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类探知又变得平淡无。
这一代的气候存在大量的暖气团科学家们很难从维度上解释岛屿的大后方为何出现了广袤的雨林就像冷暖流交汇形成的渔场。
当初站在谷顶误以为这是一片连接大陆的森林可现在我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大船已经彻底绕到了后方。
一条八百多米宽的河流正从势凸起的海底陆架上翻腾着冲击下来。
它的导流使我们的大船像漂浮在下水道附件的一块儿泡沫沿着水下的漩涡不断斜横着身子向雨林靠拢进去。
只相信子弹和匕首的我此时一个人站在晃荡的甲板上也不由得怀疑起难道是鬼猴部落里的巫师利用秘的力量将大船吸收到死亡的中央。
上帝你为何侧过脸去不肯怜惜吝啬的收起我们回家的路。
清冷的雨水中我的面颊不知何时感觉到两行眼泪。
我用尽全力守护着自己找回的灵魂守护着天真的女孩和女人们却换来命运一次又一次的嘲弄。
大船斜横着身子河流的漩涡像狞笑的小鬼举着我们不肯放弃的生命不断钻向望而生畏的原始雨林深处。
脚下深深的河床仿佛是通往狱的道路。
而我这个唯一的男人站在雨滴击打出战鼓声的甲板只得将我自身携带的杀戮带给前方无尽的黑暗。
要是大船还浮荡在宽广的海面我肯定回到舱内无论是生是死在这一夜都不再过问。
假使靠着岛岸我可以伐木和狩猎。
远离了海岸退一万步讲我们可以靠着捕捉海鱼碰一碰归途的运气。
然而这种失控的漂流竟是向鬼猴部落的方向靠近。
出现了这种情况我是不能再离开甲板的必须时刻关注一旦出现可能或者合适的机会及时制止这艘准备出卖人命的大船。
暴风雨中海浪的呼啸声已经淡薄。
哗哗的黑水跳跃着朝大海奔涌。
这种声音给我几分洞前小瀑的亲切但同时印象中对泥淖附近那种湍急溪流的惊慌却被放大了百倍。
船底的河水在暴雨中翻腾声响愈加明显再不控制住大船极有可能撞击到水底的石架就像水淹的楼梯随着小船的靠拢吃水逐渐变浅船底撞击到梯沿的危险终会出现。
不能再犹豫必须果断抛猫而且是船头船尾同时撒下大抓力锚。
即使困在河流中央至少有机会寻求解决方案。
若再爬上满甲板的鬼猴轮到我们死亡是毫无悬念的。
宽泛的河面两侧开始出现泡倒的大树我想这一段水域下面应该有大石和横木而大抓力锚最吃紧的正是这些东西。
不容我迟疑放开两脚扭身就朝舱门里跑。
由于太过着急接近舱门时踩到未被雨冲刷下甲板的鬼猴尸块儿。
突然失去的重心将额头结实的磕在舱门。
当时在冷冷的雨水中没感觉强烈的疼痛完全放下船头和船尾的锚头待到船身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后我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也许是船尾或者船头肯定有一只大抓力猫钩到了河底的横木或大石。
双脚的震动感一消失我又急忙跑上甲板。
这下总算可以暂缓气息。
大船的身子被粗大的锚链拉扯住后摆脱了漩涡的不规则作用力开始条顺在河流中央像个久久拉不走也拉不沉的鱼漂。
锚头啃住河底异物的瞬间产生的晃动惊扰到了舱里每一个女人。
“啊!我们到家了吗?”芦雅揉着惺忪的睡眼一手扶着舱门出现在我身后。
这个小丫头看到四周出现这么树木以为一夜之间大船就到了柬埔寨。
“嗯就快到了你赶紧会睡舱和伊凉呆在一起。
”
我说这话的时候伊凉就在芦雅身后。
两个小丫头里只有伊凉最容易识别出我话语里的蕴意。
这会儿应该到了晨曦时刻繁殖密雨的阴云仍厚厚的笼罩在放眼无边的天空。
额头的疼痛开始变得强烈身体的疲惫也令我大脑晕迷。
总算制止了预知的危险那些未知的暂且在我狠狠的睡上一觉从长计议。
刚在睡舱小板床上躺下自己僵冷的身躯池春就泡着小药箱奔跑到我的头前。
“伊凉说你的额头在流血不要动开给我看看。
”池春一边说着一边扭转过身子翻动箱内的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