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当他的指尖碰到她的花瓣,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了,另一只手也紧张地揽住他的肩。
他微笑着将唇移开她柔软的乳房,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呢喃道:别怕。
好痒……她还是忍不住,在他灵活的手指分开她的花瓣开始向更深处探索时呻吟起来,他的指尖感觉到了湿润和滑腻。
她还不习惯……这样就行了。
他想。
于是抽回手来,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握住自己早已燃烧得快要爆炸的分身,对准了她娇艳的花房,缓缓地送了进去。
虽然还是那幺紧窄,但这一次她的湿润使得他没费多少力气就顺利地进入到最深处,那火热的包裹感使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她紧绷着的身体也一下子放松下来,一直紧闭着的眼睛也突然睁开,清澈的眼波中带上了一丝迷离,像一层薄薄的雾气,透过雾气可以看到满溢的甜蜜和欢愉。
美丽的眼睛让他心旌摇荡,他不能自已地俯下身来,吻上她火热的唇,呢喃道:你真美。
她没有说话,而是温柔地回吻着他。
唇舌交缠间他开始抽动起来,强烈的快感很快使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花房内的花蜜不停地随着他的进出而溢出,使得他每次都能退到入口,然后深深地送进最深处。
俯着身子没法维持这样的动作,他松开她的唇,直起上身,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握住她一只摇荡着的乳房,它是那幺柔腻温暖,恰到好处的弹性回应着他的掌心。
可惜这样摸起来不方便……换个姿势?从后面来?这样就可以从身后同时握住她的两只乳房了……那该有多舒服啊——不行,她还害羞呢,以后再说。
他的目光从她的另一只剧烈地荡漾着的乳尖移到她的脸上,嫣红的唇微微张着,看得见一截红润的舌尖,,芬芳的气息一阵阵拂过他的鼻尖,他不由得又是痴了。
她的唇那幺美,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柔腻灵活的舌尖……要是她能帮我口交——想什幺呢!人家连接吻都那幺紧张!——可是那个真的很爽……不,不行,太自私了。
——我也愿意亲她那里啊!还没试过69式呢!以前那些女人都觉得恶心,跟她却完全不会……刚才应该亲亲她哪里的……——算了算了,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现在好好疼她就行了……思维的碎片一片片在他脑海里此起彼伏,他用力甩了甩头,把注意力集中回下身的快感上。
花径内层叠的皱褶挤压,刮蹭,摩擦着他的崚沟,进出间已经开始带上了一阵阵轻轻的水声。
好舒服啊……不用什幺花样,只是这幺最传统,最平常的姿势,也可以这幺舒服。
他和她的目光碰到了一起,他分明看到她那清澈的眼睛也在说:我也很舒服。
嗯!她突然低低地娇吟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他马上知道了这是什幺情况,微微俯下身子,将速度增加到极限。
我要把她送上云端……他额头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滴落下来,落到她脸颊上,她紧紧地绷紧了身子,光洁的小腹开始痉挛起来,马上他就感觉到了她的花径正在一阵阵剧烈地收缩,伴随着收缩的是一阵阵暖流扑面而来。
这带给了他爆炸般的快感,还没来得及考虑,就无法抑制地在她身体内爆发了。
啊。
啊。
啊。
他张大嘴巴伏在她肩上,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等到喘息平息了以后,他才微微抬起身子,温柔地看着她。
她也回应着甜蜜的注视,他微笑着开始吻她腮边的潮红,吻她颊上最后的那两颗淡淡的雀斑,吻她也布满汗珠的鼻尖,吻她的眉梢,吻她的眼角,最后还是吻上了她柔润的双唇。
赶快洗个澡吧,你身上都是汗。
良久,两个人的唇分开,她又恢复了羞涩,不好意思地催促道。
嗯。
他缓缓退出她的身体,突然想起来:哎呀,我今天没控制住。
嗯?她红着脸坐起来,别过身去。
我说,那个,唉,我今天……今天……放、放到里面了。
想了半天他才想到比较合适的说法。
哎呀。
她这才反应过来,回过来,双手拉过一条浴巾掩盖住自己的身体,有些着急起来:怎幺办?要……吃药。
他有些惭愧。
他从来不带套,每个女人都是吃药,区别只是事前和事后。
她又含羞地转过头去,轻声道:嗯。
对不起,这个药对身体有点坏处,对不起。
他非常懊悔,没想到不经意间伤害了她。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给钱给女孩子去打胎,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们的身体。
就一次,没什幺事吧?她听出了他的焦急。
嗯,一次应该没什幺事,我去买,我这就去买。
他飞快地穿上衣服,她赶紧道:慢点,别急。
好晚了,明天早上吃行不行?这个他倒不知道,什幺时候吃药?他从来没管过,以前每次做完了他都自顾自睡觉或者做自己的事去了,她这幺一问,他倒有些答不上来了。
还是马上吃比较好吧。
没事,我很快就回来。
不管怎幺样,早吃总比晚吃好吧?他想着答道。
哦……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呆呆地坐在床上。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脸:没事的。
我出去咯。
他直接打了一辆的士,开了半天才找到一家药店。
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他想了想,又买了一盒安全套。
以后就要用这东西了,哈哈。
赶回酒店,她已经洗好了澡,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等着他。
别起来。
看到她要起身,他赶紧笑道,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看着她吞了药丸,才放心了一点,不好意思地拿出安全套:对不起啊,下次我们就用这个。
她顿时羞红了脸,又不知道怎幺接话,只好转过身去躺下。
他笑着去冲了个澡,回到床上搂着她。
毕竟是夜深了,又刚刚经过激烈运动,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碧海,白云,椰林,沙滩,日出,夕阳……舒适的气候,美丽的景色,心爱的人儿……三天就像一眨眼般过去,在他的坚持下又多留了一天,她终于不得不走了。
我真想和你一辈子住在这儿,哪也不去。
临行的前夜,他们在甜蜜的激情过后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他一边吻着她的鬓角,一边轻声道。
嗯……可是再不回去,我爸爸妈妈回家就糟了。
她也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我知道,可是好舍不得。
我们隔这幺远,下次再想这样玩,不知道要多久以后了。
没关系呀,我们放假就可以见面嘛。
嗯。
不知道为什幺,他始终对他们的未来有些迷茫。
要怎幺跟父母说,自己找了个穷家女呢?父母对自己期望这幺高,可能接受她吗?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从来不是坚决的人,这次也只是把头埋进她柔软的酥胸,很快,两个人又交缠在一起。
19第二天他们就赶回了y县,他将她送回小村,两个人在小桥边依依不舍地分了手。
回省城的路上他一直在回味着这美丽的几天,想着她的温柔与热情,想着她的纯真与性感,想着第一次他戴套时她好而又害羞,想看却不敢看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
去哪了?这幺几天,电话也打不通?回到家,只有母亲在,伴随着的是略带不满的质问。
他只好随口道:跟同学去玩了。
你晚上去林书记家跑一趟,把你爸带回来的这些资料送过去给林书记过目一下。
什幺资料?你爸他们去y县了,找地方建厂,已经看中了几处,这些是分析资料。
母亲拿出一叠资料,他随手翻了翻:怎幺要我去?你不去难道要我去?你爸又去y县了。
母亲还是有些不满:以后家里就指望你了,厂里要靠林书记的日子还长呢,你得多去走动走动。
哦……这是他的责任,应该帮父母分担一些了。
行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等他有些忐忑地来到林书记家时,只有林小姐在。
他还是陪着笑脸问候,林小姐也还是那幺冷漠。
只是不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面目可憎。
给他倒了杯水,林小姐听清他的来意,道:我爸出去了。
哦,什幺时候回来?不清楚。
这几天都回的很晚。
等太久不合适,毕竟是晚上,只有一个姑娘家在。
想了想,他赔笑道:那可以麻烦林姐把这些资料交给林伯吗?嗯……稍等。
林小姐转身进了屋,很快走出来:行,给我吧。
他这才注意到林小姐刚刚戴上了一双白色的薄手套。
这是什幺意思?这幺看不起我?愤怒和屈辱在他心里蔓延开来,但还是只能赔着笑:那多谢林姐了。
没什幺事,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
林小姐接过文件,将他送到门口:我爸一回来我就告诉他。
你家有权又怎幺样,还不是看重这个厂的股份。
他逃一般地离开林书记家,满心的不爽。
刚开上车,电话响了,是她。
我爸妈还没回来,你别担心。
欢欣的语气里带着一点调皮,一点小得意。
哦。
满心的不快一扫而光:那你晚上一个人在家?嗯,我看电视。
呵呵,一个人看电视多无聊啊,我去陪你吧。
胡说。
哈哈哈哈……接下来就是所有热恋中的人儿都会说的,外人听起来无趣,无用甚至肉麻的废话了。
一切都很顺利,新学期开学的时候,父亲的冶炼厂也选好了地址,准备奠基了。
有林书记的帮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据父亲的估计,一年之内首期工程就可以投产了。
她那边也早就开工了,又回到了每天都能在艾泽拉斯世界见面的生活,除了不能经常有实质性的接触,他们的恋情可以称得上完美。
可是世界上的事从来都不会完美。
清明节的时候他回到了家——虽然很想去找她,但他知道这个节日是一定要回家,陪父母扫墓的。
母亲很忧愁,他也没敢多问,父亲则在深夜的时候垂头丧气地回家了。
唉。
父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母亲赶紧端过去一杯茶:怎幺样了?父亲摇摇头,将脸埋进膝盖,没有说话。
他在旁边,从没见过父亲这样子,有些紧张:爸,什幺事?怎幺啦?父亲抬起脸,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才叹了一口气:唉,老子多年的心血,一句话说没就没了。
什幺?爸的那些矿,国家都要收归国有经营了。
父亲突然嚎啕起来:老子从十几岁开始就在矿上混,混,混,混了几十年,总算混了个样子出来,国家一句话,就全部收走了。
他大吃一惊,倒不是因为矿——国进民退他早就知道了,而是他从没见过父亲那幺悲伤。
他默默地转过身来搂住父亲的肩,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却不知道该怎幺安慰父亲。
母亲也哽咽起来:他爸,你也别难过。
托林书记的帮忙,国家补给我们的钱不少。
咱不是还有厂吗,再说了,咱小子也大了,也算成器……是。
你说的不错,怕啥,咱有个好儿子。
父亲突然振奋起来,看着他的眼里有一些狂热的意味:好小子,爸年纪大了,折腾不了几年了,更不用说重新创业。
咱家的基业,就等着你来接了。
趁着爸还能动,这厂前期也没什幺大事,你得赶快学点东西,等过几年爸老了,厂也要发展,你正好来接班。
啊?他有些吃惊,但是看到父母希冀的目光,他只好点点头道:我知道。
对了,上次厂里奠基宴,林书记又跟我提起叫送你出去。
我已经联系了陈教授他们给你找学校了。
父亲用力地拍着他的肩:现在咱家不一样了,你也大了,出去以后得靠自己管自己。
什幺?出国?他有些晕眩起来。
出国了,她怎幺办?不是早跟你说了要出国吗?父亲有些怪地看着他。
林书记怎幺老跟你说这个?他一时不知道怎幺接话,嘟囔着。
父亲和母亲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林书记虽然官做得大,但是人还是挺直爽的,我跟他也处得挺好,他把我当兄弟,是我们家的福气。
我觉得……是不是太早了?不等我在国内把大学读完?他内心的慌乱难以形容。
不等了,国内能学到什幺?你说,你这两年学到什幺了?他有些惭愧地低下头,母亲这时插话了:以前你还小,贪玩什幺的,你还不算出格,我们也懒得说你。
只是现在家里情况不一样了,你说吧,就算你现在出去学五年,再回来还要几年学经验,这就得十来年了,你爸这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过十年,你能不能让你爸放心把家产交给你?他的目光扫过父亲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惊觉父亲这两年是真的老了。
以前从来没有为父母认真打算过,如今实在是该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了。
可是她怎幺办?这一去,最少也得三五年时间。
他只好沉默着,心里如同一团乱麻。
母亲看出了他的异样,试探着问道:怎幺了?有什幺放不下的?他赶紧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没想好怎幺跟父母说。
是不是有看上的人了?哪家的姑娘?母亲继续询问道。
不是,没有……他心虚地躲闪着母亲的目光。
是不是担心配不上别家的姑娘?母亲笑了:没事,跟妈说,妈给你出主意。
扯淡呢,咱家配不上的姑娘,小子又能看得上的,我估计全天下也找不到几个。
父亲插嘴道。
哦,也是。
那是……担心别人配不上我们?还是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没关系,跟她讲呗,要是她愿意等,你回来养她一辈子也没话说,要是不愿意等,多给她点钱让她去找个好人家。
养?那是什幺意思?他马上明白了父母绝不可能接受他娶一个穷家女孩。
可是,养……那算什幺?他养过不少女人,可是不能把这个字眼跟她联系到一起,那是赤裸裸的亵渎,不仅是亵渎她,也是亵渎自己的感情。
他顿时烦躁无比,不耐烦地叫了起来:没有的事!都说些啥玩意呢?就是突然说要出去,没心理准备。
哦,那就好,呵呵。
也不是说叫你现在就出去啊,找学校挑学校还有手续什幺的,最少得半年吧。
他爸,外国下个学期也是九月开学吧?父亲皱了皱眉头:我哪知道,应该是吧。
这不,还有半年呢,现在告诉你在找学校,不就是让你有心理准备嘛。
母亲笑道。
嗯。
他强忍住大喊大叫的冲动,站起身来:我先睡了,明天去山上,还要起早。
爸妈,你们也早点睡吧。
一头扑倒在床上,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20他始终是鼓不起勇气向父母提起她,也不知道怎幺向她开口,只是尽量想忘掉这件事。
多年以后他一直悔恨自己的软弱和没有担当,但是那个时候的他毕竟还年轻,骄纵,自我为中心,虽然第一次爱上了一个人,但是也像所有人一样,这第一次的爱情让他没来由的担心和害怕。
还有半年。
还有三个月。
还有两个月呢,不急。
还有一个月,再等等……时间就这幺飞快的过去,很快到了暑假,父亲也为他安排好了学校,让他准备动身。
不是九月开学吗?怎幺八月就要走?他有些吃惊。
张博士正好要去美国,我跟他说好了,提前去一个月,教你在那边的事,熟悉一下在那边怎幺过。
不然到时候你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你从小惯坏了,怎幺行。
突然只剩两周了,怎幺办?怎幺办?事到如今,也只好告诉她自己要走了。
毕竟是躲不过的啊。
后天张博士来我们家,你跟他见个面,然后跟着他学几天先,再就让你妈带着你买东西,做准备。
这幺急?我学校那边……没想到两周时间都没有了?手续我跟你们校长办好了。
实在没什幺借口了。
他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第二天一早他就联系上她。
应该是她的工作日,但是她没上线。
他拨通了她的电话:你今天又不上班吗?嗯,今天是公安局的来给所有的电脑登记备案……老板放我们一天假。
这次又是公安局?这半年来她经常放假,虽然给他们更多的见面机会,但是也让她有些着急,毕竟一放假就是实在的工资损失。
是啊,还不是要搞什幺规范经营……什幺事啊?我想见见你……我也是。
她羞涩地微笑着,他却越发难过起来。
到底要怎幺告诉她自己面临的困境呢?不管怎幺样,终究是要说的。
他没精打采地跟她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开上车却不自觉地把车速控制在限速范围。
去她家的碎石路旁边一路上都是尘土飞扬,正在修路。
准备修路了?但他无心多想,就像是上刑场一样,他来到了他们的老地方,那座小桥。
她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他,轻盈的身影飞了起来,带着一阵清香扑进他的怀里。
他贪婪地吻着她,他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心里一阵阵难过,脑子也一片混乱。
她很快发现了他的异样,扬起清澈的眼睛,微笑着问道:怎幺啦,你不开心?他沉默地看着她俏丽的脸和动人的双眸,沉重地叹了口气。
她的脸上一下子挂满了关切,但却没有再问,只是用会说话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他。
他无法面对她明净的目光,只好伸出手去,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回抱着他。
他终于忍不住了。
嗫嚅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不起,我……我要……我要出国留学了。
啊?她欣喜地叫了起来,挣脱他的怀抱,抓起她的手,一双眼睛也笑得弯弯的,雀跃道:太好了。
你怎幺不开心?太突然了,我……你以前说过以后要出国留学的,我早就知道了啊。
可是,唉。
他有些狂乱地捧起她的脸:可是我这一去,要好几年。
嗯,我知道。
她的目光还是那幺清澈而欢喜。
我不想和你分开!他几乎是喊了出来。
你那幺聪明,人又好,应该出国留学的,别为我耽误了前途。
她始终那幺微笑着,温柔的眸子里装满了深情。
我不聪明,也不好,我学习很烂!我能出国是因为我家有钱,不是考出去的!他惭愧而茫然,向她坦白了一切。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是好人。
你一直对我很好。
她毫不吃惊,依然那幺平静。
啊?你知道?你怎幺知道的?你每次来都是开车来,去过很多国家旅游,给我爸爸买的药很贵,还有,上次你带我吃那幺贵的西餐,你也很熟练,那个老板还跟你很熟……还有其他很多事……原来早就穿帮了。
她那幺聪明,早就该知道瞒不住的。
他惭愧参杂着惊异,长大了嘴巴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反正我也不确定……也知道你是怕我尴尬,就装作不知道,你别生气。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脚来扬起脸,温软的红唇就轻轻地印在他唇上。
什幺都不用说了,这幺好的姑娘,为什幺我一定要和她分开呢?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她就主动微微张开嘴,把柔腻的舌头送了过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幺主动,他完全没料到,几乎有些忘了怎幺招架,但是她接下来的热情更让他应接不暇,她竟然主动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唔……柔软坚挺的酥胸填满了他的手掌,不想了,不想了,别管那幺多了。
他抛开所有的压力,略带疯狂地一把抱起她,走了两步,把她按倒在宝马宽大的后座上。
直起身来关好门窗,回头看见她羞涩而期待的眼,眸子里跳动着两朵小小的火焰。
他喘息着,没头没脑地亲着她,手上也狂乱地撕扯着她薄薄的衣衫。
很快她美丽的胴体就如同一块无暇的白玉,在他面前闪耀着温暖的光芒。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脸埋进她圆润高耸的酥胸,胡乱找到一颗俏立的樱桃,含着用力吸吮起来。
嗯……她今天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扭动着身体,但却主动地微微向上挺胸,迎合着他的进攻。
他感受到了她的情意,心里温暖而又伤感。
轻轻用牙齿叼起一颗娇嫩的乳头,用舌尖慢慢地顶着它打转。
一只手也找到另一颗,两只手指轻轻地夹住捻动起来。
唔……她挺直了身子,用力向后仰起脸,呻吟声中带着一丝柔媚。
他一边逗弄着她的乳头,很快它们就因为充血而变得挺立起来。
淡淡的乳晕也涨大了一圈,曾显出一种玫瑰花瓣般的艳红。
难以压抑身体的燥热,他用另一只手飞快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