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杜莫拿着那颗红宝石过来一样可以带走这个女销售。
这种女人与众不同她们一般非常看不起妓女认为自己的行为才是高贵因为和宝石有染。
这就好比两个人卖臭豆腐一个人卖五阿里亚一块儿一个人卖五万欧元一块儿。
于是赚多的人看不起赚少的人不肯把自己定义成沿街摆摊的商贩而是定义成了大公司上流社会里的事儿事儿。
水泥森林里的人大部分挣脱不掉意识枷锁她们非要把宝石看做身份和位的象征;其实在我和悬鸦眼里我们带来的宝石都是沾满了血和肮脏。
我们深刻清楚在关键时刻只有清醒的意识和良好的武器才能使我们活着。
尽管这女人暧昧的言词中含有暗示但悬鸦不是她这种女人眼中所谓的“成功男士”他看不上这种水泥森林里的肉囊诱惑更看不上这种自负。
悬鸦是个非常高端的杀手他涉足过很多暗黑的领域那些可以让小女人为之一丝不挂的光头老板被他宰过不计其数。
他身上的每一分钱都是提着头颅冒死赚来得佣金;而在这种女人眼里怎样一种男人用怎样的性命去获得财富最终都会在她保养的肌肤和两腿间被贱价收购掉。
悬鸦冷漠这种冷漠他对这种女人提不起兴趣。
所以在情色面前逢场作戏也是一个杀手活到现在的可靠依据。
我一直没有说话用眼睛仔细窥扫玻璃柜台下面的各种宝石商品。
这些璀璨的小石头每一块儿下面都标有一个惊人的数字。
这些数字是虚的是给那种不用花自己的钱就可以购买走的顾客准备的。
这名女销售不知道我和悬鸦所携带的宝石足足可以摆满这家珠宝店。
倘若这位俏丽刻薄的女性知道这些甚至她还知道我在荒岛岩壁上尚藏有七个装满财富的宝箱那她一定会很闹心很纠结。
没准她会怨恨上帝和自己一是上帝赐予她的美貌不够二是自己保养得皮肤不够好所以才与我们这种男人的财富失之交臂。
在这个球表面总有一些像狗一样的男人为了满足某些女人像狗一样的欲望而放弃良知去干狗一样的事儿。
我在东南亚做佣兵时每每要射杀掉的目标一旦出现多是某位肥胖的大商贾左右挎着年轻美貌的女人她们的身上挂满宝石。
而大商贾的身后总会跟出一位官员同样挎着两名戴满宝石的女郎。
然后我会把目标的鲜血溅射到挂满珠宝的女人身上吓得她们嗷嗷尖叫慌不择路抱头鼠窜。
那时的我杀人只为命令上级的指示是:全民财富被席卷为了运转东南亚民生不导菲律宾的悲剧射杀集权财富的头目使财富重新回流到大众口袋里从而保障经济远转国富兵强。
但是现在我不再相信那些我杀过的目标里很多可能是他们之间分赃不均而产生的仇杀。
现在我已经完全离开那里可是又陷入了这片浑浊且危险的厮杀。
“女士我想买几颗红宝石、蓝宝石和钻石麻烦你给我们说一个真实卖价这样我俩就不用再把大好时间花费在走街串店。
我可告诉你我们不是国外来的考察团现在是在掏自己腰包儿买你的宝石所以价格上你看着办。
”
悬鸦见这名女销售一脸谄笑立刻借势对她提醒了几句即使这样女销售还是满心欢喜点头愿意和我们做交易。
我和悬鸦心里清楚这家柜台里的每一颗宝石同样被血和肮脏的东西翻倍了利润所以当悬鸦要求她报市场实价出售给我之后女销售的热情不减。
探知了这家珠宝行的宝石价格我和悬鸦毫不留恋走出店门尽管这名女销售很怀疑我们购买宝石的
诚意最后连一句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的虚伪套话都没说可我俩的目的已经达到该轮到她见鬼去了。
我俩挨家挨店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