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把她俩的身体彻底洗干净尤其是乳头。
”
杜莫眼迷离歪笑着嘴角儿内心的喜悦完全冲上他的脸蛋儿失去控制。
我揪住他耳朵的右手拇指指甲用力一掐他立刻打了个寒战。
“嘶哈!”
“你还知道疼啊?再这么迷糊小命儿就没了。
”杜莫难为情笑起来他露着一排雪白的牙齿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
“注意事项我都记得记得呢……”杜莫一边说着一边火速脱起裤子那副着急的样子就像有人掉进河里等着他去抢救。
杜莫和两个舞女在浴室嬉闹了半天尖叫、笑嗔不绝于耳。
我再次检查了窗帘和墙壁并检查了杜莫购买的安全套。
最后我将自己购买的那盒安全套撕开丢了三只在杜莫的白床单上。
杜莫出生在非洲的赤道线上饱受贫穷、战乱的童年不仅没令他泯灭人性的善根反而磨练了心志。
他并不奢侈也想积蓄点钱所以买了一盒最廉价的安全套。
走出浴室的杜莫看到床上散着三个红色小套半央求半埋怨说:“疾风先生您就给我三个套子我还想今晚用光一盒呢。
”
杜莫一身黑厚的肉光着两只大脚掌搂在怀里的两个赤身舞女坠着圆滚滚的大乳房听得满心欢喜。
这种舞女除了上帝每月的禁令几乎天天接触男人的前列腺杜莫的豪言壮语招展了十足的动力和耐久力对她们的肉体而言这是难得的新鲜感。
“我不想被人追打屁股的时候背着你跑!”我面无表情语气冷漠淡然。
杜莫悻悻转过头突然大笑一声将两个赤裸舞女按倒在床上。
一瞬间客房弥漫起各种嘘哼亢喘。
兔女郎睡得很憨实为了让杜莫玩得放开些我去走廊溜达了一会儿守在电梯门口的女孩过来问我需要什么我摇摇头支开她后继续思考问题。
悬鸦应该也在这家酒店他得在离开之前通知他保持彼此的互动距离。
从服务生的嘴里我略略打听到兔女郎的身份她有个富商爸爸和一个高官叔叔是这家酒店的每个男人既不敢招惹又妄想占有的尤物但兔女郎已不是男人单凭前列腺强度所能俘获的了。
回到客房时杜莫正在卫生间淋浴此时的他心绪已平复很多。
“疾风先生真是抱歉了我这就洗好马上出去。
”
第256章~笃笃敲门声~
杜莫也想躲出去让我和那个熟睡的兔女郎酣畅淋漓交合一番。
我眉头紧索思考着问题的大脑摇了摇表示不必。
两个赤裸的舞女正光着身子在毯上捡内衣她们性感的蕾丝小内裤细小的像根绳。
“哎!别走啊过两个小时咱们再来一次。
”
杜莫看到两个舞女欲要穿衣离开忙从浴室探出涂满泡沫的脑袋一脸质疑说。
两个舞女彼此看了一眼秘而无耐相视而笑。
“你俩留下吧杜莫是个好男人多陪陪他钱会加倍给。
”我淡淡说完翻起带来的食品袋丢果汁给两个舞女喝她们很小心说了声谢谢却没喝。
晚上兔女郎一丝不挂钻进我被子她并不需要交合而是抱楼在一个强壮结实的胸膛睡去释放内心深处的疲倦。
我把上身脱光只穿了运动裤子用饱经战场厮杀的粗壮胳膊承担着她娇软的香体。
杜莫一晚并未闲歇他的双手几乎将两个舞
女的身体抚摸了上百遍。
临近后半夜他又亢奋起来用掉了额外获得的两个安全套。
不过他动静不大对我的理解和允诺深表感谢。
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