终走不出来,他又疲累又灰心,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意外途经一片空旷的草地,说也怪,只不过是走过而已,竟然发现精与体力都好了起来。他觉得好,便回头去研究那些开在草地上的红色花朵,这才发现了地狱红。他後来把当时摘取的花拿去分析,发现这种植物有益於刺,便接道:你想的没错,在我们闯入海上监狱的时候,我确实是有目的的,我在破坏监狱的时候放出了一个人,就是那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