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讲吧我们在洞里等了半天始终不见坏人出现在洞口可是院子的木门还是响个不停芦雅以为是岛上的亡魂作祟吓的腿都软了。
我和伊凉确定这不是人类就果断的抓着洞门的藤绳爬上了谷顶又把婴儿和芦雅绑好后也拖了上来然后就趴在这里一动也不敢再动。
”
“你……你们受伤没?”我吃力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芦雅高兴的笑出声一双小手抚摸着我微烫的额头说:“我们没受伤等那几只扑咬院门的花豹从水下潜游进来时大家早已经上了谷顶。
它们很大很凶不断瞪着我们嘶吼着向谷顶上窜跳。
有一只灰黑色的豹子竟用爪子勾着木门往上爬眼看就要弓背跳跃上来伊凉却被吓哭了我就朝灰豹开抢最后把它们全吓得不敢再往上爬。
”
芦雅的话刚一说完伊凉眼睛里就洋溢出好笑的表情我想芦雅一定又把自己的糗事儿和伊凉颠倒了这丫头的性格我最了解。
我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表示对芦雅的赞许。
“豹群还在吗?”芦雅见我这么问又像个小英雄似的讲述起来。
“不知道我开抢之后它们都跑得不见了踪影。
你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我也会用抢。
”
伊凉终于忍不住用细嫩的手捂住嘴巴笑了一下然后接过池春手里的孩子抱到我的面前。
不知道她是想拿我逗小孩还是拿小孩逗我。
其实伊凉的父亲那天要是把她留在我的阁楼也许她现在的肚子里早已怀有我的骨肉。
“来吃药。
”说着池春樱桃般红润的嘴唇略略张开肉红的舌头顶出一小撮儿墨色粘稠的糊糊用她白玉般的手指沾着掰开我的嘴唇塞了进去。
我舌头的味蕾即刻感到苦涩异常并不自觉的耸动一下喉结把池春为我咀嚼的草药咽了下去。
女人天生就是哺育生命的圣灵她们养育了男人又安抚着男人而男人多是破坏生命。
“你们不要下谷顶等几个小时我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坐在我头前的池春突然弯下身子用她柔软香甜的嘴巴在我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好好修养吧洞顶比山洞安全多了要不是那几只野豹我们就上不到谷顶也不会看到你悬挂在这么高的峭壁上睡着了。
”
听池春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自己是又一次的险象环生。
“喊你半天见你没反应可把我们吓坏了就急忙削断木门上的麻藤垂下去圈套你的双脚。
当时我们几个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好怕慢上一秒让你坠落下去。
”
池春说话时的紧张表情仿佛又另大家回复到刚才救我时的情景每个人脸上洋溢出惶恐。
伊凉察觉到了这些为了缓解这种沉闷的气氛就轻声和我说:“你啊真是顽固。
我们几个费劲把你拉上来之后你还在半昏迷着怎么劝说也不肯放开手和脚上夹着的麻藤总以为自己还挂在峭壁上像个倔强的孩子一样。
”
伊凉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
从我把池春救出斯诺号直到此刻我才察觉到她对我隐瞒着一件事情。
事实上她一直都能听懂柬埔寨语。
这些日子里她抱着幼小的婴儿对我和芦雅伊凉等人还是存有戒心。
她故意用半吊子英文和我交流就是想知道我们私下交流些什么是否对她造成危险。
我之前一直没有怀疑过池春这一点可伊凉刚刚的调侃用的是柬埔寨土语池春的会意另我立刻意识到她的城府。
我不知道该不该责难这样一个女
人她心里其实还惦念着过去惦念着孩子的父亲。
无论她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