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个小时我头脑略略清醒杜莫并未离开一直在身旁陪护着。
我本想问他关于要人的事儿可转念儿一想这间屋子在我回来之后尚未进行检查是否藏了监听仪器还不清楚所以我便忍住不问了。
“杜莫你见到伊凉她们了?那些女人过得可好?”正在耷拉着肥脑袋打盹的杜莫听到我忽然开口说话忙哆嗦了一下让自己警灵起来。
“见了见了伊凉很好。
嗯吃得白白胖胖在船上生活得也很自由没风没浪的日子天天可以到甲板上散步透气。
芦雅去世的事儿也没敢让她知道免得伤心难过。
”
听到这里我稍稍安慰便又问了一些杜莫回到海魔号上的事儿希望听出点端倪利用卧床休养的时间好好思考对策。
“唉呀!这趟回去可真是赚大了。
您瞧我这件迷彩马甲正宗的美国货us。
”杜莫说着竟然还歪起脖子拽出衣领后面的标识给我看。
我皱了皱眉头杜莫告诉我前些日子海魔号打劫了一艘出口服装货轮到底抢了些什么好东西他也不知道。
所以临来时他顺手从仓库抱了几包做工讲究的军用服装。
“最近吧海魔号上劫持行动少了船上那群小子闲得难受便撒下大网可劲儿打渔。
您是没瞧见捕捞上来的那些鱼虾哦啧啧甭提多肥壮了鲍鱼有乒乓球拍儿这么大。
”
杜莫说的饶有兴致并向我比划鲍鱼的体积我细细听着根据这些捕捞上来的物种推断海魔号距离沿岸的位置。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又问了杜莫一句。
“咱们前后脚儿小卡车刚开进院子我就让那个女人先上来洗个澡轻松一下。
我自己呢便去将那些卸在院子里的东西搬进来这不刚扛着一麻袋大螃蟹走上二楼就听见三楼有动静知道多半是您和那个女人动上手了。
”
听到这里我才放了心难怪自己从窗户爬进来时凋魂门螺一点没能察觉想来她知道我也住在这间公寓。
“噢对了您瞧我这脑袋。
”杜莫一边懊悔拍着脑门儿一边起身往屋子外面跑。
“怎么?”我急忙问到。
“我给你拿好吃的您一定饿了。
”话音未落杜莫人已跑了出去随即传来噔噔的楼梯响。
没过一会儿杜莫拎着大包小袋笑嘻嘻朝我走来。
“您瞧这螃蟹还有这龙虾一只赛过一只肥大这要是来个油闷或清蒸啧啧。
还有这……”
“好了我伤成这样吃不得海鲜。
”我打断了越说越兴奋的杜莫他这才恍然大悟一脸歉意憨笑。
“那您喝点啤酒吗?我从船上搬来了四五箱。
”
我摇了摇头觉得外屋已没凋魂门螺的动静便压低了声音问杜莫。
“这个女人是谁?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虽然我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也知道她此次赶来公寓的目的但我还是问了问杜莫让他说一些细节也好自己心里有谱。
笑嘻嘻的杜莫也突然警觉起来朝门外望了望忙凑到我耳根处小声说到。
“我被杰森约迪训话的时候见大厅里还有两个极为古怪的人其中一个就是和我一起
来的这个女人另外一个嘛……”
杜莫顿了顿又朝屋外望了望才继续说到。
“另外一个是男人但我以前从未见过他俩。
船上那些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