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面前,她拘谨地坐在圈椅里,看着电视机屏幕(说她看着电视机屏幕,是因为其实她并没有看进去到底电视里在演什幺),握住她的双手,想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丫头的身体有点僵,身体向后使劲,企图避免被爸爸拉起来。
但这须臾的坚持立刻就被爸爸的坚决所粉碎,她被爸爸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让丫头整整等了三年半,也恨了三年半……爸爸拥抱着丫头,推着她一点点后退。
她在挣扎中慢慢地向床的方向退去。
终于,她的双腿碰到的床沿,男人再一使劲,两个人便一起倒在了床上。
男人向前倒,女人向后倒,男人的身体压在女人的身上,嘴唇也吻住了女人。
女人轻叹一声,张开嘴接纳了男人的侵入。
两个人忘情地亲吻着,男人把自己的三年来的懊悔、思念、欲望和期待都化做激情的吻,在女人的唇间、脸颊、脖子、耳垂上不停地进攻,他想让女人陶醉在自己的温情中……男人开始抚摩女人的胸,但女人身上穿的制服有点硬,于是男人便开始解女人衣服的扣子。
虽然女人这时并不很主动,但她也没有制止男人的举动。
男人得到了默许和鼓励,便大张旗鼓地动作起来。
他脱下女人的外衣,又去脱女人的裤子、内衣……女人终于阻止了他,轻轻说:我自己脱。
女人起身,走到门口,那里有壁柜,里面有挂衣服的衣服架。
丫头在那里犹豫着,慢慢脱去自己的制服,挂好,又脱下自己的裤子,依旧挂好。
她脱得很慢,挂的也很慢,好像心里在挣扎:是否就这样,又跟这个男人上了床?但脱衣服、挂衣服总共也不会用多长时间,该面对的事情依然要去面对。
如果不想和这个男人上床,也不会答应他到这个宾馆来见面了。
丫头只好在男人的催促声中返回到床前,但她并没有脱完,她只是脱下了制服,依然穿着棉线长袖衫和长裤,里面还有内衣裤。
男人却早以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身上盖了被子在床上等着丫头。
看到丫头来到床前,他拉住丫头的手,掀开被子,把丫头硬拉上床。
丫头一边说:你干嘛呀!一边被男人裹进了被子里面。
丫头问男人:你今年本命年?男人回答:去年呀。
丫头说:好难看呀。
原来,男人穿了一条平脚红色短裤,那还是去年根据传统的习俗专门买来安度自己本命年的。
男人有点不好意思,想想也没有专门为这次见面换一条内裤。
(既然你不喜欢,我就脱掉它好了。
)男人心里想着,就在女人面前把内裤脱掉了,伸出手,扔到这个宾馆标准间的另一张床上。
你干嘛呀!女人看着男人一丝不挂了,明知故问道。
你说干嘛?男人反问,并把女人搂在怀里,一只手在女人的身体上下抚摩着。
接着,男人开始除去妨碍他抚摩她身体的衣服,他脱她的衣裤、脱她的胸罩、脱她的小裤头。
女人一边反抗着,一边配合着男人,让男人把她脱得寸缕不留。
现在,男人和女人的肉体真正的紧密地贴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