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我的妻子,以后族长你叫我傲公子就行。”他说得很随意,但声音却带着迫人的威严,只是那一声妻子说得很是艰难生硬,族长一听他这样介绍我,看我的眼光就立刻不同了,恭敬了很多,但我总感觉他的眼里带着微微的失望,那个站在不远处的女子紧咬嘴唇,一看就知道对濯傲觊觎多时。
我故意靠近濯傲,宣布我对他的占有权,她竟然挑衅的看着我,带着骄横,这个女子并不如她看起来那么柔顺单纯。
“傲公子舟车劳顿,先进去歇息,今晚我已经准备了晚宴,为公子接风洗尘,嫣儿,还不带公子进去?”
“是,嫣儿领命。”那个嫣儿走到濯傲的身旁,故意将我与濯傲隔开,一副亲热的不得了的样子,敢情当我是死的一般。可恨的是濯傲竟然没有推开她,还与她有说有笑,将我晾在一边,我脸上保持着高贵的笑容,我不屑于与这样的女人当众争夺,这样只会让她更得意,以为自己真的那么受欢迎。
走进他们安排的寝室,映入眼帘连的是珍贵古玩,雕花的大床,还有古色古香的乐器,整个寝室宽敞豪华,并不输我俪宫多少,看来他们也准备了好一段时间,那个嫣儿殷勤地帮濯傲端水,细心照料着,对我就视而不见。
“有劳嫣儿了。”濯傲含笑地对她说,嫣儿?他叫的还真亲昵,那个嫣儿听到他这样说,粉脸飞红,羞涩的看着他,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嫣儿去做,父亲说了,公子可以吩咐嫣儿做任何事情,并且嫣儿也愿意。”她声音娇媚,朝濯傲暗送秋波,可以做任何事情?这不是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男人吗?
“族长客气了,暂时没有了,有劳嫣儿。”濯傲已经下了逐客令,可惜那嫣儿还一脸迷恋的样子,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公子,要帮夫人安排一个房间吗?西院还有一个比较雅致的寝室,相信夫人也会很喜欢的。”听带她这样说,濯傲眼睛一亮,忙张嘴就想答好,估计是这段时间被我折磨怕了,急着想要摆脱我。
“谢谢嫣儿姑娘的美意,我们夫妻习惯同床而眠,西院的厢房再雅致,也没有我的相公相伴让我舒心,所以嫣儿姑娘费心了。”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我的声音已经变得又冷又硬,想支走我,趁虚而入?她想也别想。
“既然是这样,嫣儿也不勉强了。”她的声音依然娇滴滴的,但那脸已经变得很难看,以前在宫中,我没有爱上他,我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但现在靠近他的女人,都是我的敌人,起码剩下的二十天他都还属于我。
“你的眼光不会差成这个样子吧,这样的女人你也感兴趣?”当房中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我禁不住想讽刺他。
“这样的女人?我觉得嫣儿很好呀,温柔可爱,楚楚动人,比某些像狮子的女人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他的声音不无揶揄。
“既然那么好,你娶了她不就行。”我怒极而笑,心中酸酸的实在不好受。
“我正有此打算。”他似乎觉得气我不够,还要插我一刀。
“你——”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不是想做上这个族长的上门女婿,然后东山再起吧。”我不屑的说,如果他看上这样的女人也没有看上我,这男人也没啥好留恋的,眼光忒差。
“我濯傲东山再起,不需要靠女人。”他懒懒地靠在床上,然后随手拿起旁边的一颗果子送进嘴里,动作慵懒中带着高雅,这个男人无论是坐着,站着,躺着说不出的迷惑人心。
“谁知道呢?”看他吃得那么陶醉,我也拿过一颗果子塞进嘴里,果子红艳艳的,没想到却酸的要死,我酸的吐舌头,忙把它吐了出来。
“真是浪费,这事婆罗族招待贵宾才用的水果,这种叫罗果,产量很少,十年才结一次果子,虽然酸,但只要你能忍住,会有一种甘甜充满口腔,十天还齿颊留香,并且能促进食欲,让人胃口大开,除了这个外还有养颜的功效,婆罗族的女人都千方百计找来吃,但不是人人能找到。”
“是吗?”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然后拿起一颗再塞进嘴里,开不开胃我倒不是很在意,毕竟我的胃口一直很好,我就是听到能养颜所以心动。
因为有了心理准备,这次竟然没有觉得有第一次那么酸,他没有说错,一阵酸涩后,甘甘甜甜的,带着一种异香,充斥着口腔,整个人竟然精起来,这果子果然是好东西,看来我刚才真是浪费了,知道了它的妙处,我又塞了一个进去,竟然越吃越香吃,一碟罗果很快就落尽我的肚子里。
“虽然这罗果是能养颜,但就你这个样子,再吃上十碟也不会成仙子。”他无论在何时何地总忘不了要奚落我一番。
也许这样的话他说的多了,我也麻木了,我只当他的话如一阵风刮过,一会就无影无踪。
“你真的想做这个婆罗国的女婿?”我逼问着他。
“这个可说不准,嫣儿可真不错,不过我濯傲东山再起不需要靠女人,就这个婆罗族族长之位我还不放在眼里呢?何况是这个族长女婿。”不过我也有点纳闷,他只不过是一个落难的帝王,族长何须对他如此客气?
“这个族长与你有什么关系?族长为什么对你那么恭敬?”我禁不住好问他,但是他竟然也全盘托出。
“这个族长叫兀宏,这个婆罗族原来是蒙罗四大族里面最弱小的一个族,一直被其他三族侵凌蚕食,族人的地位都较低,碰到其他族的人都抬不起头来,无论是这些罗果,还是他们盛产的珍珠、绸缎,每年要大量送给其他族的族长。
”族长有两个儿子,刚开始由大儿子负责押送这些珠宝过兀族,结果因为看了一眼兀族族长的女人,被挖了双目,砍了双腿,受尽凌辱,族长的大儿子不甘受凌辱,自刎身亡,而族长为了领回儿子的尸体,还要再送多一万匹丝绸。“
”大儿子死了,因为婆罗族弱小,族长只能把血和泪都咽进了肚子里,但这种仇恨和耻辱却记在了心中,因为大儿子已亡,族长紧张二儿子,再也不叫他押送东西过其他族,怕这样的噩梦再发生。“
”岂料辛族族长的儿子带大批人马,到婆罗族抢夺女子,族长的二儿子当时正独自在酒肆喝酒,看不过眼,与他们打了起来,结果被活活打死,还被他们的马拖着走了很远很远,身上的血将整条马路染红了,当时婆罗族的族民被欺负惯了,根本没人敢去救人,都眼睁睁看着族长的儿子在自己的地头被活活打死。
“当族长将他的二儿子抱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血肉模糊了,但即使满腔的愤恨,也无从发泄,即使如此隐忍,但还是免不了被侵吞,其他三族联合在 一起准备将这个族灭掉,然后想将婆罗整个族的人成为蒙罗的下等人,终身为奴。”
“而我知道这件事情后,偷偷派兵过来救了他们,而婆罗族现在这里的兵力有四分之三都是我濯傲的将士,并且领军的都是我的亲信,我的财富这些年也都转移到这个地方,当时母后的势力太大,而我的实权不多,处处受制肘,我怕即使登上皇位,也不能坐稳,所以替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但没想到最后夺取我皇位的不是母后,而是连敖,但这里倒真的成了我安身之所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但总让人觉得带着沧桑和痛楚。
“你是准备在这里平平淡淡生活下去,还是想继续报仇?”
“这濯国本来就属于连敖的,他要夺回去,也很正常,何仇之有?我们只有输赢,没仇,但有恨,因为他不该将自己的女人放在我的身边,而她不该背叛我。”他眸子寒光乍闪,冷人心,他一直记住丫头背叛了他,也许这种痛已经深入骨髓。
“我不服输,我不想就这样被他们玩弄在鼓掌之中,银奕也可恨,如果不是他最后倒戈帮助连敖,将我往死里逼,我根本不会败,总有一天他们欠我的,我都要一一奉还,绝对不会漏点一个。”他说到最后那个字的时候,已经冷若冰霜。
“这里会是我东山再起的地方,不久的将来,这里会重新屹立一个新的帝国,足以银魄、濯傲、狸国三大大国抗衡,我濯傲会向世人证明,即使没有我父皇打下来的江山,我濯傲会用自己的双手重新创造一个。”此时他只是懒懒地坐着,但那气势却是那样的摄人,让人整个心为之一震。
“想可以想的好美好,但做起来却不容易,蒙罗国的君王无权,三族现在又捏在婆罗族之手,你要夺取蒙罗国的政权不难,你要渐渐蚕吞花国、罟国这些小国也并不是难事,但过犹不及。”
“这里虽然远离银魄与濯国,但一般帝王都是采取远伐近交政策,这些年你们刚好相反,都是远交近伐,这些国家虽远,但一定与他们有交往的,突然被蚕吞了,他们会不知道,如果你太大张旗鼓,他们知道你没死,必然不惜一切,在你没有强大之前将你这个隐患扫除,这不是将你自己置于风尖浪口上吗?”
“你就放心好了,我输了一次就不会输第二次。”他自信满满。
“你将这些说给我听,难道不怕我回去告诉我的母后,让她派兵来讲你剿灭,将你这个强敌在萌芽的状态扼杀。”
“如果你想要我死,在谷底插一刀就行,何必那么麻烦?并且就算我不说给你听,你也猜得到,其实你不算蠢。”
的确如他所说,虽然我猜不到十足,但也能猜得了一个大概,他不会是那么容易服输的男人,对于丫头的背叛,银奕的背信弃义他都记在了心里面。
“在谷底你的确是救了我一命,但我不会因为你曾经背叛过我,曾对我有恩,我就昧着良心说爱上你,三个月之后我可以派人送你安全回到狸国,你如果不愿意回去,我会安排地方给你住,这辈子即使我濯傲死了,也能保你衣食无忧,但就是不能再跟随在我的身边,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总是肆无忌惮的说话伤害我,他的话如一把把尖刀将我划得遍体鳞伤,只是他总以为伤得不够深。
“你不用再三强调,反正要走的时候我不会留,如果你真是如此无情,我也不会留恋,这个世界也不是说没了谁不行,既然定下了这个赌约,我会遵守游戏规则。”
说完两人无话,各自休息了,傍晚的时候,嫣儿带着几个娇俏的丫头送来了温水帮我们梳洗,而准备参加晚宴。
而她还亲自帮濯傲换衣梳发,那狐媚的眼,那挑逗的手,看得我光火,一定是那个族长为了巩固自己将来的地位,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濯傲,但濯傲却静坐一旁甘之如饴,似乎很享受美人投怀送抱。
“衣服我自己脱就行了,我不喜欢被人盯着,有劳嫣儿和各位姑娘了,你们都先出去,似乎想将她挽留,我冷冷地看着濯傲,我想看他怎样做。
“小嫣儿乖,先出去。”听到他这样温柔的声音,我一阵鸡皮疙瘩,毛骨悚然,那个嫣儿粉脸绯红,双眼瞬间变的亮晶晶的。
何曾这样如此温柔对我?男人真不是一个东西,还小嫣儿,我心中暗骂,然后细心梳妆,我打开嫣儿送来的衣服,他的就华美的让人惊叹,手感特好,一看就知道很贵,而我的却是普通的衣裳,样式古板,摸起来粗硬,十分不舒服,她的意图我可十分清楚,她是想将我今晚比下去吧。
我再看看她们带来的胭脂水粉,竟然也是劣质的东西,我低头冷笑。
“如果是天生丽质何必需要用这些,只是有些人长得比较勉强,才需要这些东西蒙骗世人罢了”他很聪明,只看看我的脸色就知道送给我的都是劣质的东西,只可惜他这张嘴总是那样的恶毒。
“就算我长得再勉强,也比你那个小嫣儿要好看。”听到我这样说,他嘴角微微勾起,就不再说话。而我却对着镜子细细梳理着自己的发丝,梳洗完毕,穿上她们送来的劣质衣服,照照镜子,虽然不施粉黛,但依然美丽动人,容光焕发,既有出水芙蓉的清纯干净,也有让人低头的高贵。
濯傲早一旁静静看着我忙乎,不发一言,等我弄好,我帮他整理衣服梳洗,因为心中有气,动作都极为粗暴,不时听到他不满的喊叫,他叫一声,我心中又舒坦了一分。
月上柳梢头之时,我们参加了族长为我们准备的接风洗尘晚宴,出门之时,嫣儿正在一旁等待,她真是无孔不入,我轻摆腰肢走到她的身旁,高贵而冷冷的逼视着她,她骄横的目光顿时变的躲闪,人似乎也矮小了几分。
身旁的濯傲身姿挺拔,尤其穿上这身华服,整个人显得俊美而高雅,耀眼的让人不敢逼视。
当晚的饭菜极为丰盛,濯傲的亲信也都过来了,大家叙话,濯傲虽然是逃难的帝王,但却不显得一丝挫败与颓废,反而豪气满怀,意气风发,也许是他觉得不久的将来,会由他的双手重创一个崭新的帝国吧,受濯傲的影响,将士们对国家的颠覆,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哀伤,整个晚宴显得热闹融洽。
撤掉晚宴之后,就是热闹的歌舞表演,几个妖冶的性感女子在众人面前起舞,都是丰胸细腰,那腰柔软得如同一条水蛇一样,不盈一握,她们舞步轻盈,婀娜多姿,顾盼之间,那双美目勾魂摄魄地朝濯傲扫来,带着挑逗与撩拨。
舞动之时,长袖飘飘,青纱飞舞,俯首酥胸微露,让人血脉喷张,座中男子有些趁着酒意,直勾勾地盯着美人儿,就差没冲出来将她们拉入怀中,一阵蹂躏。
最后压轴的好戏,当然是族长的宝贝女儿,濯傲口中的小嫣儿,她抱着琵琶,缓缓而出,暗香阵阵,环佩叮当响,那身衣物裁剪合身,将她玲珑凹凸的身材展示无遗,看来精心准备了好一段时间。
她抱着琵琶低低弹,轻轻诉,如哀似怨,最后朱唇未启,清泉般的歌声在这个后院流淌着,歌曲的名字我不知道,但大概的意思还能听懂一些,似乎是什么妾有意,不知道郎是否有情?就是一首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求爱曲。
座中人似乎已经陶醉了,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似乎怕惊扰了这仙子般的人物一样,其实我觉得我唱的比她还好,即使是相貌她也只能说清秀,与我相比还是有距离,但这些男人双眼却发光一般,看来母后说得没错,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装得羞涩难当,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样才能惹人心疼,满足男人的保护欲望。
悠扬的曲调,哀伤的眼,让人好像冲过去将美人儿搂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刚才那五个摇曳的女子如果是热情奔放的火,那现在的嫣儿就是水,柔情满腔,深情款款,那浓烈的火,柔情的水将濯傲紧紧包围,不留一点空隙。
我斜着眼睛看了看濯傲,他此时嘴角勾起,脸带欣赏的同时,又带着怜惜与疼爱,眉眼还有我少见的柔情,妖艳的女人他直勾勾的盯着,小鸟依人的女人他也无限怜爱,看似对人人都多情,唯独对我冷硬如斯。
我突然觉得饿,一个男人的心如果不在你这里,要守住他的人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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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睡狼传说 o12:双喜临门
这一晚主客尽欢,而濯傲也兴致高涨,族长看到他的心情大好,临走之时,他很直白的说,那三个冶艳女子都是给他暖床的。
他们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很随意,根本不需要遮遮挡挡,似乎男人就应该如此,似乎我作为他的女人,就应该对他左拥右抱视而不见,胸口的一股气从晚宴开始就一直堵着,难受得很。
这一天晚上,虽然两人依然同床而眠,但他能睡着,而我转辗反侧,心中如一白只蚂蚁不停在身边爬着一样,很是难受。
看着他沉睡,我又急又恼,最后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猛地将他摇醒,动作粗暴而有力。
“你又干什么?”被我摇醒,他恼怒地睁开眼睛,声音带着怒气,面对他喷火的眸子,我突然哑口无言,想不到要对他说什么,也许我就不是见不得他睡得那么好。
“难得你今晚安分守已穿好衣服,我还以为你改性子了,想不到还是要闹得大家不得安宁,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快点说,我明天忙,没有时间理你,没有见过那么烦人的女人。”他的语气很不善,带着不耐烦。
“你我的赌约还有十九天,这十几天你不能碰其他的女人。”我直截了当地提出我的要求。
“这个你没有资格管。”他冷冷地回答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而我心情随着他的话跌入低谷。
“濯傲,你当真喜欢这种女人?”虽然我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任何波澜,但心中是怎样的惊涛骇浪我自已知道。
“我宫中的女人除她,我都不喜欢,但我不一样可以娶?你嫁我之时,我连你的样子都未曾见过,谈什么爱?我既然可以娶你,就可以娶别的女人。”
“并且我喜欢她又如何?我为她弃尽天下女人又如何?我满腔柔情全倾洒在她的身上又如何?为了他她不惜背叛我,不惜将我置之死地,你根本无法体会我心中究竟有多恨,你根本感受不到我心中有多痛,她的背叛比当日刺穿我身体的利剑让我还要通上十倍,百倍。”
“谁能知道我究竟有多痛。”他看着我,情绪突然失控,用力掐住我的咽喉,他眼中的痛排山倒海朝我袭来,让我感觉到全身无处不在抽痛,那刻骨的恨又让我全身一阵发寒,寒到渗入每一寸肌肤。
“真可笑,我百般疼爱她,万般呵护她,她说中了蛊毒,不能与男人亲热,我不遗余力地帮她寻找解蛊方法,为了她不惜与母后闹翻,为了她即使深陷千军万马的战场,我心中也惦记着她的安危,想方设法保她周全,结果呢?自已一直在默默等待的女人,居然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真讽刺,你知道有多耻辱吗?”他大声地向我咆哮。
“我以为这一生总算找到一个与自已并肩的女人,我以为我这一生有了真心守护的女人,原来都是一个骗局,我濯傲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被自已最深爱的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不自知。”
“两军对垒,局势千钧一发,我军的最精锐的骑兵和我苦苦训练了八年的弓箭手,一夜变得全是无力,不要说上阵杀敌,就连拉弓搭箭的力气都没有,你明白那一瞬间我的愤怒与慌张吗?这等于与强敌生死决斗的时候,自已忘了带武器任人宰割的感觉。”
“我发誓将这个投毒之人,找出来然后碎尸万段,但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这个就是我倾注了所有感情去爱的女人,这个就是我宁愿用自已的生命去扞卫的女人,没想到吧?我也想不到。”他说到这里,松开了手,声音满是凄凉。
他疼痛的眸子,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深深震慑了我,心也跟随着他一阵抽痛,相处了那么久,对这段痛他一直避而不谈,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会慢慢淡忘,如今发现已经深到骨髓里面。
“所以我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爱,也许有,但不属于我濯傲,相士说我三煞,煞国,煞父、煞母,以前我不相信,现在发现也真是如此,父亲死了,国家没了,母亲现在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其实应该还是煞情,我身边的女人,对我都没有一丝一丝的情,全是背叛与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