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玉女之心的女孩来说,其重要程度堪比初夜,萧雅即是如此,初时被赵文革猥
亵胸部,虽然也很难受,但却并不像失去初吻这般心痛,这一瞬间,萧雅感觉自
己从前坚守的一切都被轻易地摧毁了,现实的残酷和心底的绝望让她不禁有了一
种自暴自弃的念头。
「没了……全完了……我再也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了……难道这就是妈妈常
说的宿命吗?落到这种恶徒手中,只怕连贞节都难保,初吻又算得了什么呢?」
赵文革虽然看见了萧雅的泪水,但只顾着品尝少女香津的他才懒得去思考那
么多,饶是御女无数的他,也不能明白初吻对于少女的重要性,赵文革暗道:
「不过亲了你一口就哭了,等下破你身子的时候,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萧雅紧闭着双眼,任由赵文革轻薄,而赵文革则施展开浑身解数,挑逗着少
女最原始的欲望,灵活的舌头缠绕着萧雅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取着少女甘甜的
香津,并将他那带着恶臭的口水渡入萧雅口中,逼迫她吞下。
毫无经验的少女就像一方未曾雕琢过的璞玉,而身经百战的老流氓则是那技
巧高超的玉匠,他施展毕生所学打磨面前的美玉,磨去她的棱角,刻上他的印迹,
将美玉雕刻成他心中最美的模样!
任由摆布的萧雅初时只觉得老流氓的嘴臭不可闻,心中既恶心又抗拒,但被
逼吞了许多口水后,却渐渐接受了这样的滋味,因为她越是抗拒,那恶臭的口水
便灌得越多,渐渐跟她口内的香津混为一体,再加上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搅拌,
那滋味就像深入骨髓一般印在了萧雅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不知不觉中,萧雅习惯了被赵文革强吻的感觉,她的小嘴渐渐放松,丁香小
舌在老流氓舌头的持续挑逗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开始迎合那侵入者的嬉戏,甚至
偶尔还主动伸出了口外,与老流氓那肥厚的舌头缠在一起,樱桃小嘴半张着,娇
喘吁吁地哈着香气,一丝丝晶莹的香津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了脖
颈和耳垂。
赵文革心知火候已到,重重地吻了几口后,突然收回了舌头,开始顺着萧雅
那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往下舔舐,当舌头滑到那那深邃的锁骨沟时,更是重点
照顾,反复舔吸,一双魔爪则放过了高耸的乳峰,缓缓地往下移,停留在少女那
平坦而又结实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或许是继承了母亲的敏感体质,萧雅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经不起挑逗,她只知
道自己从小就很怕痒,却不知道这种特别怕痒的体质正是与生俱来的媚体,萧雅
一直守身如玉,所以并未发觉,如今落到赵文革这个御女无数的花丛高手手上,
身体的弱点彻底暴露了出来。
最初抚弄萧雅的酥胸时,赵文革就感觉到她远比其他同龄女孩要敏感,按常
理来说,一个未尝云雨之欢的处女是不应该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的,但萧雅的表现
却让赵文革喜出望外,他看得出来萧雅内心的抗拒,也感受到了萧雅身
体的迎合,
这就表示,即便在极力抗拒下,萧雅的理智还是敌不过本能的欲望,于是赵文革
决定放弃暴力,改用温柔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催发出深潜于萧雅内心的淫欲,让
她欲罢不能地接受自己的爱意。
「嗯……」
脖颈本就是人身体上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对于萧雅来说更是如此,但此时赵
文革温柔的舔舐却并没有让她瘙痒难受,反而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那温热柔软的舌头徐徐地扫过细嫩的皮肤,犹如和煦的春风吹过,让萧雅禁不住
发出了一声娇哼,当意识到那声娇媚无比的呻吟来源于自己时,萧雅禁不住脸颊
滚烫,她连忙紧咬贝齿,深吸一口气,以防止那羞耻的呻吟再次漏出,但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