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和她一样吗”楚童说。
“我们走吧,看来楚童真上心了”宁二说。“我说不行了吧,楚童看上那妞儿了,幸好我们是纯洁的,不然真的血溅当场了”,“认真的后果就是发疯”李尚也笑着说。
“站住,谁认真了?”楚童失口否认,“谁看上那妞儿了,她就是我们家一保姆”
“你说的?”宁二挑着眉问,眼里明明的不信任。楚童哼了一声。宁二走过去,俯身把斯人抱了出来,让她靠在他身上,他对楚童说,“你过来把她的衣服给我脱了”,楚童慢慢走过来,蹲下来,少年的手指有点不易察觉的抖动,他的手来到了她的后背,轻轻解开了暗扣,白色的纹xong滑落下来,然后是白色的小内裤。整个过程男孩们的四双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盯在女孩身上,当所有的累赘都除去,四个男孩都轻轻地吸了口气。
少女的身体像洁白柔滑的天蚕丝缎,没有一丝丝的瑕疵。她个子不高,但骨架纤细,双腿更是修长,小小的xong脯异常的圆润,像两只羞涩的小白鸽子。那是一块洁白的玉,纯洁,柔嫩,美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让我想了欧洲的蓝血贵族,以柔弱,苍白为美,看书的时候我还嗤之以鼻,现在终于懂了”张朝说,之后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有目光静静流淌在少女洁白的胴体上。楚童轻轻打开了她的双腿,空气里能听到男孩们悸动的心跳声,因为他们看到了在洁白的雪地里静静盛开的那朵艳红娇嫩的雪莲花。楚童却说,“今天,谁都不许碰她”
宁二说,“我们当然懂规矩,但,我想摸摸她”说着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肌肤,四个少年都围过来,他们的手指在少女的身体上游移,抚摸着。嫩滑的触感让人崩溃,他们谁都清楚各自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念头,也并不觉得丢丑,不知是谁先拉开了裤链,他们在自慰,四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围着一个女孩,眼睛看着她的身体,手却在不停地动作,炙热的岩浆喷洒在少女的双腿间,雪莲花娇嫩的花瓣承接着那条条浊露,最后完全被覆盖了。
三十四 翻云覆雨
斯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楚童的床上,地板上横七竖八地睡着四个少年,都长手长脚的,平时宽敞的卧室显得有点拥挤。第一个涌入斯人脑海的词就是疯狂,昨晚太疯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在这儿的。坐起身,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牛仔裤,白衬衣,她拉了拉领口,手指有一秒钟的停顿,平时她不习惯系第一个纽扣,可是现在那个纽扣很规规矩矩地扣在一起,怪不得她觉得有点别扭呢。可能是昨晚自己下意识里扣上的吧?她想着,跳下床拉开了窗帘,阳光像碎金一样撒了满屋。天哪,她轻呼,上班迟到了。
“楚童,张朝,宁二,李尚,快起来了,你们上学迟到了”
少年们张开了眼睛,眨着惺忪而漂亮的睡眼,有的伸了个懒腰,让手和脚伸展的更放肆,有的坐起身斜歪在沙发上似醒非醒地看斯人,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看到乔斯人那张明秀的小脸儿,又让他们想起了昨晚的疯狂,当然他们字典里“疯狂”的概念是和斯人不同的。乔斯人并未发现四个少年眼眸中的异常,她轻盈的身子已经穿过了他们,跑出了卧室。
“我去上班了,你们快点起来,赶快去学校吧”
她顿了下步子,因为客厅里也睡满了人,有男孩也有女孩,睡着的姿势都不很雅观,但脸庞都是年轻和满不在乎的。难道这就是青春吗,又疯狂,又张扬,昨晚她好像也回到了十四五岁,真真实实的和他们一起疯,而这种感觉她居然一点都不讨厌。她唇角浮起了一丝笑意,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别墅区。
坐在公车上,脑海里还回想着昨晚的情景,当她打开张朝的礼物,看到居然是一条鲜红的内裤时,所有的人都在尖叫,她虽然尴尬但觉得这一切都那么新鲜,这些孩子虽然疯狂却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她的唇角不自觉又弯了起来。她一点都不会想到昨晚上四个少年对她所做的荒唐举动,更不会知道一块乌云正慢慢向她头顶上飘过来,雨很快要倾盆而下。
到了东源超市,一下车她一眼就看到了乔父,乔母,他们像蚂蚁一样在超市门口团团地转着,好像等的异常焦急。他们还从没有来她工作的地方找过她,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她的心。
“爸,妈,你们……”
“斯人”
“斯人”两个人赶上来,乔母拉着她的手声泪俱下,“斯人,你昨天去哪儿了呀,小宇他不好了”
“轰”的一声,仿佛一个惊雷从斯人头顶划过。“妈,小宇怎么了?”
“小宇被警察抓走了,他们说他杀人了,说他是个杀人犯,杀人犯是要枪毙的,小宇不能死,我和你爸都不能没有小宇,斯人,你快想想办法,你快想想办法呀,小宇不能死,小宇不能死呀……”
小宇杀人了?她费了好半天劲才明白了这些字眼,不,她不相信,打死她也不相信!见到街边的流浪狗就会忍不住带回家的小宇,被妈妈骂他不长记性,家里穷的养不起流浪狗可还是屡次不改的小宇,自己饿着肚子悄悄把食物喂给可怜的小猫小狗的小宇,从来都是乐观向上,有着明朗笑容的小宇怎么会去杀人呢?
小宇出事了,乔家的天都塌了。斯人请了假,敏之也请了假,她陪着她去了看守所。敏之的软磨硬泡才让看守所的警官答应让她们见见小宇。小宇出来了,看到他斯人的心那样疼,她宁愿关在这里的人是她,也不愿是可爱的小宇。她相信小宇不会杀人,可是别人不相信,两个武警一左一右押着小宇的胳膊,她好想冲过去大声告诉他们,小宇不是杀人犯。可是,她不能,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小宇当成重刑犯一样严密看守。
小宇看到斯人就哭了,他第一句话就是“姐,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
斯人对生活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以前她吃过很多苦,被打过,被骂过,受过寒,挨过饿,差点被人强奸,坐过五年牢房,她最喜欢的男孩某一天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她都没有对生活绝望。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她无能为力,她力不从心,她没地方给小宇去喊冤,她不能还小宇自由……她没有心思做任何事,可是为了生存她还要去上班,哪怕愁苦快要把她打倒了……
小小的租屋静悄悄的,下了班,斯人就坐在桌边一动都没动,敏之看着她有点心疼,才不过两天,斯人又瘦了,这几天她根本没吃过什么东西。如果小宇出什么事,那么斯人……敏之打定了主意,“其实我倒想到一个办法,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斯人抬头看着她。敏之犹豫了一下,“可以去找欧总,毕竟我们是东源的员工,如果你去找他,我觉得他不会袖手旁观的,他插手的话,或许小宇会有希望,哪怕,哪怕减刑也好啊……”
敏之的话说完,斯人没有反应,她呆呆地坐着,脸色是那样苍白。然后她突然站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就走出了屋子。
三十五 双面人
斯人拿起了电话,欧阳洛给过她名片,很多次,幸好最后一张她还没有丢掉。电话接通了,但接电话的人不是欧阳洛,是彼得。她报了名字之后,他让她稍等片刻,不一会儿他的电话打过来,他说欧总叫她去幻七酒吧。
彼得在幻七酒吧的门口接应她,然后带着她坐专属电梯下到地下一层,那里才是幻七真正的精髓,糜魅夜生活的发祥地。彼得止步,告诉她沿着走廓一直走最里面有一间镌着1o1金字的包房,欧总就在那里等她,如果找不到,还会有高级侍者过来指点。
斯人一直走过去,她听说过这个酒吧,因为它非常出名,但她不知道原来它下面还别有洞天,这里面似一个迷宫,她只敢在那条直直的主道上走,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即使怎么折腾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而斯人只感觉到奢华,这不是她能来的地方。这时,有人向这边走过来,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愣了愣。是林锐,他穿着肥大的纯白色薄绸衫裤,修长的身材,穿着这身衣服行止间竟带着股让人惊艳的仙姿,林锐那张别有味道的脸现在看来又熟悉又陌生,因为那斯文的眉眼间多了一丝平时没有的邪魅。他的身后跟着三个人,其中有两个人高马大,西服墨镜,状似保镖。
他怎么会是这种打扮,让她觉得分外怪异。明明就是林锐,可是给她的感觉却完全像是另一个人,好像脱壳于林锐,却装上了另一个人的灵魂。她不敢叫他,只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错身而过。
男子定住了脚,回头看了一眼。“她是谁?”声音格外的清冷。跟在他身后的第三个男人弯腰答道,“是欧少和锐少请来的客人”“什么客人?我看是姘头吧”男子轻轻嗤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斯人的背影。弯着腰的吕经理不敢说话,他也注意到了刚才的女子,她是第一次来,而她的气质根本不适合在幻七出现。
1o1包间里,欧阳洛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沓资料在翻看着,林锐盯着眼前的屏幕,里面正在放着最近新播出的电影版星星泪。翻到最后一页,欧阳洛把资料递给林锐,“她是个孤儿,乔斯宇并不是她的亲弟弟”,林锐看的很仔细,翻到第二页的时候,他的手指定了一下,“她坐过牢?”他的声音有一丝诧异。欧阳洛沉沉地嗯了一声,“她杀了对她强奸未遂的人,具体的详情现在已经无从查明了”,林锐沉思着,她,真是个烈性女子。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敲响了,林锐侧头看了一眼欧阳洛,欧阳洛的情明显和刚才不同了,而从前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曾让他露出这种情,那个女孩真的勾起了欧阳洛的兴趣。林锐将手里的资料轻扣在沙发上,轻轻地说了声“请进”。
斯人的手指僵了一下,这分明是林锐的声音,可是她刚刚看到林锐已经走出去了。她深吸了口气打开房门,愣愣地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林锐。难道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吗,这才是她熟悉的那个林锐,修长的他穿着银灰色的西装,斯文的脸庞透着从容优雅,眼眸里的光芒非常柔和,在注视她的时候有一股暖意。
“怎么了?”林锐轻轻地挑起了眉。
“你……”她手指着他,太过惊讶使她忘却了这样是很不礼貌的举动。
欧阳洛俯身在林锐耳边说,“她一定先遇到了沈四”
“我就是林锐,你没有看错”林锐说,眼角眉间都荡开了笑意,但并没多做解释。欧阳洛说,“你是来找我还是找林锐?”语气中没有不满,但明明意有所指,他这样的男人怎容许忽略。
斯人低下了头,“我找欧总”
“听彼得说你有事情要我帮忙?”
斯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我弟弟小宇的事,他……他被人控告犯了杀人罪,可是人不是他杀的”
“什么情况?”
“是校外的一帮混混经常欺负小宇班的女孩,小宇只是看不惯上去打抱不平,可是其中的一个混混就突然向小宇冲过来,小宇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个混混已经从他身上滑了下去,他的小腹插着一把刀,流了好多血……差不多全班的人都在场,他们都指称是小宇杀了人,可是小宇真的没有杀他,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把刀是怎么来的……”
“这事有点难办”林锐轻声对欧阳洛说,“全班人都指证,任谁都百口莫辩,即使聘请律师也不会胜诉的”
斯人的脸一下子苍白了。欧阳洛看向她,“你想怎么样?”
“小宇不会杀人,他是我弟弟,我了解他,他决不会杀人的。其实我不该来找欧总,也不敢向欧总提任何要求,可是我想救小宇出来,我……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如果欧总觉得为难,我,这就走”
林锐默默看着她,她这是在求人吗,是又分明不是,在求人的时候怎么还不肯丢掉她的尊严和骨气呢。对于对她不感兴趣的任何人来说,她的行为举止无疑是扎眼的,可欧阳洛所迷恋的不就是她这一点吗,他费尽心思布下罗网不就是要等待她这只小羊羔吗。果然欧阳洛说,“我答应帮你,不过有个条件”
斯人闭上了眼睛,在来之前她已经想到了结果,而现在这个结果终于来了。她以为她逃脱了,可是上天再次跟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为了小宇她要把自己出卖给这个人,甘心吗,情愿吗,她如何选择?
可欧阳洛却说,“这个忙不算小,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这样吧,唱首歌吧”说着,欧阳洛将手边的话筒递过去。斯人怔怔地看着他,一下没反应过来。
“怎么,连这点愿望也不满足我?”欧阳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上仍拿着麦克风。林锐站起来,拿过欧阳洛手里的麦克塞进斯人手里,“既然来了就唱一首吧,这里没外人”斯人有点窘,“可是我不会唱歌”,欧阳洛仰靠在沙发上,“乔小姐太谦虚了”语气低沉又格外客套,让人心里摸不着底。斯人在脑海里搜索着,“我就会唱一首小兔乖乖”在斯人的生命里,没有为休闲娱乐留出时间,她必须为自己吃饱穿暖而忙碌,这首儿歌还是小宇教给她的。林锐低头,一抹笑意浮上他的唇角,“没关系,唱吧,我和洛已经很久不听儿歌了”说着他拿起了调控器,按了几下,小免乖乖的前奏就响了起来。
斯人拿着话筒开始唱,“小兔乖乖,把门开开,妈妈回来了,快快把门开……”
林锐欠了欠身,扫了欧阳洛一眼,欧阳洛脸上的表情很怪异,他的左手正抚着右手背,好像要抖落掉什么,林锐坐回沙发,双臂环了起来,他也快起**皮疙瘩了。平时乔斯人说话的声音挺好听的,柔柔的,又有点淡淡的,可是这样的一副嗓子唱起歌来却只能用“惨不忍睹”形容了,每一个音都不在调上,这么低的音调还会破音……听的人身上直泛冷气。可是他们谁都没喊停,都看着她,都耐着性子听着,哪怕她唱到地老天荒呢。平时淡漠疏离的乔斯人,在这种奢靡的欢爱场唱着这样荒腔走板,不忍卒听的儿歌,他们居然觉得很有趣,真的很有趣。
她唱得很认真,可是唱着唱着就哭了,她想起了小宇,小宇还押在看守所里,她无法强颜欢笑,特别是唱起这首儿歌,以前和小宇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里流过。她拿着话筒,满脸都是泪,哭的那样伤心。林锐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她,“别哭了,洛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弟弟肯定就没事了”
她也希望没事,可是欧阳洛真的能救出小宇吗,她的心还是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