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顿时安心下来,大大松了一口气,他不再挣扎,而是嘻嘻笑开,紧接着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姐姐很好……她很好……呜呜……”
王太医松了手,用袖子擦去自己额前的汗,即便越王殿下只是个孩子,但挣扎起来力气还是很大。
他对着萧立行礼道:“越王殿下许是刚刚醒来,志未清,这才言行有些怪。”
“志未清吗?”萧立瞥了一眼哭得满心欢喜的越王,拧眉道:“说不准吧。”
王太医一愣,便听萧立吩咐道:“好生照顾他。”然后转身离开。
小颜子跪在榻前细细的擦去越王脸上的泪痕,好不心疼的道:“殿下受苦了,殿下受苦了。”
哭声渐渐平息,越王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
“小颜子,扶我起来。躺着鼻子会堵住。”他吩咐着,小颜子连忙往他背后垫了个靠枕,扶他半坐起来。
越王将四周打量了一番,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小颜子答道:“在夏王爷府上。殿下被那些人带走,奴才去找师傅求救的路上碰到了夏王爷,王爷便把殿下带回自己府上养病了。”
原来是他救了自己。
越王点了点头,接着问:“我病了有些日子了,宫里怎么样了?”
小颜子把这两天的消息一一说给越王听,事无巨细,只要是他知道的就不会瞒着越王。他说得认真,没有发现眼前病弱无力的小孩子脸上,竟然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深沉之色。
……
……
如今京中仍旧在戒严,便是不宜外出,青竹也还是搜罗了消息呈到燕清歌的案前。
徐子皓的重伤已经痊愈,河间府修改水道的后续事宜皇帝已经全权交到了他手中,朝廷为了避免再次出现刺客,特地安排了贴身护卫跟在徐子皓身边,燕清歌便送信让陈叔他们回京了。只不过京中戒严,陈叔一行人暂时在京郊落脚,还未进京。
而吴刘言已经从河间府赶到了河南道,从旁协助夏攸宁。这一次药堂供药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是以吴记药堂得了大笔的赏赐,与之前送出去的药材相比,还有许多盈余。同时,这间药堂背后的东家是燕家这件事,也被众人所知晓。
燕准得知是燕清歌的安排,很是惊讶了一番。不过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