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的响声。『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它的肉液跟人的唾液一旦结合就会变成糊糊状最夸张的时候会像口香糖一样柔韧。
我并不是因为饥饿才这么做生嚼树蛙的滋味并不好受腥涩而苦骚。
没了熊皮藤条的伪装赤裸着铜色上身在林中作战很容易被人识破引来致命的射击。
在舌头感觉到蛙肉凝固成浆时赶紧吐在手心里握起拳头用拇指进去抠染一些抹在湿漉漉的脸和额头起到保护色作用。
这种东西就像无毒丙烯呈现墨绿糊糊状野外作战时没了迷彩油可由此法嚼制即使在雨水浸泡下也不会轻易掉色。
一路不停的奔跑中共咀嚼了八只小树蛙将粘稠的墨绿色肉浆涂满前胸后背左膀右臂使自己看起来像刚参加完泥摔跤。
当把整个上身涂抹的跟条绿蛇似的我已经穿过了小树林正向前面的谷坡上攀跑。
另我想不到的是在茂密的树林跑了这么长的路不曾被任何虫蛇蛰咬偏偏在山谷半腰的时候却被身边矮灌木里弹跳出的一条杂色草蛇隔着裤子紧紧咬住我的右腿立刻如针刺一般。
蛇有一米多长蜡烛般粗好在无毒只是两根细长锋利的尖牙却深深刺进我腿肚里。
疼痛使我恼怒一把抓住草蛇的三角型扁平脑袋死死捏它颚骨。
慢慢择出嗑进肉里的蛇牙后将蛇照准一块岩石狠狠一抡再用一只脚踩住蛇尾和攥蛇头的手拉紧崩直。
抬起另外一只脚拔出马靴里的匕首“噌”一划将它斩成两截丢回灌木丛。
这么潮湿的天气伤口不及时处理一下很容易感染发炎。
在附近寻找到池春告诉过我的那种金创药草急速塞进嘴巴咀嚼后敷在被蛇咬伤的患处又从裤子上割下条作为绷带。
包扎好后我又向谷顶奔跑因为这个时候船上的狙击组还把注意力放在林坡那一带。
那个狙击手一定还沉浸在对方刚探出抢头就被他射杀的快意里。
我已经绕到了偏离船头的远山谷顶端是破碎的大石和矮树。
趴在一簇浓密的叶子后面把狙击抢黑亮的金属抢管小心的捅了出去。
这下船上的狙击手是万万料想不到了我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绕到这么远的山顶。
从狙击镜子里向船的甲板观察虽然看不到炮台后面的整个舱门但是能清晰的看到舱门口处露着两个脑袋。
一个留着金色短发的白种人腮帮不停的耸动着可能在嚼口香糖。
另一个叼着根紫色雪茄也是白人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好像说着什么。
嚼糖的家伙俨然一副老手姿态想必这两人纵横杀场多年狙杀过很多同职业的狙击手。
我很讨厌他俩这种谈笑风生的表情那种自信高傲的态一定还沉浸在刚才击中目标的快慰里。
从那么远的距离能轻易的看破我的作战动机又稳准狠的射出子弹射进熊皮中间可见是“罗汉”级的恐怖杀手。
从这种高难度的狙杀水准看和我当年在泰国丛林里遭遇的英国狙击手如出一辙。
他俩很可能是英国皇家退役下来的特训老兵要么就在美国海军陆战队服过役。
然而高手往往死在自己高超的技艺上。
如果说射击出的精准堪称一绝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成就感就会让两个家伙得意忘形。
他们果然麻痹大意起来忽略了“狗急跳墙”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印象里只知道赖狗挨打时没有了退路情急之下就会窜跃矮篱残垣逃跑。
却不知道猎狗逼了急眼是会跳进院子咬人的。
我现在就是窜过两片树林跳进他们视线死角的对手。
肯定要先射杀那个持抢的家伙但另一个辅助者就会逃掉。
我此刻的心态平稳许多因为我已经在狙击镜里观察了他们将近两分钟视线充分适应了子弹和目标之间的距离。
蓝色的镜孔里“丁”字形的标线已经对准了糖嚼者这个家伙用劲儿的嚼着口香糖太阳穴一鼓一凹的耸动在我准星的交叉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