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法看了一眼中黄土护法,而后转向台下群丐,看了一眼色无戒。独臂人也微微转头,没想到丐帮中果然是卧虎藏龙。长老们也实不知丐帮有这个人,色无戒穿着净衣派衣服,连樊龙头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此时正面临大敌,竟然色无戒帮的是自己,就不可能是敌人,也便没那个功夫去追究什么。
执法庄长老道:“哼哼,难道当丐帮帮主,光*躲闪逃避就行吗?”这话明显是激他的意思。知道那独臂人轻功没人及得上,但必究会寡不敌众。那独臂人自然是知道庄长老打的算盘,经过刚才一试,也是自然不能下瞧了这些丐帮领袖,他们只是一时被自己的轻功所折服,一但真刀真枪的打斗,自己未必就是四大长老的对手。听执法长老出言激自己,也便想激他一激,道:“丐帮在江湖上的地位可颇高,难道*的是以众欺寡?”执法长老被他这么一激,反而不知如何回答。
污衣派葛龙头最是忍不住气,道:“好,就让葛某会一会你,你要别说我欺负弱小。”说着挥着竹片走上前去。净衣派龙头估计葛龙头并非是那独臂人的对手,伸手一拦,不想他去冒险。若在以前,葛龙头要去送死,净衣派龙头会最是高兴,但此时却替他担心起来。
独臂人一眼瞧出,道:“我道不会说你欺负弱小,我只怕我胜了你,又有人会说我欺负老人。你随便选一个人帮你。”众人只觉这独臂人太过狂妄,污衣派更是气不过,就是不肯邀帮手。净衣派龙头抢先道:“净衣派与污衣派兄弟齐心,葛龙头既然上了,怎能留下兄弟我?”净衣污衣两派弟子听樊龙头这么说,都是大出意料。四大长老更是如此,净污两派分裂几十裂,削弱了丐帮的总体势力,没想到今日一役,却实得两派前嫌尽弃,化干戈为玉帛。那独臂人可谓对丐帮有恩,只怕他打狗棒的来历不正,帮主的无故病死或许与他有关,到如今还是先问清楚为好。这时见污衣派净衣派两位龙头互相对望,显然很是感动。而后便道:“大家且慢。”庄长老走上前去,道:“两位龙头稍慢待,让庄某问他几句话。”
独臂人道:“庄长老有什么可问小弟,若是知晓,当知无不言。”庄长老直截了旦的道:“你手中的打狗棒从何而来?是否真是本帮的镇帮之宝?”独臂人笑道:“打狗棒乃玄天玉铸成,通体碧绿,坚硬无比。”随即挥手一扔,那打狗便脱手而去,在半空中旋转了数个圈,击在远处岩石之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岩石上被炸了一个大洞,碎石四处飞射。而那打狗棒自动飞到了独臂人的手中,却丝毫未毁。众人确定那就是打狗棒之外,对这独臂人的武功,更加恐惧关分。
执法计长老道:“向帮主临终前说,他的打狗不幸失踪,不知高人是从何得来?”那独臂人道:“不需瞒你们,这打狗棒是从一处荒上捡的。”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比哗然,没有人肯相信他讲的话。因为谁都知道,丐帮帮主惜打狗棒比自己生命都重要,若连打狗棒都保护不了,怎么群起丐帮,何况还无顾扔在荒山之上。
听得众人的议论之声,那独臂人却是面不改色,道:“此初我也是不相信,但事实却是如此,不得我不相信。我想,这定是我与丐帮有缘,所以我投身丐帮,并不一定要当帮主。但更不能无故给一些姓施的九囔饭袋。”众人都是知道,独臂人说的是施手信,有些本就不满施手信的人,心中却是感谢那独臂人替自己出了一口气。施手信自己已能站立,只不过他早已被吓破了胆,只假装没听见,缩在角落边。
传功长老道:“那我问你,向帮主是不是你出手害的?”那独臂一口否决,道:“我一向敬重向帮主为人,我无意中捡到打狗棒,本来是想拿来还于他。可是向帮主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没机会见到他。又不想让打狗棒落入奸人手中为祸丐帮,所以一直协带身旁。前几日得知向帮主出去逝,丐帮会在香山聚会,所以特定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