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诶哟,看你谄媚的样子,这还没娶媳妇进门呢。”
鹿为马道:“从法律的角度讲,这叫法没毛病,你俩接着泡,大熊的思想觉悟还是很高的,他要是敢娶俩老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熊结实拍着儿子肩膀:“没事的,儿子,我可以给你接骨,不收你钱,但是律师打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辩护~”
熊结实、鹿为马、韩士群,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友情可以追溯到鹿皓歌出生第二天,熊迪刚出生那天。
玩笑了几句,鹿为马问封寒,“大侄子,你们三个最要好了,那你准备了什么新婚礼物啊,不会是你画的那只猫吧?”
“怎么会呢,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封寒撅噘嘴,“不过那只猫的事还要谢谢韩叔叔了。”
“诶,举手之劳,小事小事。”
“既然是小事,那就太好了,我又画了几只猫,叔,你再帮我申请一下版权保护呗~”封寒贱兮兮道。
“啊,那什么,”鹿为马突然失聪,拉着亲家公就跑,一边跑一边说,“那啥,熊哥,我跟你说的你帮我想想办法,水痘这……”
看着二位远去的背影,熊迪突然问,“什么猫啊?”
“哪天你去一下我家就知道了,”封寒盯着不远处的葫芦架哼唱起来,“葫芦娃葫芦娃,一棵藤上七朵花……”
“葫芦娃又是什么鬼?”
“大熊啊,葫芦熟了,我摘一个呗~”无论是讲宝葫芦的秘密,还是讲葫芦兄弟,讲西游记,葫芦,都是必不可少的道具啊!
……
苏鸣鹤苏爵爷来自京城,其实他这次除了找医熊结实调理身体,以便能应付她那个二十多岁的小娇妻,其实还有别的使命。
在一处大庄园外,门外的苏鸣鹤叫下人通传,说是姓苏的故人来了。
不一会儿,曾广贤亲自出门迎接,热络非常,“老哥哥,好久不见啊!”
“曾老弟,还是这么硬朗啊!”苏鸣鹤掐着曾广贤的胳膊,这写字的手臂,还能摸到肌肉呢。
两人进了里屋,苏鸣鹤先是聊自己那新生小女儿的趣事,把曾广贤馋的恨不得自己再生一个,他妻子早逝,虽然有两个妻子名额,但之后并没再娶,膝下就这么一女一儿,再往下更可怜,就小宝这一个孙子,他的晚年,简直寂寞如雪。
曾广贤拦了一下苏鸣鹤,“老哥哥,还记得来这的正题吗?”
苏鸣鹤指着曾广贤抖手指,“你这老家伙啊,无趣!”
曾广贤哼道,“是你说的话题我插不上嘴,无聊。”
苏鸣鹤马上开导道,“是你自己自讨无趣,我早就劝你续弦再取了,要不你现在跟我回京城,我带你去电影学院寻摸个小姑娘,又漂亮,又有才艺,我们家老三就是这么……”
“哥哥,正题,再不说,我真怕你忘了~”
“好吧,正题,正题,我想想,电影学院的姑娘真叫一个俊!”苏鸣鹤憧憬着,总算想到了正题,“哦,对了,小初高的语文教材要改版了,现在的版本已经用了十几年了,也是我当年牵头搞的,很多文章都已经落伍了,肯定要被剔出,保留精华的前提下,还要添加一些新鲜血液,我找你有三件事,一是,我希望可以由你来写新教材的‘语文’两字,二呢,我们要先从小学课本开始改,我需要你家那胖小子给我打下手,他对儿童文学比我有发言权。”
“正事说完了,如果你不喜欢电影学院的,不如我们讨论一下戏剧学院的姑娘吧,那也是相当的……”
“三。”
“啊?”
“你说有三件正事。”
“哎呀,对啊,还有这么一件事,我有一个朋友的儿子要结婚了,你帮我写点东西,我要作为贺礼送过去的,这个尤其重要。”
曾广贤痛心道,“怎么到处都是结婚的,我女儿就是不结,好了,我知道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