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如此甚好。”燕清歌似乎伸手拍了拍越王的脑袋,再三叮嘱道:“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走漏任何消息,明白了吗?”
便听越王嘻嘻一笑:“成儿知道。”
接着他们两人便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走远了,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说话声,只有身边的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六公主才松了一口气,从假山后头走了出来。
她若有所思的慢慢踱着步子,渐渐的,她眼中的迷茫散去,步子也越来越快,脸上的情一扫来时的阴霾,就像解开了眼前所有的难题一样轻松。
她找到这个契机了!
十月初一,天有些阴阴的,空气中渐渐凝起了不容忽视的寒气,不少人已经穿上了袄子御寒。
一辆挂了燕家牌子的马车从行宫离开,往城内的方向走了半个时辰,然后停在一间不起眼的茶棚外。车夫下车去打了些茶水过来,然后接着赶车往城里去。
与此同时,另一辆低调的马车朝着与之相反的方向笃笃前行。
那辆马车上的车夫穿着一身黑衣,微微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但那双驱马的手上布满了厚茧,身形看上去也是个十足十的练家子。
不过这位车夫身旁还坐了一个相貌普通的丫鬟,她微微侧坐着,情怡然的靠在车棱上,倒是将那车夫身上的骇人气势缓和了几分,看上去没有那么显眼了。
越王坐在车厢里,时不时瞟几眼燕清歌。
她正从食盒里拿出还冒着些许热气的糕点,摆在马车中央的小几上。察觉到越王的视线,她浅浅笑道:“有什么想问的,你问吧。”
越王抿了抿嘴,把自己好的地方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然后问道:“我们这次秘密行动,跟夏王有关吗?”
他的视线往车帘外挪了一瞬,那名赶着车的车夫,不是大伤初愈的李车夫,而是与越王有过几面之缘的玄甲。李车夫已经赶着他们最一开始坐的那辆马车回京了。
只见燕清歌露出有些复杂的情,眼睛转了转,道:“嗯,是他让我带着你走这一趟的。”
准确点说,这一切都是皇帝的意思,萧立只是帮忙传了个话而已。
几天前萧立带了一道密旨给她,让她十月初一悄悄带着越王去一趟齐光寺找觉智大师,陛下有一件东西在觉智大师手里,要他们两人拿回来。并且再三叮嘱,不能走漏一切风声,也没有说那件东西是什么,更没有说为什么是燕清歌和越王去拿。
知道今天,燕清歌自己都还是一头雾水,所以也只能这么含糊的回答越王的问题。
便听越王哦了一声,他低下了头,拉住她的衣摆小声问:“姐姐,你和夏王关系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