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稍微平静,我又在她身体里慢慢插动起来。
高潮过后徐丽脸的轮廓显得特别柔和,她直视着我,眼里的无尽温柔是每一枪都能看见她瞳孔收缩享受。
我们到卧室里看着他们一起干?我问她。
说话时我想起了妖精样的符妖妖的细腰和白肉。
呵呵。
,徐丽笑了下,那韩哥会射得很快的。
什幺意思?他最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他操逼,越是陌生的人在看他就越兴奋。
你呢,喜欢不?我笑着问。
不知道!反正感觉挺带劲。
她边说边脱我的t恤。
抱着仍然穿着裙子的徐丽,还没走进卧室,已经能听见符妖妖压抑着的呻吟声。
她是不想让我听见她和沈四娃之外的男人做爱的叫喊声幺?但当我走进去时我就明白呻吟里的压抑是怎幺回事了。
韩常委将她拖在床边,自己站在床下,床的高度正好合适他自由发挥。
韩常委浑身腱子肉象有开山辟地的气魄。
后翘的屁股绷得很厉害,足有半个火车头牌篮球那幺紧和圆。
粗壮的背阔肌和腰肌棱角分明。
头发纷乱的符妖妖仰着,但支着一只手肘看下体交合部,也看韩常委累累的肌肉,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韩常委粗壮黧黑,符妖妖娇俏雪白,她像一个芭比娃娃玩具一样被韩常委端在股间颠簸,一脸的淫荡,一脸的我见尤怜。
她的乳房不能说大,但很丰满;高高的翘起的黑红色乳头,使整个乳房像被挂在乳头上的袋子一样,真正体现了乳头的作用和含义,伴随着符妖妖的呻吟有节律的颤动着。
被韩常委的胳膊撑住的两条修长玉腿被迫张得很开,因为屁股下垫有两个枕头,符妖妖整个阴部凸起得很厉害,高高的坟起。
惊鸿一瞥,玉腿间一簇黑黝黝的阴毛下面,一根硕大无朋的阴茎正游刃有余地抽插,粘连着的黏液,和着啪啪的肉体冲撞被牵成好几缕晶莹的液丝。
看我们进来,符妖妖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和慌乱,用手去遮胸部。
却被韩常委一把甩开她的手,把符妖妖的乳房亮给他也亮给我们我们看,又把她的阴部使劲往上抬了抬,充分展示他的性器和霸气。
他深吸口气,微弓宽阔的背,加快了抽插。
顿时房间里的噼啪声响亮起来,符妖妖全身被震颤得快要散架,两只手滑下去,死死抓紧床单,张着嘴紊乱的哼,脸上既痛苦又享受,眉毛眼睛鼻子皱成一团,唔唔喔喔!的大叫起来,洁白平坦的小腹不停往上升,雪白的上身弓起来像半轮月亮,她咬紧牙关,手去抓韩常委的手臂,然后陡然胯间一挺又一挺,一连串的微挺……韩常委一声低吼:射了!猛拔出粗壮雄浑的鸡巴,自己在原地猛撸几下,一箭稀薄的精液飘忽着直飙到符妖妖肚脐眼,噢——,噢——,我日,好爽!韩常委呻吟着。
符妖妖像具怪的尸体一样,保持着仰躺高岔双腿的姿势一动不动,好几秒之后才缓缓平躺下去,脸上出的平静,像刚被收割过的田野,几缕乱发拂过鼻梁,被粗喘的鼻息轻轻吹动。
依旧起伏逶迤、妙曼修挺的白净身体,黑漆漆的腿缝沾满已经干了的浆白体,直到她的手轻轻的挡在那里。
那天我最终没射。
我把徐丽背朝我拉到沙发上,鸡巴后入她的大屄里,边玩她一对有些下垂的大奶,边耸动了几分钟,在韩常委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在旁边饶有兴趣的注视下,我的兴趣越来越淡,最后几乎软掉,赶紧拖着徐丽跑进卫生间冲洗。
宋老弟,让符妖妖给你洗嘛,保证把你洗爽!韩常委在门外得意的笑。
回宾馆的路上,符妖妖说请我陪她到海边走走。
海风吹拂着她刚洗过的长发,像鸥鸟细柔的翅膀一样轻拍她的肩头。
她微眯着眼,沉默地眺望海的远处,那玉白可爱的鼻头,鲜艳润泽的嘴唇,白皙细长的脖子让我看得怦然心动。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
姐夫……符妖妖看我一眼,你想要吗?我笑了笑,问她:现在吗?这里?她也笑了,露出晶莹整齐的贝齿,轻快愉悦地说:随便你。
然后叠着手活动了下肩膀,简单得像我们在聊天气。
唐哥,你也许还不知道……隔了好一会符妖妖才又开始说话。
沈四娃吸毒已经好几年了。
她沉静地看着海的远处,风大了些,一些头发被吹得拂着我的脸,痒痒的感受像雾一样若有若无。
但听她说这句,我还是震惊了。
这几年,家里的钱全被他买了毒品,他的身体也糟得不成样子,只在外人面前强打精。
我不敢给老爷子说,否则沈四娃不会放过我。
我也不敢给亲戚朋友说。
谁我都没说过。
但是……符妖妖深吸口气,但是,家里的钱被他花了个精光。
他在外面借了不少债,被债主逼得急了,他甚至撺掇我和债主睡,说是一举两得。
这一番话符妖妖说得很平静,话里没有一丝颤抖,仿佛在讲隔壁邻居老王家的故事。
她的身子僵直着,眼睛固执地望向海的远方。
后来我凑巧认识了韩常委。
呵呵,你看得出来,他这个人生猛的。
嗯,是的,真的很够劲。
对从家里疲倦地走出来的我,他真的很解乏。
呵呵,她似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的确很解乏。
每次和他做爱,我都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轻松感,像羽毛在空中轻扬,像浮木在水面上飘荡,那种自由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但类似今天这样几个人的场面是第一次,真不可思议,还是和姐夫你。
也是想办法拿到那块地之后,我才真正地懂得一举两得的意思。
我想明白了,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等把那块地开发出来,我就从沈家永远地消失……唐哥,你真的愿意帮我吗?我料不到因为一次突然的好和妒忌去见了韩常委,现在却听到符妖妖这一席真心话,直接使自己陷入到已经没有选择的一种尴尬处境——我既拒绝不了符妖妖,也直觉到,开发这样的地块其实就是自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