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除了你自己世上没人在乎你的懊悔与死亡。
”
杜莫听完不再说话他费了半天周折不过是想问那盒安全套的由来。
而我对他一再强调性知识以此掩饰着自己。
不过假如杜莫能把我今晚的奉劝记在心里他将受用一生。
而我也略略感到自从在赛尔魔佣兵手下救出杜莫他先前对我那种迫不得已的虚伪收敛了些。
“你把木箱塞到床下藏好我去附近超市买几件普通人的衣服不然白天上街太扎眼。
还有洗完澡后不要裸体躺在床上天知道这些沾满嫖客与妓女交欢分泌物的床单有无消毒。
”
杜莫听完我的话嘿嘿憨笑起来。
“如果追马先生不是一等一的杀手常人一定自以为是认定你有洁癖以此满足沾沾自喜的可怜心态。
”
我没说话听了听门外动静一把拉开房门朝屋外走去。
走廊里的姑娘们见我从身边擦过个个用灼亮的眼睛打量着我。
我很清楚这些猎人的眼她们把我视作猎物一种可以让她们愉悦高潮后还给钱的猎物。
当然在上帝的法则中不允许女人作践母体器官不允许玷污圣母赋予的灵魂无视法则的群体上帝便会把恶魔的病毒和人性的蔑视降临。
走出霓虹幽暗的胡同微微凉风掠过却始终吹不走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儿那些皮肉营生的姑娘们迷失在恶俗之中却憧憬着高雅她们就像水泥森林中的鳟鱼顶着欲望的逆流溯源。
这会儿大概晚上十一点左右我沿着色彩流动变幻的街道行走寻找码头附近的夜间超市。
一个穿帽衫的家伙忽然绕行到我前面他双手踹进上衣裤袋脑袋缩进小帽子里。
“疾风大块儿头渡海旅途还愉快吗!恋囚童和他的陪护已入住贝鲁大酒店。
你把这包东西给那个黑人陪护喝下足够他睡到明天下午。
”
说完这个穿帽衫的家伙放慢脚步我知道他是悬鸦便急忙赶上去超过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像偷似的把一包白色粉末放入我裤兜。
我继续行走把他远远抛在身后前面出现一家灯光闪烁的夜间超市隔着玻璃橱窗能望见靠外一层的货架上面摆满琳琅满目的食品。
假如芦雅和伊凉能进到这里两个天真烂漫的女孩推着购物车可随意挑选喜欢的商品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儿。
而现实却令我们天各一方我非洲大陆东岸的马达加斯加她们在印度洋中部的海盗船上。
她们时刻牵扯着我的心。
我仰望逐渐模糊的繁星至少我们同在一片夜空下。
超市有光滑的白瓷板屋顶白炽灯光明亮照得人很舒服各种食物的味道混杂弥漫许多晶亮的镜面左右闪过。
这种感觉给我一种淡淡留恋记忆的沧桑渐渐荡起积淀。
我给杜莫选了一件大号内衣又购置了两套运动装当然其中一件还得是肥大的符合杜莫穿。
选的运动装都带衫帽必要时刻用来遮脸。
我又采购了一些面包、腊肉、果汁……结算时支付了两万阿里亚。
往旅店回走的路上我见四周已无行人便掏出悬鸦给的药包里面还有一支一次性注射器。
倒掉一瓶矿泉水只留一点清水与药粉摇匀利用注射器从饮料商标后面打入。
使用过的工具被我折断分隔投进不同的垃圾箱。
再次回到走廊时只剩四五个姑娘坐在沙发上其余应该正在楼上
与嫖客疯狂做爱。
我拎着购置的物品低头往楼梯口走经过那几个姑娘时她们竟然对我嗨一声同时抱起自己双腿对我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