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临摆摆手:“他只是爱买不是爱吃。
”
“你与魏公子……相熟?”
文然初见宋怡临时他一身粗麻衣似乎是个干粗活的再见时他已换了一身文府家仆的青衫看着确实有几分小厮模样可宋怡临言谈之间颇有文墨在腹分明是读过书的举止之间又极为随性并不像世家公子那般做作实在令文然瞧不出来门道。
而魏楚越则是一位器宇不凡的翩翩佳公子并不似能被宋怡临差使的人。
宋怡临听得出来文然在问什么他不想骗文然但也无法说出实话。
“行走江湖之人有一二朋友不稀吧。
”
“江湖人?”
宋怡临点头:“怎么不像嘛?哦魏少那金贵模样确实不像。
”
“那你如何……”能入得大理寺?
文然话未问完突然被宋怡临塞了一口玉露团将半句话堵在了嘴里。
宋怡临嘻嘻一笑分明是故意打断文然的问题。
文然细嚼慢咽吃完一块玉露团方才的话题便就此中断。
有事情刨根究底对他没有益处宋怡临不愿他问该是有难言之处。
“多谢。
”文然对宋怡临有太多感激最终不过是这两个字说出来感激浅薄不说他又实在感怀难安。
“嗯?”宋怡临自己也吃了一块玉露团嘴里塞得满满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宋哥的大恩清逸不知如何报答还请宋哥不要连这一声谢都拒绝。
”
“如果如果文公子真的感激我那可否不要赶我走?”宋怡临微微低了头他看得出来文然这几个夜里见他来脸上都无有喜色他这么死皮赖脸的怕是招人嫌弃了。
文然错愕将慌乱无措都写在了脸上他完全没有想到宋怡临看着直率爽朗实则心思极细他以为宋怡临看不出来他心里的隐忧却不料宋怡临自己说出了口。
这样的问题文然答不来。
文府毕竟是国公府护卫里有不少是军中选出来的好手都非等闲之辈宋怡临来来去去十分危险若让人察觉恐怕不知闹出多大的乱子现在他满心都牵挂在父亲身上实在难在顾及旁人何况宋怡临于他有恩总让自己的恩人做梁上君子是何道理?
宋怡临沉着嗓音轻轻说:“抱歉我只是怕你困在这一室之中憋闷得很才想来陪陪你是我糊涂了。
明日我不会来了。
”
“宋哥的好意清逸怎会不明白只是清逸难以还报着实过意不去。
”文然皱着眉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并不是要过河拆桥而是真心实意的受之有愧。
宋怡临点点头:“我明白的。
”
第二日宋怡临果然没有再来。
分明是文然自己将人赶走的宋怡临也说得清楚不好再来可文然却辗转难眠彻夜都静静听着外头的风吹草动想着宋怡临会不会从
什么方冒出来可惜直到天泛鱼白都没有等到。
所幸宋怡临没来。
宋怡临一连数夜偷摸进文府多少留了些痕迹松动的封窗钉、墙沿瓦上被蹭掉的青苔、值夜小厮看见的人影文府的人还是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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