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立看着她的头顶,没有忽略她泛着红晕的耳尖。
“罢了。”萧立把手伸到燕清歌面前,道:“擦干净。”
“哦……”
燕清歌一边替他擦着手,一边用力压下自己窘迫的心情,好不容易才让脸色恢复正常。
“擦干净了。”她终于仰起头,像往常那样对上萧立的视线。
“嗯。”萧立收了手,将药瓶收进袖子里后,顺手就抱起燕清歌道:“我送你出去。”
事已过三,燕清歌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大大方方的环住萧立的脖子。此时再看他的色,似乎比刚才暖和了许多?
一会儿心情差一会儿心情好的,这个人真叫人摸不透。
燕清歌没有在意,随萧立出了长夏殿,前面不远便是宫门口了,于是她向萧立行礼道别出宫去了。
回府的路上,她突然记起来一个问题。
好好的,她的手也没脏,萧立为什么让她擦手啊?
……
……
燕清歌的日子过得十分的有规律,她将自己每一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的,根本不像其他京中的姑娘们,空闲时候还会跟着家里长辈串一串门,或是参加一下旁人家里的宴会。
她尽可能的把时间都放在了解读谢氏的手记之上,那上面写的东西,无一不惊世骇俗,无一不令人叹绝。
燕清歌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应酬交际。
所以除开女学跟皇宫,她剩下的所有时间都放在了家里。
丁怜卿瞧她这样,生怕她憋出病来。
念念瞧着是个性子活泛的人,却这般不喜与人交际,原以为等她入了女学,有了几个手帕交,便会放得开一些,谁知眼看着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待在家里,不是在前院的书房里窝着,就是回自己院子里窝着,还时不时的叫来庄子上的管事,说要倒腾什么叫做温室的东西。
丁怜卿作为长嫂,不免得有些担忧,于是这一日用膳时与燕清歌提了一提,得了她的同意,便发了帖子给几个与燕清歌交好的姑娘们还有自己在闺阁时的手帕交,约了个日子来府上玩耍。
这一日,燕府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