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则道:“王老爷,您丢的冶铁工艺的技术资料,有多大,是否方便携带?这期间金少爷又是否接触过外人?”
王游川看向了秘书。
秘书斯文儒雅,言语利落:“金少是一个人来的,这期间,应当不曾与旁人接触,倒是一直很恭维我,令人惶恐。”
金千洋想要扇死这厮。
明明是这厮一路上像条狗摇尾乞怜,如今却反过来诬陷他。
“那”军警犹豫了下。
秘书忙道:“金少没有把任何东西给我。我也可以接受搜身。”
说罢,秘书就脱了外衣。
如此一来,军警不仅要搜秘书,还要顺便搜金千洋。
哪怕金千洋要怪罪,也怪罪不到军警们头上去,军警会更大胆一点,
金千洋几乎吐血。
王游川主仆二人,玩的一手好计谋。
“那好,就搜一搜。”军警就坡下驴,果然搜起了秘书。
同时军警们也道:“金少,委屈您了。”
有两个军警站到了金千洋面前。
“你们凭什么搜我的身!”金千洋大怒,“王四叔,你这么对我,我母亲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这是铁了心要与我们金家为敌吗?”
“金少,若你清白,又何必着急扣帽子呢?”王游川喟然道。
他的口吻,他的态,就好像长辈对晚辈很失望。
他不再与金千洋费口舌,对军警们说道:“都搜一搜吧。除了金少,就连我和我的其他管事们,也都要搜。”
军警们就深感王游川做事圆滑,自己做表率,不叫他们为难。
众管事都被叫过来。
王游川自己也被搜了一遍。
轮到金千洋的时候,金千洋气得脸已经通红了。
“站住!”金千洋一连后退好几步,“王四叔,你这样羞辱我,我绝不会罢休!”
“他们也是为了洗清你的嫌疑。”王游川道,“你身上要是没有我们丢的东西,我一定亲自到金家登门道歉。”
屈辱感将金千洋淹没。
他捏着鼻子,一边想如何整治王游川,一边任由军警搜身。
他还想说两句狠话,就见军警从他身上拿出一个小东西,拿给王游川:“王老爷,只搜出这个来,这是你们丢的机密资料吗?”
那是什么?
金千洋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没有这样的东西。
“正是!”王游川一把将警察手中的东西拿过来,指着上面的密封条和编号说道,“这上面是王氏机密资料的统一印记,金千洋他还没来得及拆开!”
“不可能!”金千洋瞪大了眼睛,“是你们陷害我,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东西!”
他知道了,王游川把他骗过来,说什么谈合作,根本就不是为了羞辱他,而是为了陷害他。
“这当然不是你的东西,这是我们王家的东西。”王游川声音越发冷凛起来,眉宇凝霜,“金千洋,抓贼拿赃,赃物都已经搜出来了,你还要狡辩吗?
你说是我们陷害你,你进门之后,我们可没有一个人碰过你,又要如何陷害你?”
金千洋脑子里嗡了下。
进门之后的确没有,和进门之前有啊!王家联合起来,给他摆了一场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