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战天被浪翻云救回来那天一样。
两女至此成了闺中好友,有事没事都爱凑在一起闲话家常,楚江南从左诗那里知道了一些楚素秋的境况,知道她过得似乎并不如意,不知为何,她眉宇间总有淡淡地哀愁。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让她这样……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性,楚江南看向楚素秋的眼立刻就变了。
现在虽然已入秋,但毕竟是内力修为有成的人,楚素秋睡觉时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一袭白色薄纱衣衫。
由于现在侧坐的缘故,下裳紧紧地绷着丰满肥美雪臀,甚至将臀沟和亵裤的轮廓都勾勒得清晰可见。
楚江南不经意瞟了一眼,顿感眼红心跳、喉干舌燥。
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浮起,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每个男人都难免有楚江南这样的想法,都奢望有幸欣赏一番薄薄衣衫的包裹下,那无限美妙的风光。
邪恶的念头刚刚浮起,楚江南双瞳中骤然间闪过一抹幽光,侧坐在地上的楚素秋,仿佛瞬间被脱光了衣物,变成了赤裸羞态。
酥胸、蛮腰、肥臀、玉腿,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楚江南就像是被人猛地拍了一板砖,顷刻间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彻底傻了……
楚素秋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楚江南从幻想状态下清醒过来,脸上露出讪讪之色,尴尬道:“素秋姐,我没有想你……”
“啊!你,你……”
楚素秋娇呼一声,她没有想到楚江南会这么回答自己,听他言下之意,岂不是在打自己的坏主意。
楚江南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补救道:“素秋姐,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哦,不是,我是说,这个……哎……”
越说越错,最后楚江南干脆闭嘴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智商肯定在平均水平线以下,而且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等于心虚。
“我要回去了!”
楚素秋不知道如果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知道,若真的发生了,那结局就难以收拾了。
楚江南慌了,口无遮拦道:“不,不要……”
“你不让我走?”
楚素秋玉容转冷,秋水凝眸望着楚江南,眸中有一抹言语难明的深。
楚江南连连摆手,语气艰难道:“不,不是……”
楚素秋见楚江南急的连汗水都出来了,从他刚才展现的武功来看,这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可以知道,他是真的急了。
没来由的,楚素秋内心涌上一丝甜蜜,佳人玉容解冻,柔声道:“弟弟,现在已经很晚了,若是令儿醒来,见不着娘,他会吓着的。”
母亲总是伟大的,什么时候想的都是自己的孩子,楚江南知道自己若是真的拦着楚素秋不让她走,那他们之间的情分也就算彻底断绝了,这显然不是他愿意看见的结果。
冷静下来的楚江南咳嗽一声,道:“素秋姐,我送你。”
两人回到楚素秋的住处,沿途有楚江南在,那些四下巡逻的护卫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有摸着。
眼见楚素秋即将进屋,随在她身旁的楚江南道:“素秋姐……”
看着楚江南俊逸的面庞,楚素秋伸出玉手,凝在半途,轻轻放下,叹息一声,道:“傻弟弟,想姐姐的话,明天再来看姐姐就好了。”
第2o8章燕女菲菲
月色温柔,清风畅爽。
楚江南并没有依言离开,不知道某心绪难明的男人正在窗外一棵参天大树上看着自己的楚素秋同样也没有睡下,在秀上榻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轻轻叹息一声,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细微的呻吟传入楚江南耳中,他离开的步伐停住了。
半梦半醒之间,楚素秋纤细柔美的玉指滑入自己下裳之中……
楚江南身形一闪,凌空飞跃展,就像一只展翅苍鹰,平稳无声的落在楚素秋窗外。
借着朦胧的月光和变态的目力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缝隙中瞧去,蓦地,楚江南呼吸一滞,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
秀榻之上,锦帐幕中。
如玉佳人,衣衫半解。
隔着下裳,楚素秋的纤手在自己双腿间摩挲,小腹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檀口微分,嗯嘤一声,春潮涌动。
当纤柔白嫩的青葱玉指划过柔软滑腻,娇嫩敏感的唇瓣时,楚素秋不由娇躯一阵颤抖,双腿间更湿了。
感到身体空虚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楚素秋便将自己的玉指深入下身妙处,指尖已轻压慢捻,徐徐进出,缓缓打转。
即使是不算近的距离,在屋外的楚江南仍然也可以清晰的看见楚素秋情难自禁的羞人样儿。
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楚素秋娇媚胴体也越来越灼热,即便如此,但是距离那缥缈飞升的无限快美感觉却总是差了那么稍许。
灵动的美眸中好像充满了朦胧之色,迷离梦幻,楚素秋另外一只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高耸丰满的雪白嫩||乳|。
没过多长时间,楚素秋爱抚自己丰满高耸雪||乳|的柔荑突然抓住秀榻边缘,纤纤玉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臻首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有些急促,这些她都没有感觉。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楚素秋大声呻吟着,要……要……来了……快,快,啊……嗯嗯……要来了……啊……
一声极度压抑的声音,楚素秋魂飞天外,高嘲泄身。
“娘……娘……”
睡在身边的令儿仿佛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喊着娘。
“没事……娘没事……”
厢房秀榻之上,楚素秋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尽管她娇躯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脯还在心有余悸的起伏。
令儿轻轻“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很快又睡着了。
等令儿睡熟了,楚素秋才静悄悄的起身下床,赤足刚踩上地板,光裸的大腿间就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淌下。
楚素秋的俏脸微微发热,不用看也知道,亵裤中间部分全部湿透了,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挤出大量的汁水来,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女人气息……
楚江南默默离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楚素秋端庄娴静,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滛荡的女人?可是刚才眼前的活色生香也不是假的。
难道是凌战天放着家中妻儿不顾,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摇了摇头,楚江南把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抛开,凌战天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当年楚素秋也不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夫君了,可事实胜于雄辩,为什么她会有自渎这种只可能是长时间得不到男人滋润的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这一夜,楚江南失眠了,他知道自己不经意间似乎发现了楚素秋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应该和凌战天有关。
翌日,左诗起身穿衣,梳洗一番,走到摇篮边一看,躺在里面的雯雯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大概是已经饿了,正在咂巴着小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
左诗忙俯身抱起了婴儿,解开胸前的衣襟,露出左边的那颗雪白肥硕的美||乳|,开始给婴儿喂奶。
雯雯立刻叼住了左诗甘甜的雪||乳|,就像小动物似的贪婪吸吮了起来。
“呵呵,小雯雯,你真是娘的好宝贝。”
左诗微笑的看着女儿,心里不由的也涌起了一种母性的柔情。
“砰砰砰……”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响起,左诗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敲自己房门的是谁,急忙娇声道:“等一下……”
话音方落,楚江南已经推门而入,嘴角挂着暧昧邪气的笑容,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左诗这妇道人家的闺房,而且是在别人出言劝阻的前提下。
“啊……”
左诗娇呼一声,急忙背转身体,可是惊鸿一瞥间,||乳|波肉浪,||乳|香阵阵。
片刻之后,左诗将吸足了奶水的雯雯放回摇篮,自己则把裸露的美||乳|收进衣服里遮好。
楚江南见左诗娇羞妩媚地横了自己一眼,不打理自己,尴尬道:“诗儿,我……其实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居然找这样的借口,左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又板起俏脸,道:“什么问题?”
“一对非常相爱的男女,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男子和女子最大的不同之处是什么?”
下流的问题,滛猥的声调,可是这种带着h色彩的脑筋急转哪里是左诗这忠贞女子想得明白的,她认真想了一会儿,不解其意,疑惑道:“有什么不同?”
“女子全身都是软的,但男子还是有一处地方是硬的。”
楚江南得意洋洋的给出答案,而左诗在听了他的话之后,意料之中的脸红了。
两人吃过早饭,楚江南带着左诗母女一起去了楚素秋家里拜访,三人相处甚欢。
虽然楚素秋掩饰的很好,但是他眼中藏着的一丝落寞,却逃不过楚江南的眼睛。
站在岳阳楼上,远观范公笔下浩浩淼淼的八百里洞庭湖,其实更应该说是海才对。
这个时候的洞庭湖不像后世被人工造田造得那么严重,一眼望去,只见海天相接,你就像远望大海,看不到边,无边无际。
远处只见一条白线,除了偶尔泛起的波浪和低空掠过的飞鸟,就像一幅写意的泼墨画,令人陶醉而不愿醒来。
逛过岳阳城后,楚江南便携美泛舟洞庭,星空下的洞庭湖美得令人不愿醒来。
浅酌着美酒,满眼望去一片妙境,有美在伴,楚江南醉了,这简直就是仙的生活。
清风徐来,湖水波动,小舟随着水流波动,微微的,就像睡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温馨。
因为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起程离开,楚江南抓紧时间和左诗相聚,今日便带着她和雯雯游览岳州府。
楚江南和左诗低声说着情话,偶尔说着前世无伤大雅的荤笑话,看着她的双颊乏红,想听又不太好意思的俏模样,惹人怜爱。
前世里,的工资只能让我们在洞里看世界;现如今上天却把所有的一切都补偿给了自己,金钱、美女、权势、武功,生活真美好,感谢苍天大地,赞美伟大的上帝和他老母。
洞庭碧波,引人遐想,令人流连,覆雨情怀,以湖为师,极情极剑,挥洒自然,翻云覆雨。
月有盈缺,世事无常,覆雨风云,始于洞庭,背水一战,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悲壮豪迈。
楚江南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动和震撼,洞庭之水甲天下,水好人更好,面对如此种种,他虽未饮酒,却感觉自己真的醉了。
眼一凝,锐目如刀,楚江南突然发现了一个熟人,不能不叹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
他怎么敢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怕浪翻云对他出手?楚江南突然一拍额头,自己真是糊涂了,谈应手现在还没有归附‘魔师’庞斑,他和怒蛟帮也还没有冲突,当然是横行无忌,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走在谈应手身旁的是一位绝色美女,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丹凤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樱唇红润,惹人垂涎。
看着那妖娆美女,楚江南不禁想到了一个人来,难道她就是燕菲菲?不过此女在江湖风评颇为不佳,滛荡放浪,下手狠辣,多数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燕菲菲一身高明武技不提,只以她身为“黑榜”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情妇的身分,便没有人敢惹她。
楚江南凝细看,只见燕菲菲妩媚多姿,如出水芙蓉,美丽的脸盘如狐一般迷人,如花似的娇艳,如丝的媚眼让人丢魂,丰满的身材充满了韵味。
一袭翠绿色锦裙,玉峰极为丰满高耸,圆圆的鼓起在胸前,楚江南看的直想脑袋埋进去,尤其是那两粒峰尖顶清清楚楚地凸现出来,让人看着直心跳,更是勾魂荡魄。
周围的男人看的目瞪口呆,口水直流,燕菲菲娇声轻笑,狂抛媚眼,谈应手也不生气,自己的女人越有魅力,不反衬他的能力越高强么?否则怎能让这样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禁脔。
楚江南只是在谈应手身上一瞥就不在看他,像他这种级别的高手,对别人的视线注视往往能生出感应,他不是自己对手,但是兔子急了咬人一口,左诗在身边,动起手来,自己心有顾忌,多有不便。
而且谈应手和莫意闲这两人狼狈为j,既然谈应手在岳州府出现,那莫意闲应该也在附近,自己若是一个倒是很想去见识一下心生向往已久的逍遥帐。
其实见逍遥帐是假,见逍遥八姬才是真的,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滛荡的笑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采摘谈应手身旁那朵娇艳的鲜花。
左诗见楚江南眼透着邪气,她的目力当然看不清谈燕二人,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楚江南现在准没想什么好事,她莲足一跺,娇嗔道:“你这个大色狼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楚江南回过来,伸手揽着她的蛮腰,柔声笑道:“诗儿,你可不能冤枉我。”
左诗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抱着雯雯,靠在楚江南宽厚的怀抱中。
第2o9章佳人醉酒
入夜,一轮明月悬挂苍穹,天地间银妆素裹,万籁俱寂。
左诗凭窗而立,在客栈后园婆姿的树顶上,一弯明月露出了半边来。
黛眉朱唇,肤白似雪,秀发漆黑,犹如芙蓉出水,艳光照人,而那双流光四溢、蕴含灵性的清澈杏眸,更只需轻轻一眨,便可将天底下所有男人的三魂七魄勾去。
微风吹来,衣带飘飘而起,仿佛即将乘风而去,她美得令人再也移不开双眸,貌美若谪尘天仙蓦地,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左诗又羞又涩,但是雯雯就在床榻安睡,她害怕自己的呼声惊了女儿。
楚江南将左诗搂入怀中,紧系紧搂着,仔细观看着她那巧夺天工、艳丽非凡的绝色脸庞。
左诗娇羞无限,玉体软软靠在他怀中,俏脸微红,垂下臻首,眼光拟定在桌上小灯盏那点闪跳不定的火绞上。
楚江南动情道:“诗儿,你真美……”
左诗抬起臻首,望着他的眼睛,问道:“楚大哥,以后你会不会不……不要诗儿……”
女人都爱问这种假设性的傻问题,楚江南哑然失笑,柔声道:“傻诗儿,你是我楚江南的女人,我岂能不要你。”
左诗动情道:“楚大哥,你为什么对诗儿这么好?”
“你是我娘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楚江南轻轻地揉了揉怀中美女的秀发,说道:“等诸事了解,我会带你游览天下风光……”
左诗仰起秀美无伦的俏脸,闪着兴奋的光芒道:“嗯,我可以带你回到我出生的左家老巷,看看我爹酿酒的工具。”
楚江南突然问道:“诗儿,你的酒量如何?”
左诗见他情颇为古怪,“咯咯”娇笑,声音清脆动人:“会酿酒的人,酒量怎么会差?”
楚江南看了床上甜睡中的雯雯一眼,嘿嘿一笑,抱着左诗跳出窗外。
左诗搂住楚江南的脖子,嘴角泛着幸福的笑容,而不管楚江南要做什么。
月色下,只见一团白影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