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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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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喝碗粥,要什么桌子”这男人难道他鼻子有问题?难道他闻不到饭菜的清香,汤的浓香吗?

“衣服你真的洗了?”

“什么真的假的,洗了就洗了,脏死了,臭死了。”

“没人叫你洗,多事。”依然是那副臭嘴脸,我也不理他,于是就将饭菜一样一样地端了上来,今天我弄了三菜一汤,全是色香味俱全,直馋得我流口水,他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似乎呆了一样。

“你弄得?”

“不是我弄得,难道是你弄得?”我没好气地对他说。

“你做的菜能吃吗?”明明馋得流口水,肚子里咕咕叫,但却还要说话来气人。

“你可以选择不吃,锅里还有粥,要不要我去端来给你?”

“我又没说不吃,做了难道不吃吗?那不是很浪费?我不是浪费的人。”我狠狠得瞪了他一眼,然后端了一碗汤,一勺勺地喂他,他很安静地喝着,再也不说废话,嘴角微微翘着。

“还要不——”

“嗯——”他轻轻的答应着,闭上眼睛靠在床沿上,带着满足的笑,他今天的胃口很好,吃了很多,看他吃那么多,我肚子直咕咕叫,先喂他了,我自已还没有吃呢,终于看到露出满足的笑容,我松了一口气。

“你的手指怎么了?”他盯着我那被柴火烫伤变得红肿的手问我。

“没事,只是被柴火烫伤了。”

“连煮个饭都弄伤手,真是麻烦。”

“你就少操心,就算我麻烦也不需要你照顾,就算你不麻烦,你都得要我照顾、。”

“你——”他瞬刻黑脸,小气的男人非他莫属,我不理会他开始收拾碗筷出去。

“下次煮饭小心点。”当我准备跨出门时,他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我禁不住嘴角微微翘起,他也会有关心人?真是难得。

“饭后,我就在四周坐着,倦了,我就躺在草地上,深秋的风凉凉的,依然是一地金黄,但今夜却感觉是那样的萧瑟,深夜霜重雾浓,衣服渐渐潮了,月亮一点点往下移,我依然等不到那抺熟悉的身影,双眼不时张望,虽然自已可以闭上眼睛听声音,但总感觉眼见为实,但望到眼睛重了,依然望不到,蜷缩在草地里睡着了。

当微微的声音传来的是时候,我猛的惊醒,但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对着他带着怒气的眸子,而我已经被他紧紧搂入怀中。

“不知道夜深风大吗?着凉了怎么办?总是那样的任性?”他的声音带着责备。

“我知道,但我想等你回来。”

“不是说过不用等了吗?”

“但我习惯了。”他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只是习惯吗?习惯不可靠,总有改变的一天。”他抱着我往回去,目光深邃疏离,我害怕这种疏离。

“但我不想改变。”我定定看着他。

说话间他已经将我抱回房中,轻轻将我放在床上。

“衣服被露水沾湿了,你先换了再睡,记得盖被子。”他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总觉得少了一点温柔,少了一丝亲昵。

他的背影依然挺拔,但总觉得寂寞,我爬起来冲了起来。

“别走——”我从后背搂住他,他身形颤抖了一下,但双手却甩开我的手。

“丫头,师兄困了,想休息了。”

“这里不是也可以休息吗?这里不是也有床吗?不许走——”我哑着声音说。

“铛——”冷佚的房中似乎有什么跌下来碎了,发出一声清脆的想响声,在寂静的夜显得特别的清晰。

“丫头,别这样——”他的声音变得微微颤抖,微微哑着。

“你不要丫头了吗?”我的脸贴着他的背梁,轻轻的说,他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

“不是师兄不想要,只是——”

“师兄不是说没有丫头就没有家了吗?师兄你难道不想要家了?”

“丫头,你敢跟,师兄就敢要,我敢要了,就会誓死保护你。”

“我敢跟,我也愿意跟,我愿意跟你一起夺回你所失去的东西,你父皇悬头一个月的痛我都难受得到,浩儿那一刀刀的痛我也铭记,师娘身下的斑驳的血迹充斥在我脑海,飞将军五马分尸的恨我与你一样,这皇位本来属于你,这大好河山,锦绣山河也是属于你,你夺回来无可厚非。”

“但我不愿意你杀濯傲,就如你当日不忍心看到楚乐死于你面前一样,无关情爱,但却独独不忍心。”

“这是他父皇造的孽,冤有头债有主,即使你掘地三尺,将其父皇的坟墓挖了出来,暴尸三个月,挫骨扬灰,我也不觉得你残忍,但他父皇犯下滔天罪行的时候,他还没有降临到人间,将所有东西让他来承受,我觉得不公平”

“皇位你可夺,江山你却要回,我只求你留他一命,皇位没了,家没了,国没了,就放他一条生路。”

“斩草要除根,你可明白?”他的依然没有转过身子,但我可想像到他此时的目光是多么的森冷透骨。

“反之亦然,他也并不是善男信女,如果日后我兵败他也会斩草除根,并且株连九族,甚至有丝毫关联的人都会杀,我在师傅面前立下铮铮誓言,有朝一日将他的人头亲手交给师傅,那是血一样的誓言。”

“我与他也只可能存活一个,但你的路不止两条。”从决然的声音,冰冷的背影我就知道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是的,我的路不止两条,但其他路我都不想走。”我冷冷地对他说,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依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走来出去,外面还是雾朦胧,遥远的小高坡上,他一个人独立着,遥望着遥远的天际,一动不动,如一个雕像一般。

“你想不要了吗?”我轻轻走过,执起他的手,软软地赖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远山青黑,正在沉睡。

“你那么辛苦将我从皇宫带出来,损兵折将,坏了大事,现在不要,岂不是亏大了?”他唇角扯开一丝笑容,绷紧的脸松弛下来。

“那怎样才够本,怎样才不亏?”

“要她以身相许,陪你一辈子。”

“她不是一早就已经以身相许了吗?还想多嫁一次?”他笑,脸上冰雪消融,蕴含脉脉秋波。

“嫁多一次又何妨?只要是同一个人就可以了?”

“不干——”

“取了两次,都不能洞房,浪费人力物力,所以不要了,等你的蛊解了,等可以洞房了,想娶再娶。”他回眸暧昧地看着我,我在他灼热的目光下低下头,我们这算不算和好了?

“那今晚要不要我等门?”我试探地问他。

“不要——”

“为什么?”难掩失望。

“因为我今晚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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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狼啸虎跃 o31:一夜灭门

他没有说谎,这一天他果然没有出门,但大部份都与冷佚在一起,两人似乎一直商议着什么事情,而我没有去打扰,免得那个男人又说我鬼鬼崇崇。

这段时间的休养,手脚已经恢复如初,只是胸口那一剑,现在还是隐隐作痛,那一剑刺得实在是太深了,但我们呆在这里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凭借鬼煞门的力量,我们都不能离开这里,可见搜查的厉害。

“丫头,冷佚说你那天是因为要救一个断了手臂的女人才会被追杀,我一直忘了问你,你现在好好说说,如果没有一个好理由,却不轻饶。”银狼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扯我坐在屋前的草地上,我刚开始以为他说笑,但扭头看到他那一脸的森冷,我的心梦颤了一下,他是认真的。

“说了你不许生气。”在这个时候我在考虑着是否全盘托出,还是有所隐瞒,因为牵扯到濯傲,估计他心中听了不爽。

“说——”他的话简短而有力,眼犀利而锋芒毕露。

“我被投进冷宫的时候,看到冷宫里有一个特的女人,她断了手脚,毁了容貌,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她也是整个冷宫唯一一个不疯的女人,所以引起我的注意。”

“濯傲当天晚上来救我之时,她突然发疯地乱喊乱叫,她的舌头被断了,发不出声音,她的手臂断了,摔倒在地,爬不起来,但她拼命地挣扎爬行,衣袖染上斑驳的血迹,但却无法前进分毫,最后她哭了,我看到她眼里的泪,还有眼的绝望,我叫濯傲留下,但濯傲怕冷宫,匆匆离去,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有故事,看到她我总想到了娘,所以对她多了几分怜悯。”

“因为夏程南与太后有勾结,我一度怀疑万花宫与太后有关联,所以连续几晚都潜伏在太后寝宫的屋檐上,但没有发现有关我娘的蛛丝马迹,却经常碰到他们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

“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丫头,你偷看到了?还挺有眼福呀。”他唇角微微翘起,暧昧地看着我,带着一抺嘲笑,我狠狠白了他一眼。

“我是有眼福,你却有艳福,多好呀,天下第一美女投怀送抱。”他微微一笑,当没听到。

“看来丫头懂得东西又多了一些,以后不用我教了。”听到他的话,我微微失了,其实我哪用得他教?在万花宫那不堪的日月,什么没学会?什么不知道?曾经一度以为我对男人已经麻木,已经着剩下恶心和厌恶,但他站在我身旁,我还是抑制不住心如鹿撞,还是会很紧张。

“这方面我的确从来不用你教,已经有人教会我了。”我冷冷地说,带着恨意,他瞬刻黑脸,我知道他有误会了。

“我说的不是濯傲,是师姐。”我红着脸说,没办法要让师姐做替死鬼了。

“你师姐比你更傻,她懂什么?别听她瞎说!”听到他这句话,心中是在畅快,想不到他居然眼光独到,认为她比我更傻,如果被她听到,那真是大快人心,有机会我一定要转告师姐,看她会不会气得连发绿。

“师姐怎么会是狸国公主?是不是你与师父的安排?”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了很久。

“她是狸国公主,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但她嫁给濯傲却不是我们的安排的。丫头,别问那么多,你的脑瓜太小,装师兄个就够了,装太多会累的,继续把你没有说完的给我说,别转移话题。”似乎是他转移话题呀。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带着疼爱。

“后来我偷偷返回一次冷宫,我问她是否有话要对濯傲说,她猛地点头,我答应以后带濯傲来见她,但没想到事情会突变,我没能履行这个诺言,那天晚上我潜在太后寝宫偷听,居然发现太后派人去杀她。”

“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已的娘要被杀了一样,这个女人总让我想起我的娘,我情急之下就去将人救了,没想到来不及转移就被发现了,所以就有了被围攻追杀这一幕,后来的你都知道了,我原原本本说了,对你没有一丝隐瞒。”

“原来你冒这么大的险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我鬼煞门死那么兄弟也是为了这个男人?你对他可真是上心。”他最后这句话更为冷硬,脸上却脸上却绽放着一抹笑容,美艳至极,这样的银狼让人害怕的。

“谁说是为了他?我是为那个可怜的女人,你没有听到她凄厉的喊叫,你没有看到那眼,那绝望的眼会让你颤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让我觉得揪心,自从遇到她后,我总想着她的眼。”

“她的眸子真的很好看,如清泉一般,会将你整个人吸引进去,与脸上的刀疤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没的眼睛。”

“我信就是,但与濯傲相关的人我是不会去看一眼的,你如果以后一定要看她,也可以叫冷佚带你去,反正我就不会去,我也不相信有人的眼睛比我娘要好看。”这时的他就如一个急急维护自己娘亲的孩子。

“那我的眼睛与你娘的比怎样?”我像他眨巴着眼睛,甚至还勾魂摄魄地看着他。

“跟我娘比差远了。”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不屑地说,我赌气的站起来,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气呼呼站起来准备走,但还没站稳,就被他一把拽回,整个人跌在他的怀中。

“是比娘差远了,但我偏偏喜欢。”他轻吻了一下我的眸子,酥酥麻麻的,我禁不住笑了,心里丝丝甜,原来他说起情话来一点都不逊色。

晚上我心情极好,哼着曲儿弄饭菜,弄好去叫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个一白一黑的身影正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银狼斜躺着,懒懒的,很随意,而冷佚却身体僵硬,似乎躺在他床边的是一条大蟒蛇一样,一动不动,看来他还是很怕银狼,怕到身体都硬了,跟这样的男人躺在一起,对冷佚来说真是受罪。

“起来吃饭了——”我对他们俩说。

“进来不晓得敲门吗?”冷佚不满地朝我说,真是好心没好报,弄好饭菜叫他去吃,都那么多意见。

“冷佚——”银狼斜斜扫了他一眼,寒光乍闪间,冷佚立刻畏惧地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声地挪动身子走了出去,他的腿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那手臂依然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白纱。

我把那张桌子搬到了外面,清风徐来,好不惬意。

“冷佚。去帮忙——”银狼朝冷佚下达命令,自己去斜斜靠在椅子上,似乎享受着清风一样。

“是,门主。”冷佚毕恭毕敬地答他,腰微微弯下,反应后跟着我走进了厨房,但他的手刚好受伤,来也是白来,能帮什么忙?净是添乱。

“你出去,别在这里捣乱。”

“他叫我过来我哪能违抗,我就在这里躲会,呆会你弄好我再出去,你就说我在厨房帮你大忙就行了。”还大忙?一个比一个j诈。

“你很怕他?”他没有答我,但听到我提他,脸抽搐了一下,可以让冷佚这种人都怕成这个样子。银狼平时恐怖成什么样子呢?

当我将所有东西端上来的时候,冷佚走了出来,我很违心地说:“今天冷佚帮了大忙。”

“是吗?”银狼轻笑,但怎么感觉笑得让人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是——”冷佚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我看到他的手抖了抖,看到他那么害怕,我竟然有点幸灾乐祸。

“吃饭吧——”银狼终于开口了,气氛缓和了一下,冷佚似乎松了一口气。

“冷佚。来——”我端着碗准备喂他一勺汤,而银狼在旁,他不敢多说话,凑过来就喝。

“冷佚,自己喝——”平缓的声音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力量,轻轻的声音却让人觉得冰冷异常。

“他的手受伤了,我来帮他。”我替冷佚辩护了一下。

“刚才不是说帮了你大忙吗?能帮忙了,怎还需要人喂呢?”银狼夹着一块肉,异常高雅地塞进嘴里,声音却极尽调侃。

“是的。不需要。”冷佚听完他的话,竟然接过我手中的碗,就连拿筷子的手也不颤抖,以惊人的速度吃了起来,我看得目瞪口呆,昨天他不是还说他的手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还软绵绵的吗?今天怎么就迹般恢复了?

“冷佚吃饱了,门主慢用。”我都还没喝完汤,他竟然就已经吃饱了,然后恭敬站在一旁。

“嗯。”银狼冷冷应了一声,他如同大赦,一会已经没影。

“丫头,吃饭。”他离开后,他唇角微翘,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声音温柔了很多,还帮我夹菜。

“他着怎么吃得那么快?”

因为他不蠢。

“他应该没有吃饱,昨天吃很多。“

“有人喂着当然吃得多。“他冷哼了一声,寒光闪现,他不是叫我照看他吗?

“我都没有这等待遇。”他黑着脸,笼上冰霜。

“等你哪天受伤了,我喂你。”

“嗯。好,别忘了。“我以为他会骂我咒骂他,但没想到他竟然很爽快的答好,让我愣了一下。

“发什么愣,吃多点,自己亲手弄的,不吃多点亏了。“他眉眼全是浓浓的宠溺,我一点点的吃,月光洒了下来,枯黄的小草在凉风中发出丝丝响声,竟像仙乐在身边轻轻飘起,淡淡的温馨萦绕着这片广阔草地。

“无量山、楚府、鬼煞门丫头你想回哪里?”他轻声地问我。

“你去哪里多?”

“我到处去,居无定所。”

“那我跟着你。”

“你会成为我的负累,两个人目标大,并且不方便。”

“我的武艺高强,堪比你的头号杀手,我只会助你,不会成为你的负累。”

“你会让我分心,最好就回楚府那里乖乖等我,但我不在,别上酒肆那里招摇。”

“如果我一定留在你身边呢?”他低头沉吟。

“不行。”他很果断的拒绝我。

“如果我一定要呢?”

“如果一定要。以后就得该穿男装,做我的随从,跟在我身边,别在到处跑了,如果再闯祸,我不会救你。”

“不是妻子吗?”门主夫人的地位可比一个小厮高多,怎么地位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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