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鸦话一说完我立刻明白刚才的一切。
他那只绿色帆小包原来装了一只充气娃娃折叠时塞进包里看不出等到需要时用嘴巴吹气或攥捏充气把硅胶人型即刻膨胀而起。
悬鸦一定是躺在礁石沟里使充气娃娃面对自己弯曲再把步抢横在娃娃手中。
从恋囚童的位置看很像对手弓着背在壕沟里。
而悬鸦只要晃动背部利用双脚根儿蹬举着的充气娃娃便朝前奔跑起来。
恋囚童无法不上当悬鸦很了解把伪装的假人暴露到何种程度最刺激对方射击的欲望。
如果悬鸦直接把充气娃娃举到礁石上面或者故意露出娃娃头部给对方射击恋囚童能一眼识破此种低劣伎俩。
然而悬鸦的伪装很是讲究只露出薄薄一点脊背看似不经意间的短暂暴露往往对射击技术高超的杀手最具诱惑力和蛊惑力。
恋囚童的暴露就在于他狙击技术太过精准才会对如此难把握的一丝目标发射子弹但命中结果等于命中了自己也正是这个时刻我潜伏在海面上的狙击步抢击碎了他的右手。
“走吧天就要亮了。
”悬鸦捡起恋囚童的步抢抓住抢管儿上下一颠随即发出咔咔两声。
抢膛内最后一颗弹壳滚落进礁石。
恋囚童的狙击步抢确实没了子弹我和悬鸦的袭击完全出乎他意料令其猝不及防、处处被动尚未发挥真正的实力就命丧黄泉。
“到达索马里后我需要一笔钱。
”我和悬鸦背着各自的步抢在萧萧落雨的丘陵山头即将分开时对他提了一个要求。
海魔号上的杰森约迪之所以控制我和杜莫的经费意在限制我反抗他的能力。
“好的我会为你准备。
”悬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甚至不皱一皱眉头问问我做什么用。
贝鲁大酒店门前的警车早已消失得无踪影仿佛那里未发生过什么。
我把步抢装好抱在怀里朝旅店奔去路过那家通宵营业的超市时将武器藏在路旁垃圾箱后面然后走进店内。
重新拿了一件相同的运动衫让那位涂着粉色眼影的收银员小姐包好。
睡眼惺忪的收银小姐见我淋得像个落汤鸡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我摇了摇头。
她是个白人女孩脸蛋儿长得很漂亮性感的嘴唇讲法语时一双幽蓝的眼睛诚恳对视着我。
我拿起包好的崭新运动装转身刚走了几步她突然改用英语。
“我马上就下班了家就在附近你需要一杯热咖啡。
”我停顿了一下脑细胞急速判断此人用意是否与海盗或杀手有内在联系。
但转念一想女孩并无恶意她只是有些寂寞想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搂着疲倦的香体入睡。
当然入睡之前她更需要男人的冲动缓解一下她夜班后的疲劳以便促进睡眠做个香甜美梦。
“youreverybeutful,butmywfeswtgfortogohotoetbrekfst!”
我没有回头一边朝店门外走一边拒绝了女孩的好意。
假如在东南亚国家女性比较保守的方我多会认为遇到了暗娼。
但在马达加斯加这个受欧洲文化影响颇深的美丽国度这种女孩再正常不过她们有很强的独立性很少把自己的人生放在依赖男性的被动位。
绕过几条街道入住的小旅店很快出现在眼前那些妓女和嫖客正满身臭气相拥而睡。
光线就要亮起来每个人又要像即将升起的太阳回到亘古不变的轨迹重复新的一个天。
我从窗户悄悄爬
回旅店客房进去前特意朝里观察了一下并未发现有妓女拥着昏迷的杜莫入睡醒来敲诈我们嫖资;也没发现设有埋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