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越起身向宋怡临道:“过两日我可能要出门一趟。
”
宋怡临一愣魏楚越一般不出门的不过魏楚越不仔细说他就不能仔细问只好点点头:“知道了。
”
“贵客到。
”外头侍者来传话。
无忘斋对外是乐坊少不得要应酬一二向来好酒好菜魏楚越给了宋怡临一个眼色宋怡临不疑有他立刻识趣消失。
宋怡临前脚走后脚侍者便引了贵客入门。
“请公子安。
”
魏楚越等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棠。
***
秦棠由侍者引进门见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前来相迎男人约莫不惑之年肤白貌端微显富态礼数周全、毕恭毕敬。
此人并不是魏楚越。
“公子请入内。
”
“魏老板。
”秦棠回以一揖。
魏林含笑道:“公子舟车劳动想必辛苦在下为公子略备了些酒菜望公子不弃。
”
秦棠目光如炬直白打量魏林全然不为魏林的笑而有所动眼中似乎些许警惕但更多的是沉稳冷静。
“公子请。
”魏林做了个请的动作。
堂中一桌酒菜方才置好还冒着热气偏侧纱幔垂落一琴一琵琶徐徐弹奏此番风雅比京城一点不差。
秦棠看了一眼魏林微微点头终于落座。
无忘斋是什么方秦棠并不十分清楚不过离京前经师父提点一二才来此处探消息没想到这位魏老板如此本事连他深夜造访都掐算得如此正正好好从入门开始都只称他作“公子”关于他的身份既不问似乎是早已心知肚明如此谨慎丝毫不能泄露琴曲绕梁也不惧隔墙有耳十二分的周到看来他此行的目的魏老板也是清楚的了。
魏林见秦棠的目光在重纱上停留片刻便说:“此曲是乐师新近作的不晓得入不入得了公子的耳?”
秦棠出生于世家大族自幼琴棋书画一样不落的学涉猎甚广既是不算精善琴艺也不差。
况且身为大理寺少卿入风月场是时常有的可往往是为了公差从未留意过那些姹紫嫣红更莫说附庸风雅的琴曲了。
魏林这么问他不由得仔细听了听心思却任然不在琴曲之中是以并未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目光却不知何故流连于纱幔之后的绰绰人影上。
“公子放心乐师与琴娘都是信的过的。
”
秦棠点了点头。
他此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
何况重纱相阻乐师和琴娘也看不见他是青面獠牙还是英俊潇洒实在无法透露什么出去。
隔在重纱
后的魏楚越悠然自若抚琴毫不在意听琴的人是否有心、是否能听音知意但屋内人的对话一字一句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魏林替秦棠斟了杯酒道:“此酒名望山春酒香醇厚十分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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