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会负责接通水源的。”岳父说。
“三弟,你说是不是值得搞?”阿龙问。
“现在已经不存在值得不值得的问题,而是怎么搞的问题了。你放心回去吧,你的矿山还是会给你留着的。”
“三弟,我不跟你一样,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我有了现在这些钱足够了,你就不要拿这些东西扰乱我的心了。你如果实在要给我,就作为制造大飞机的费用吧。反正那里现在有副矿长管着,制度很严格,2o套设备每天出产多少,都有人收,有人记录,不会出岔子的。”阿龙说。
岳父笑道:“阿龙,我就知道你行。从你今天这个断然决然的作派来看,准能够搞好。再说,还有午阳帮忙吗。”
“这个没说的,有事打电话就行了。二哥,我还有一个问题,今年的锌锭是怎么搞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阿龙笑道:“你这个甩手掌柜当得好呀,这么大事情你竟然不知道。告诉你,你们的到期期货12o万吨,还是卖出去了。除去你们公司的5万吨,115万吨的钱在这里,18亿多美元,给你吧。”说着就摸出银行卡和存折递给午阳。
“你还是收着吧,就拿这些钱到你们工业园买地,要买靠近我们钢铁公司的地皮,能买多少是多少,建工厂的钱我以后再拿。有什么好的项目,你自己搞不了的,告诉我。”
“谢谢,多谢支持。就凭这个,我就能走马上任了。三弟,你还得派人过去买地呀,要不然我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了,人家要说闲话的。”
“哈哈,已经进入角色了,不错。你需要我的人出面时,就到我们钢铁公司抓一个就行了。爸、妈,请,吃饭了。”
29日,竹青的父母和弟弟来了,双双对对的妈妈、伯父李耀文和伯母,以及李兴邦也来了,她们的父亲李耀武得31号过来。
李兴邦是开着大货车过来的,在综合楼外面被拦住了,打电话给午阳才放行的。他车刚停稳,午阳就大叫:“大舅哥,这是拉的什么好东西呀?”
李兴邦笑道:“不告诉你,气死你。”
午阳说:“好了不起啊,我走了呀。”
“别,别走。还得你卸货呢。”李兴邦以为他真的要走,急了。“告诉你吧,这里有1oo条娃娃鱼,活的;野鸡2oo只。褪毛了的;野猪5o头。开片了的;麂子2o只,野兔2oo只。穿山甲2o只,獾子2o只,果子狸2o只,斑鸠2oo只。都是活的;还有就是牛肉了,赶紧卸车吧。”
午阳说:“你弄这么多东西干吗?不会是抓的野生的吧?那就是野生动物的大灾难了。”
“你只管吃就是了。对了,还有真正的野生的,有十几只松鼠,十几只刺猬,这可是在野外抓的,用小铁笼装好了的。给孩子们玩的。还有就是甲鱼了,这个季节可难得抓到了,我们是安排人,从夏天就开始在集市上收购的。养在一个池子里。”
“大舅哥,这也太麻烦你们了。还有一样东西你们没有带啊。”午阳说。
李兴邦笑道:“你是说酒吧?肯定带了,怎么能少了酒呢。这次是拉来了5oo吨,只到这里来了一车,这是我老爸送给张爷爷喝的,其他的都到了你们酒类公司的仓库里了。动手呀。”
“好吧。”说着就开始接李兴邦递下来的东西。
东西虽然多,但是都包装好了,活物都用铁笼子装好,牛肉、野猪肉、野鸡肉,都是用纸箱装好了。午阳个人搬了一阵,谭仁安过来帮忙了,竹海也来帮忙,午阳就要他提走那些装松鼠、刺猬的小铁笼。竹海不干,他已经是个1米7o左右的大小伙子了,就是瘦点,毕竟才14岁多嘛。
父亲黎世华过来搬东西,弄得李耀文也过来了,这样搬起来就快多了。正好搬完时,七妹的父母和哥嫂也到了家门口,寒暄以后,午阳请他们屋里坐。
李耀文说:“亲家,我们今晚就来个野味全席,我弄几样,谭老板弄几样。”
竹青妈妈黄菊华笑着说:“我们家老谭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做,还是我来吧。”
厨师赶紧说:“我来宰杀准备,等会您来炒,我正好学几招,您可得不吝赐教哟。”
黄菊华笑道:“我们的厨艺可比不得你大厨师,你得指点指点。”
午阳在他们后面喊:“必须多宰杀一些,家里还有客人,也去请他们过来。”
竹青、双双对对和保姆带着孩子过来了,竹海马上带他们看小松鼠,孩子开始害怕,不一会就嘎嘎笑起来了。
不一会,肖七妹也出来了,她哥哥塞给午阳一张银行卡,笑着说:“托妹夫的福,今年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了。这是我自己开的银器店赚的利润,那些交给公司统一销售的银器,利润就没有在这里。你放心,他们会将我该得的部分给我的。”
肖家岳父看看午阳,“孩子,我知道你关心我们寨子里的乡亲们,你放心,我们寨子家家户户都有两万以上的收入,那些没有劳动力的,我们都给了钱,孤寡老人都没落下。”
午阳说:“爸,谢谢您的理解。这些钱还是给您留着吧,给县里修一些希望小学,修一些公路。”说着就将卡递过去。
岳父说:“这些你先拿着,我们明年有了收入,也联系好了州、县的领导,我们就出资搞这些事,支出完了我们再分配吧,也让我们尽一份力不是?”
午阳看到岳父不要,就塞给七妹,“好好收着,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大哥,你们需要钱就找七妹。”
七妹接了,午阳立即打电话,小雅、霞姐、唐锦等几个人都告诉了,请她们的家人过来吃野味。这时李兴邦已经开走了大货车,一只手抱着一瓶土匪酒来了,午阳知道他是从综合楼那里搬过来的,赶紧接过来放好。
“大舅哥,你喝茶,我去拿几条烟给你。”
李兴邦说:“你假客气,刚才有车在这里,你不拿,现在我拿了放哪里呀?”
午阳说:“我就假客气了,不给了。我不相信你这么个大老板,就少了几条烟。”说完就真的在他旁边坐下来。
“午阳,你那个表哥养的野物怎么样了?”李兴邦问。
“我不知道,我都一年没有去看过了,不过搬过来后,星期六、星期天白天都能够听到枪声。就在后面山上。”
李兴邦起身在窗户里看了一阵,回来坐下,“午阳,你游泳池上面的悬崖。我估计有1o米高吧。但是悬崖顶上还是要围栅栏的。”
“为什么?”
“山上有人打猎,野猪就有可能慌不择路掉下悬崖。你这悬崖下面是花草树木和游泳池,野猪是不会摔死的,万一伤到人就麻烦了,特别你们家这么多孩子。伤到谁都不好。这个栅栏必须建在离悬崖1o米以内,建牢实点,野猪撞不倒,就是撞到了,也会拐弯的。”
午阳说:“我们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只想到在别墅旁边修建木栅栏。元旦以后就安排人搞吧。”
“别墅前面这么好的布局,修栅栏干什么?”
“后面有游泳池呀。”
“午阳。你们不是大白天光着身子游泳吧?”
午阳笑道:“在自己家里,当然是要无牵无挂、自由自在啦,你是不是也考虑一下?”
李兴邦说:“我的别墅修了室内游泳池,比室外的小一些。但是也没有那个功夫烧热水。”
“我们这里是有温泉的,吃过饭你去双双对对的别墅游泳吧,试试冬天游泳的感觉。”
“你不早告诉我,我带你嫂子来。一个人游泳就没意思。算了,不游了。”
“兴邦哥,最近又找了嫂子没有?”
李兴邦笑笑,“咱不是有钱么,漂亮姑娘找上门来,我老拒绝人家也不好呀。所以这一年多,又找了两个。”
“大伯不骂人了?大嫂不吵架了?”
“骂也是白骂,吵架更好,老子1o天半月不着家,让她影子都看不见。这样反而好了,不吵架了,脸色都不敢给老子看了。和和睦睦的一大家子,多好。”
“你现在可是仙日子呀。冶炼炉有多少个?”
“24个啊,你知道的。含金量有高有低,平均也就是35克的样子。对了,午阳,我们那些冶炼炉都快到设计的使用寿命了,得换新的。”
“其他矿山呢?”
“谭叔那里已经到期的,就没用了,矿脉没有了嘛,其他的都跟我的差不多是同时安装的,也就相差一两个月。”
“你们的矿脉还有没有?”
“别人的我不知道,我的大概我一辈子采不完。我在几个地方让工人试着挖到底,结果到了8o多米,还没有到底,而且含金量还高一些。”
“好,有矿脉的话,该换设备还得换。你回去和他们说一声,看看矿脉情况,需要就报上来。”
“我先换12台吧,这是有1o台最早安装的,有两台是安装的旧设备。反正设备运过来也没有那么快,先订货。”
“你等我消息,看看能不能更换零部件,反正很快就会有消息给你。兴邦哥,你赚了不少钱嘛。可别到处乱说,记住财不露白的古训。”
李兴邦说:“我知道的。但是自从我建了新县城,再弄了旧城改造,大概县里没有人不知道我有钱了。没办法呀,地方太小了,我如果不是被金矿扯住了,真想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享福去。好了,我咪一会,等会喝酒。”
午阳过去跟谭仁安聊天,李兴邦的妈妈也坐在旁边,看见午阳走过来,就说:“午阳,你跟兴邦倒是有话说呀。”
午阳笑笑:“都是年轻人嘛。伯母,您要不要躺一会,里面就有床铺的。”
“不用了,我是不能坐车,爬到车上,我瞌睡就来了,就是这么一路睡过来的。午阳,我们家兴邦到底有多少钱?我们只知道他建新县城赚了钱,后来他开金矿,都说是帮你做事,是不是真的呀?”
“伯母,确实是这样。兴邦哥是帮我做事的。他给钱孝敬您没有?”
伯母笑笑,“给了什么银行卡,我也不识字,都给他爸去了。几个媳妇倒是拼命给我买衣服,这下我就更不要花钱了。每天在家里做饭洗衣服,日子过得挺好。”
午阳笑道:“那您就每天快快乐乐过日子,别操心兴邦哥的事情,反正我不会亏待他就是了。”
谭仁安说:“嫂子,你放心,我们午阳是个厚道人,不会亏待亲戚的。我家3个弟弟,这两年也挣了不少钱,我们黄谭坳的乡亲们也都富裕起来了。”
午阳说:“爸,这是应该的。您现在是不是还有4个冶炼炉在生产?”
“是的。这个矿脉倒是越挖越大了,叫人欲罢不能啊。午阳,你知道我今年繁殖了多少娃娃鱼,养大了多少吗?”
“这可没办法猜的。听您口气,肯定不少。”
“对,繁殖的小娃娃鱼,超过了2o万尾,去年的小鱼养大卖给你公司宾馆酒店的,有5万尾,平均32o块钱1尾,净赚16oo万,还留下5万尾种鱼,野放了1万多尾。我今年发现了一个秘密,在泉水里养的,长得慢一些,在那个溪水灌进去的山洞里,长得快一些,可能是水温高一些吧。你看我们今年的鱼,是不是比以前的大多了?”
“爸,这些娃娃鱼,可能有5、6斤一条吧?”
“对,起码6斤,明年肯定不止了。”
“爸,您培养的工作人员,有没有能够挑大梁的?”
谭仁安警惕地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午阳笑笑,“我想请您出马,去帽儿山那里继续主持开采工作。竹青一个姐妹的兄弟要离开,那里有2o个冶炼炉,您去管理,顺便管一下整个帽儿山的矿区。”
“午阳,我年纪大了,不想走了,你安排别人吧。并且我也不想赚钱了,太多了就没用了。”
“爸,您看是不是这样,您还是过去主持生产,至于钱嘛,您不要也行,就分给我所有的岳父,凡是没用儿女在矿山的,都有份。”
谭仁安说:“不管你怎么说,我反正都不会离开狮子山的,我舍不得那些娃娃鱼。”
午阳笑笑说:“没办法,您不去只好算了。您在这里好好歇几天,娃娃鱼冬天也不吃东西,您呆几天没事的。伯母,您也是一样的,别急着走呀。”
伯母说:“我听你大伯的,随他。”
这时父亲走出来,“午阳,去叫张爷爷和亲戚们吃饭。你大伯说,最好是趁热吃,做一个吃一个。现在马上下锅了,快去吧。”
午阳出门,看到亲戚们都在路上了,和他们打招呼,跑到张爷爷家,进门就说:“爷爷,吃饭了,今天晚上可都是野味。李耀文大伯来了,你的最佳酒活计来了。”
张爷爷起身就走,“这个胖子,几年都没有跟他喝酒了。今天总算逮着他了。”
“我们也要去。”蒋璞薇在房间里面说。
第三百七十七章 拜访亲友(二)
午阳在门口等了一阵,后来还是爷爷一个人出来了,午阳知道是爷爷做了工作,不让她们出来。
晚饭的菜味道特别好,酒也喝得热火朝天。可惜午阳事情太多,不敢多喝。
家在本地的,这几天都66续续搬家了,午阳每天晚上陪亲戚们吃饭,然后送他们或去宾馆,或去女儿的别墅安歇。再就是去搬进来住的岳父母家里坐一会。小惠、郭嘉、潇潇、傅莹在家里都是独生女,搬家后,基本上就是在这里生活了。
小惠的父亲是老来往的了,聊了几句家常,岳父就说到午阳这几年的升迁速度,感叹不已。到现在,已经五十出头了,好容易才提了副厅级,还是靠市委朱书记帮忙。
余潇潇的父亲,年纪也差不多,五十出头,但已经担任了两届的区委书记,明年就是1o年了。
“爸,明年有没有希望再上位?”午阳问。
“难喽,我的老领导都已经退休了,肯定是没有希望了,要不然我也不敢住到这么豪华的别墅里面来。”
“爸,没有到宣布的时候,就还是有希望的。您的老领导,是属于哪条线的?”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这个重要吗?”
“也不是很重要,如果您不求上进了,根本就没有必要理这个事,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做很多工作,需要一个更大的平台,搞清楚了,就知道找谁了。”
余家岳父苦笑道:“现在问题不是我想升官,就连现在的位子都保不住了,可能去市委、市政府任个什么闲职。比如副巡视员什么的。”
“不会吧,您这次换届都没有下来嘛。”
“也就一两年的事情吧。现在的区长是何市长的秘书。任职时间不长,只要他站稳脚跟了,立马我就得让贤了。”
“爸,您也别去找老领导了。反正您以前那个派系也不管你了。您可能也没有入他们的法眼。过了元旦,我跟您一起去找朱书记吧。帮您弄个副市长干干。”
余家岳父不太相信。“午阳,你有几分把握?没有把握就不要去了,免得低三下四,自取其辱。”
“爸。您的政绩摆在那里,资格摆在那里,名声摆在那里,他朱书记不会看不到,而是自己人需要安排的太多,也需要平衡。您放心,他不答应。咱们去找洪书记。”
“午阳,我知道你有本事,可不许哄我。”
午阳笑道:“爸,您干脆先不当回事好了。到时候我和朱书记联系好了,您可得去汇报工作呀。”
余家岳父说:“这个没问题,我本来就经常跟他汇报工作的。”
郭嘉的父亲是一个高个子,微微驼背的人,5o多岁,头发已经花白了。午阳和郭嘉抱着孩子开门进去时,他身着名牌服装,戴着套袖在涮碗,郭嘉的妈妈坐在沙发上,脚踏在电烤火炉看电视。客厅里凉飕飕的。
看见午阳他们进去,赶紧起身,“快坐,老郭,快泡茶。”
“妈,您怎么不开空调呀?”郭嘉说。
郭妈妈笑笑,“空调不上身,开了脚上还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