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大泥淖的鳄鱼我对它们攻击猎物的方式略微有些了解。
这只身长两米的家伙定会在接近到只剩三米距离时再度加速张开长长的夹钳大口窜咬我虚踩在横木上倍受牵制的小腿。
它不知道自己的身长比起泥淖那些鳄鱼简直就是侏儒更不会知道我弄死过近四米的霸鳄。
我蹲停的位置也是讲究的待到鳄鱼嘴巴突击过来的瞬间可以急抛肩头的水狼堵砸进攻的嘴巴自己借势后跳先躲开这下迅猛的致命一咬再跳回来用朴刀狠抡鳄鱼的眼睛。
这是做的危险系数非常的大因为厮杀过程中还有两只鳄鱼也会即刻赶到。
那时候一把再锋利的朴刀也保证不了安全。
“砰砰碰。
”这只臆想着马上将咬住猎物的宽吻鳄朝向大船一侧的脖子立刻蹦溅起泥点般的鳞片。
子弹的灼热和钻杀属性顷刻瓦解掉鳄鱼满腹的攻击情绪和积攒的攻击破力。
在它准备提起上颚的刹那芦雅正好击中颚骨交叉的位置。
结果这只来势汹汹的鳄鱼像滩坚硬的烂泥一下扑摔在我膝盖下面撞起乱雨般泥水喷的我满脸开花。
机不可失高举的朴刀像突然启动的剁肉机器恐怖狠辣的砍下抡起砍下抡起。
脸上的泥水粘黏着小树叶正准备从我鼻梁滑下就被鳄鱼溅射的血液冲刷的不知去向。
第98章~叩响鬼门的子弹~
“砰砰砰。
”第二只即将奔咬过来的鳄鱼脖子上也弹起鳞片。
可能是它看要前面这只鳄鱼首当其冲的要啃到猎物便跑的更加兴奋重心有些发飘。
它的体积比我朴刀狂砍的这只要小很多子弹的迫击力将它掀翻威猛的攻击姿态变得像只壁虎仰面朝天摔在泥水中。
握刀的手臂由于求生欲望的刺激血液早已燥热我及时的克制住举刀等这只翻盘的鳄鱼过来。
“咯咯咯咔嚓。
”随着声响的逼近我的后背和脖颈像被无数牧羊人的细鞭梢儿远远的抽上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裹水狼的皮筏这种疼痛的面积会更大。
大树冠带来的伤害不比鳄鱼它倒了便不会再有危险我没敢回头去看生怕自己错误判断了鳄鱼数量遭受伏击。
所以眼睛还是看着前方水域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
“后面后面后面……”伊凉蹦着脚抬起胳膊指向我那副焦急的样子恨不能从甲板上跳下跑来对着我耳朵喊。
砸不死我就给出条生路。
这个交易并未是我料想的公平确实暗含了阴谋。
树冠上发出的瑟瑟声从脑后传来。
“砰砰砰。
”大船上又紧凑的传出抢声。
第三颗子弹的声波在我扛水狼的半只后肩感受到剧烈痛苦之际不容间歇的钻入耳朵。
芦雅这丫头没尝试过狭小范围的远程守护也可能是伊凉催得急躁使她有些心慌无法平心静气控制武器的细长小手发生了细微颤抖。
芦雅通过狙击镜可能已经看到子弹击中了要保护的目标这对她来讲是执行守护任务以来最大和最糟的一次失误。
脚下的这只宽吻鳄凸鼓眼睛的眉弓被生猛的朴刀剁得双双凹陷整个头部犹如浇了榨碎的番茄。
疼痛可以使任何生命忏悔它那顶着黄泥浆和绿草叶的脊背露出大半肚子两侧松弛而膨胀。
看来它们攻击
不仅仅出于饥饿多半是看不惯我取走四周潜伏的食物。
鳄鱼很难捕到树上的猴类那些本是我躲在远处击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