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鸦为了满足我的计划几乎把最后一点积蓄也耗光用尽他这个人喜欢硬撑虽然嘴上不说但我从上次与他交谈时看得出来这家伙钱的袋儿露了底。
杰森约迪这个老鬼这次可谓赔了芦雅又折兵他原本以为把那三件价值不菲的钻石首饰给芦雅戴上可以向我炫耀一番勾引我屈服的同时也是对我暗中威慑。
意思是在说:“为何舍得给这小丫头佩戴如此贵重的珠宝因为她飞不出我的手掌心警告我和杜莫都放老实点别见了人质就蠢蠢欲动有想法。
”
我昨夜已嘱托芦雅见到蒙面的九命悬鸦后把首饰全部给他以便换做整个计划的经费。
这招“以战养战”被我反拿来对抗恶人该着杰森约迪这老家伙罪有应得。
而且我还叮嘱芦雅不要对悬鸦遮后的脸好。
杜莫见我半天不吱声脑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也想到我在为此时的芦雅担心。
“追马先生您说那个划木排的斗笠黑衣人能保护好她们两个人吗?”杜莫压低了声音有点不放心问。
“哼哼!那个斗笠黑衣人若没本事保护两个女人恐怕你白天的时候已死在他表演的子弹下了。
”
我鼻腔发出两声冷嘲杜莫毕竟也是个擅于远程射杀的海盗强兵他自然能看得出门道。
杜莫倒吸了一口冷气鼓圆了眼珠子说:“哎!对啊那子弹飞得可邪乎!颗颗都贴着我肩头和头皮飞过去看得身后那几个门卫都差点尿裤子。
”
望着窗外的夜色我抽出杜莫的裤带让他趴在沙发上绷紧肌肉然后抡起皮带抽打。
杜莫随即发出惨嚎脸上却是笑嘻嘻。
“杜莫明天你可能会去见杰森约迪所以你背上得有几个真实的鞭痕?”说着我最后两下不再抽打沙发而是朝他脊背抡了下去。
这一次杜莫发出了孕妇难产时的尖叫差点从沙发上飞起来。
但他并未满屋乱窜熬不住了便把头喝了命往沙发角里拱愤怒的牙齿咬住沙发皮始终强忍着撑下来。
“现在不打你几下等杰森约迪那老鬼看出破绽你可就叫天不灵、叫不应。
”
杜莫抬起两条胖胳膊使劲想去抓挠火烧一般的脊背一是他够起来费劲二是他即使够着了也不敢伸手去摸防止触及到伤口会更疼。
“追追马先生您都快成追命先生了我怎么觉得这比刀割放血还难受!”
我语气平缓说:“你说得很对我割你大腿放血时手法做了讲究不伤一根血管但这会儿避免不了只得往肉皮上硬生生抡你说难受不难受。
”
杜莫听完整个身体瘫痪在沙发上呜呜呜哭起来。
“别哭了不至于!一个堂堂男子汉不吃点亏苦以后如何做得海盗王。
”
杜莫突然抬起脸咧着嘴巴强笑说:“我没真哭我这是假哭用假哭来释放肉体的痛苦也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式还不失为一名男子汉。
”
我知道他贫嘴劲儿又上来了便没在说话对杜莫使了个眼色。
他急忙趴到窗台下透过窗帘朝大门处偷窥只见那个门卫正把耳朵耸贴在大门上偷听还不时被杜莫杀猪嚎一般的叫声逗笑。
“奶奶的不知死活的家伙儿们这会儿便宜你们了。
”我知道若换做平时杜莫早提着步抢出去掴得他们满找牙他就是这么性格不肯从小角色身上吃亏。
我爬出了窗外杜莫瞪大了牛眼看着以为我今夜又要潜出公寓。
当我把昨夜埋在后楼山腰石缝里的那笔钱款提进屋内杜莫虽未
看清塑料带内包裹的是什么但他也猜到那就是给他的奖励。
“哈哈您难道给我买了腊肠。
”杜莫显得很兴奋他话只说到一半破裂的嘴角又疼得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