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的仰视,异常清晰明了!
赵文革那飞速进出的粗壮肉棒,大如拳头的紫黑色蘑菇头,沉甸甸的黝黑卵
蛋以及肉柱上条条鼓起的青筋,快速而充满力量的撞击,仿佛都在向萧国栋赤裸
裸地炫耀,让他相形见绌,羞愧于自己的渺小与孱弱!
反观萧雅那初尝人事的嫩穴,萧国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但最多的还是
深深的震撼和浓浓的醋意,只见那充血肿胀的阴唇狼狈地外翻着,紧窄的蜜穴口
被强行撑开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洞,黝黑粗壮的肉棒呼啸着顶进抽出,重复着
简单高效的活塞运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将那蜜洞塞得紧紧实实的,好像红酒
瓶的塞子一样,连一丝空气都容纳不了,而每一次快速的抽出都会卷出一大片湿
淋淋的粉红膣肉,就像一张嫩嘴咬住那骇人的铁棒,难舍难离,下一瞬间又随着
那铁棒的凶猛插入消失在深邃的甬道中,一汩汩乳白色的浓稠浆糊从两人交合的
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挤出,被凶猛的肉棒捣成了泡沫,喷洒在卷曲的阴毛和沉甸甸
的阴囊上,发出一声声耻辱的「噗嗞噗嗞」声,还有一些顺着深邃的股沟流到了
菊穴上,与还未凝结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充满弹性的雪臀被挤成了一张肉饼,
萧国栋这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和女儿之间隔着一层单向可见的玻璃,脑海中的
疑问瞬间豁然开朗!
萧国栋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邪恶的欲望却驱使着他,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
那炮火纷飞的战斗区域,胯下那条被陈雨湘吓软的肉虫又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兴奋地昂首致敬,一颤一颤地像是在为两人的激烈交合摇旗助威!
「哦……嗯啊……你好用力啊……呜呜……不行了……又要丢了……你这个
坏人……到底还要……还要欺负人家多久嘛……哎哎……不行……慢点……求你
了……」
萧雅语无伦次地求饶,娇喘吁吁,媚哼连连,被高高托举的身体却依旧反射
性地耸动着,饱经奸淫的嫩穴抵死逢迎着粗壮的肉棒!
鏖战了数小时的赵文革终于感觉到肉棒隐隐发胀,于是气喘如牛地吼道:
「着什么急!老子……老子也快射了!再坚持会,老子要一炮中的,让你怀上老
子的种!」
赵文革的嘶吼让魂颠倒的萧雅瞬间清醒了不少,连忙哀求道:「不不不!
你不能这样!我还在上学呀!怎么能怀孕呢?要是被发现了,会被开除的,
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呢?求求你,饶了我吧!」
赵文革已是精虫上脑,哪管的了萧雅的感受,只听他怒吼道:「嚎什么嚎!
要是真的怀上了,大不了不上学,老子养着你,能怀上老子的种,是你几世
修来的福分!想当年,老子当大队长时,村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抢着爬老子的床,
好怀上老子的种,有幸怀上了的那些都高兴坏了,可惜你娘那个骚货肚皮不争气,
被老子干了两年硬是连半点声响都没有,要不然你现在就得多个哥哥或姐姐了,
为这事,老子心里一直有遗憾,不过皇天不负有心
人,你娘没做到的事,就由你
来完成吧,也算了了老子一桩心愿!」
萧雅欲哭无泪,她如今已是赵文革砧板上的肉,只能任凭他宰割,唯一的希
望只能寄托于怀不上,但距离上次月事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始终无法安心,刚想
开口再次哀求,一阵沉闷的敲门上却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赵文革耳根一竖,回过头看了看房门,刚想咒骂,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叮铃
叮铃」地响了起来!
「糟糕!是于素素那个骚货来了!」
赵文革猛然想起与于素素相约之事,心里正疑惑着于素素为何来得如此速,
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才发觉已是八点多了,也就是说,他和萧雅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