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日本女人已经挣拖掉绳索拣起一个女人也会使用的武器帮我。
这一棍打的力气不是足够大法国佬只是猛的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这一下对我可是帮了大忙我把力道汇集在脚尖提起右腿重重踢在法国佬的后脑上。
他一时疼痛难耐一只手条件反射空出来去抚摩痛处。
我抓住时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又把刀尖对准他的心脏往下逼近。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反抗而我又担心外面会再下来恶徒就不顾一切的和他拼蛮力。
僵持了大概两分钟法国佬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涌起而我同样是满头大汗。
由于我在上面一颗汗水刚好滴进了他的眼睛他一时痛痒无方只能睁着另一只眼给我厮杀。
我有意把脸上的汗水再滴入他睁着的这只眼睛。
可是他已经有了保护眼睛的意识我一时很难成功将他刺死。
由于过度的扭打我的羊皮坎肩突然撕开露出我坚硬的胸膛这个法国佬突然看到我胸前那道十字刀疤脸部表现的格外恐慌。
一刹那我感觉对方的力气减弱了一半。
我奋力一冲整个匕首没入他的心脏。
之后反转刀把因为多年的杀人经验告诉我杀体积庞大的敌人一定要加重杀伤力度不然很可能遭受对方临死前的致命偷袭。
拔出匕首在死尸胸口衣襟上末干插回小腿后的刀鞘。
拉着日本女人的手急速的向上爬出。
等到了甲板上发现很多水手更带着抢械奔向我的舱厢。
他们以为我此时一定在自己的小吊床上睡觉。
却不知我正端着密林抢就跟在他们身后。
在走到船侧翼的时候由于是一条狭直的过道我扣动了扳机八个水手一个也没有逃脱不是射死就是被子弹穿死。
但我却没看到老家伙巴萨迪。
我让日本女人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别出声也别动直到等我回来。
她很聪明的会意了我的意思对我点了点头。
我来到船长室巴萨迪正拿一个对讲机呼叫:“南纬33度东经海魔船长请支援我那个家伙要抢劫咱们的毒品。
”我搁着窗户玻璃准确单发射杀了他。
但严重的是我只听到纬度没有听清楚经度。
轮船在刚才发现芦雅和伊凉时就偏离的航道而且海魔船是个国际通缉的海盗组织他们贩卖毒品烧杀淫夺无恶不作手段残忍。
原来巴萨迪一直和他们勾结。
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一带海域不然当海盗前来接应。
我们是必死无疑。
我回去拉上日本女人给她找了件羊皮坎肩穿上又在锁疯女人的舱厢找到那个日本女人的孩子。
疯女人死了好象是被掐死的。
他们以为这个日本女人会成为替代品。
找到船上仅有的一个微型橡皮筏带上伊凉和芦雅远离了斯喏号船。
我们现在不能确定是在阿母斯特岛的西面还是东面。
为了在荒凉的印度洋及早找到可以登陆的海岛我们只有向西面滑行等待我们的或者是阿母斯特岛或者是爱德华群岛。
如果五天之内没有在辽阔的海面找到岛屿饥饿和干渴就会把我们捐赠给大海。
这个小小的橡皮筏承载着我们全部的生命接受着上帝的注视和考验。
只要我们或者上帝稍加疏忽另一个世界的尽头就敞开了大门迎接我们陌生的灵魂。
第6章~迷失方向的漂流~
刚才在的甲板上借着月色视线会好一些。
现在我们几个挤在刚好容下身的橡皮筏里周围的水汽开始弥漫很难再看清楚四周。
逃离大船的时候我找到两个小木浆一把交给芦雅和伊凉另一把握在自己手里。
日本女人抱着她的孩子身体很虚弱。
我观察了一下天上的星星辨别着大概的方向开始奋力的划起水。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一带海域。
海魔号的移动速度是
很快的那些海盗很可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