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少说话只是望着绿脸男子。
他继续说:“在北方一个小城的夜市上我花一块钱参与游戏用飞镖击碎所有气球赢了好多礼品。
可我就是想不通别人投十次才打中一只气球那些围观群众都要鼓掌喝彩;为什么我十发十中一个掌声也没有反而倒彩连连非说我是瞎猫碰死老鼠!就算他们不喜欢日本人但我击破气球的精湛技术没得罪过这些人啊!出于精彩的实力展示也该给我点掌声。
有些日本人也不喜欢中国人但他们却喜欢中国的辽阔喜欢中国的矿产还有小岛。
我当时就觉得这些人为什么总要把不相干的东西搅和在一起思维模式太令人费解了。
”
“是你不明白。
那些晚上在夜市摆摊做生意的人多是失业者或者收入不够接济的穷困者。
他们熬夜辛苦一夜也赚不到一二十块钱。
而你一个实力恐怖到可以加入巴奈的杀手去参与这种营生别说随手打中十米远的大气球两千米射杀头颅又算得什么。
你打破十个气球拿走他所有维持营生的道具太不厚道所以围观群众不高兴。
”
虽然对绿脸男子这般解释但我自己心里清楚那些不肯给他这位日本人掌声的围观群众决不是因为同情摊主才保持冷漠。
但我必须要让绿脸男子迷糊要让他想不通只有这样我才能勾住他的兴趣使自己活命。
“嗖得斯噶。
难道那些中国百姓当时看出了我身怀绝技。
”我点着头说:“是的你的精湛技术从这位中国草根百姓身上拿走的太多。
”
“呐尼?我当时可是给了钱的给了他一块钱才买到十只飞标。
按照约定我击碎了气球礼物就该归我。
追马你也认为我不该拿走赢取的礼物吗?我就是丢进垃圾箱也不会还给他否则才是抹杀他的饭碗。
当一只弱小的鹿狮子用舌头舔她屁股时候它都意识不到奔跑这才是可怕。
”
绿脸男子的这种明知故问令我不以为意。
但他很快又接着说:
“不只这一件事情我在南方某些小城旅游时也遇到了类似的困扰。
入住了一家宾馆名字好像是‘五湖四海’。
早晨我洗澡后走出客房搞卫生的大婶正好来收拾房间。
于是我就指着电视节目对她讲大婶他们为什么把侵略日军演得这么蠢日本这个国家才多少人口每个人像这样傻乎乎的举着刺刀往对手激射的抢口上走世上早没日本男子了。
”
绿脸男子一边盘膝坐在大石一边用手指着面前的空气仿佛当时那位大婶就站对面。
这也一刻也使我深深察觉出来山谷上面一定藏了一个杀手正用狙击步抢瞄准着我。
“你知道大婶怎样说她丢开了拖把昂首挺胸表情严肃注视着我非要让我望着她的眼睛问我有无看到伤痛。
最后啊!给我上了好生一通提高觉悟的大课。
当我离开宾馆的时候才知那位大婶是民办学校的退休老师。
真是的我当时才二十六岁日本兵犯混的时候还没有我。
我像个垃圾桶似的被她发泄情绪。
”
绿脸男子说得快要唾沫横飞其实我现在倒像他的垃圾桶听他唠叨着情绪。
但迫于藏在暗处的抢口我只能息事宁人。
“那位大婶年纪一定不小了她经历了那种伤痛。
你我都杀过很多人有时干掉一个目标有时杀掉十几个。
想象一下假如面对30万日本平民的尸体到处是被军刀劈成两半婴儿到处是被刺刀扎满窟窿的女人裸尸感觉会如何?”
我说到这些绿脸男子也突然沉默起来。
“我了解这些悲剧都有文献资料有血腥场景的照片。
我也是来到中国才看到在日本是看不到这种真相的。
到处走走真是好啊如若不然真会被小泉这种政治小丑忽悠成愚民。
现在我的大脑独立了回望过去发动战争的天皇真是头蠢驴就算世界上不可避免要发生侵略战争瞧瞧他把
日本战士变成了什么?一群失去理智畜生一群垃圾一群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