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福卡普今夜的天气如何伊凉和池春住在一起又有杜莫照看我自然稍稍放心。
唯一牵肠挂肚便是芦雅现在过得如何。
攀登山谷的疲倦很快使我进入梦想。
大雨下了一整夜才停天刚蒙蒙亮时就有人用力敲击我们的房门。
“都起来了啊!去乌博庄园参观的游客们都带好自己包裹不要忘记此行的目的。
”从音色上我能听出这是昨夜那个光头男子的声音他的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我和悬鸦匆匆吃了两口早餐便整装好行李背上大提琴夹杂在另外几个游客当中晃晃悠悠走出去。
茅屋门口满是湿漉漉的青草和碎石子的路面上停着两辆狩猎吉普车正好可以装下我们这间茅屋里的几个游客。
我和悬鸦还是坐上了昨夜的汽车那个光头没有再播放激烈的摇滚乐而是戴了一只绿色墨镜黑色的挎带儿背心将他白皙的皮肤和肌肉彰显得格外醒目。
昨夜那两个秘的家伙此刻同样戴着墨镜无法清晰看到面容而svd狙击步抢却依旧抱在他们手里。
“王兄我怎么有一种被恐怖分子绑架去的感觉他们载着咱们这是去哪里?该不会……”说话的这名中年男子用话语对坐在身边的矮胖男子说到。
从昨晚走进那间茅屋我就注意到这两个家伙他们就是和我们同住麦西伦酒店、并同样到此清洗黑色的财富的两个家伙。
高瘦的中年男子说完还不忘用手抿一下自己油亮的四六分头很是注重仪表。
但光头自己没有头发他可管不了飞驰吉普车会兜风吹散谁的发型。
即使这位高瘦的中年男人、在自己的国家也算得上高官领导一行一动都会令很多下属紧张不安、局促不安;但到了这里他自己却知趣的很知道开车的光头和身边每一个人都不会吃他那一套。
“哎呀!孙兄啊!我怎么也有这种感觉你看看这些人啊他们居然抱着武器咱们这次可得千万小心不然的话连求援大使馆的机会都找不到。
”
这两个中年男子他俩并不知道我虽然满口泰语和柬埔寨语腔调但对简单的华语对话还是可以听懂大概意思。
“哎!我说老哥你不要胡乱担心你要只拿了货真价实的东西来这里遵守我们的规矩做交易不会有人伤害你。
我的步抢是用来保护你们。
”
悬鸦惊愕望了我一眼我俩都没料想光头居然会说华语他听到了两个中年男子的对话。
“你看看那里很多狮子;再看这边这是南非花豹有了步抢才能确保你们的安全。
”我顺着光头驾驶员的手指望去几棵茂盛的大树下七八只黄褐色的大狮子正懒洋洋打着哈欠它们刚吞吃了一只牛羚看上去很不屑我们的经过。
而南面的大树上有一只斑点耀眼的花豹正瞪着小眼睛注视我们。
它看上去像还没有吃早餐仿佛觊觎我们丢下一些食物给它。
昨夜两个沉默的秘男子依旧不吭一声他们两个都有着中东男子式的络腮胡子给人一种不可亲近的生硬冷酷。
狩猎吉普车颠簸足了一个半小时前面便出现长满翠绿马唐的旷野狩猎吉普车毫不减速直直往上面窜去惊出一片翠红各异的飞鸟。
眼看前面即将面对绵长的山壁可狩猎吉普车突然猛一打方向盘柳暗花明一般我们钻进了两道山壁的中间开始往下斜冲。
这一次我彻底看清望不到边际的玉米包围着一座苍劲古朴的庄园。
庄园面积辽阔且三
面环山而就在庄园的四周却伫立着很多巨人一般的石像看上去已经近千年的历史甚为沧桑。
大部分石像的高度近乎四十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