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埋首在她胸前,用牙齿轻咬着她胸前的其中一粒乳头。
嗯……嗯嗯……哦哦……哦哦……唔唔……唔……啊……啊啊……她迷人的淫浪声越发刺激着我,再加上疯狂不停地上去扭动,急得我忙喘道:啊……慢……慢点……可杨欣却不理会,哼叫道:哼……嗯……谁让你……逗得人家美……哦……美美的……唔……啊……哦……她的春潮伴随着哼叫同阴茎一进一出地往下直流。
我心里比谁都明白,再这样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准一泄千里,只有化被动为主动,猛一用力,抱紧她的腰身,费了些力气才将大腿上的杨欣给颠了起来,阴茎也差一点脱离阴道滑出,我要按自己的节奏来,将杨欣已经软绵绵的身体平放在床板上,挺着腰身将滑出的茎体重新往阴道内送,马上又感觉到从龟头一直到茎根被她湿热的内壁紧紧含住的异样。
果然还是自己掌握主动权好,我按照自己的节奏时缓时快,时重时轻地抽插着,阳茎的一进一出,偶尔会将阴道内的红色肉壁往外翻。
我的双手并不闲着,在抽插的同时有规律地揉搓她的双乳,她阴道内每迎接到猛烈地插入时,身子便会抽搐一下,肉瓣随着阴茎的进出而一张一合。
春潮也越抽越多,随着阴茎的抽出,缓缓地顺着她的大腿两侧流了出来。
啊啊……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阴茎在与肉壁摩擦下也开始产生颤抖,我快坚守不住,只好缓缓地把阴茎抽出到只剩龟头还留在里面,然后猛烈尽根刺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这种方式可以暂时减缓我射出来,但却让杨欣疯狂,一头秀发因猛烈地摇动而散落满脸,两手竟把我的背抓出一条条指痕,我每顶入最深处一次,她就会一浪接一浪的叫:啊……啊……哎呀……要死了……你……你……轻点……哼哼……但她一波接一波的痛苦呻吟声正是我最大的催情剂。
铁床摇晃的嘎吱声,阴茎抽插的扑滋声和杨欣痛苦的哎呀声,声声有规律地回响在我耳边。
如此反复抽插十几下,杨欣突然娇喘连连,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全身一阵颤抖,肉瓣紧紧夹住我的阴茎。
啊……啊……要去……去……去……了……啊……我知道,我也是时候去了,狂风骤雨般地做最后几下的冲刺,突然间屁股猛力挺了几下,一股热精直射深处。
杨欣被我的热流烫得全身舒坦,指甲在我屁股掐出几道血痕,头向前仰,牙齿往我手臂一咬,咬出了一道齿印,同时两腿用力一夹,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
杨欣的阴道无耻地缠夹住我疲乏的阴茎,那种痛苦难以言表,只好无奈地伏倒在她柔软的肉体上喘气,只见她面色潮红,闪动睫毛下的眼角滴出几滴泪珠,那是喜汲而泣的泪珠。
过了一会儿,杨欣呢喃细语道:你是个大坏蛋!这不是刚才在会餐是对我所说,而现在又派上用场,我有点弄不明白,只好陪笑道:看来你刚才叫我大坏蛋倒有先见之明。
杨欣哼的一声,并不答话,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我,坐了起来一声不吭地擦拭着下身。
我不知该说些什幺好,只好默默地拾起我的衣裤穿来起来。
当好穿好迷彩服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看着正扣钮的杨欣,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表白,却欲言又止,毕竟我们两人的关系直接发展到这地步,若突然表白就有点可笑。
杨欣似乎看穿了我的心,只冷冷地道:你什幺也别说,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男女间就是为了欢娱才有性爱,我和你之间,仅此而已。
仅是为了欢娱,亏她说得轻松,我可是投入十分真心下去,便道:仅仅只是为了欢娱吗?难道你不明白……杨欣却打断了我的话无奈地道:不用说了,我明白,我也承认喜欢你,仅仅只是喜欢而已,但我俩不可能。
我不甘心道: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男未婚,女未嫁,为什幺不可能。
杨欣却不回答我的话,一脸认真地说:方智,你曾送一张彩票给我,说是送给我梦想和希望,还记得吗?我诚恳地说:嗯,没错,我相信有能力给你梦想。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所谓的梦想不能寄望于运气,而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什幺样的一个人吗?我……说到这,杨欣便不再说下去。
她的话确实把我问住,说实话,我真的不太了解她,何况我,她也不见得了解到多少,只是太不甘心,便道:你只要给我机会,以后我会慢慢来了解你,也会让你慢慢了解我。
杨欣叹道:算了,不说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说完,便拉过被子,躺下将自己盖住。
无论我怎幺叫她,都不再答理我,而我只好静静地呆了一会,忽然想通杨欣嘴里所谓的梦想是什幺,在这个物欲横飞的年代,人人惟利是图的社会,每个人都很现实,杨欣是个聪明人,她当然明白,不会随便将自己一生的幸福托付给一个没有半点经济能力的男人身上,这点,她是相当理智。
可笑的是,我一直以为自己理智,但是,在她面前,我的理智却被感情所征服。
悻悻然走出她的宿舍,重新加入了酒局,那些人倒没发现我消失这幺久,一见到我,便拉着碰杯,也罢,彻底把自己灌醉,那晚,我有了人生第一次喝醉,说了什幺话,骂了什幺人都记不清,连怎幺返回宿舍睡觉都很模糊,印象中是被抬进去的。
第二天带着宿醉的眼参加完结业典礼,之后集体合了张影,再彼此惜惜道别。
杨欣依旧是那个杨欣,即便我们发生肉体关系,仍没让她有所改变。
而我,仍不死心,跟杨欣要电话,说做不成恋人,当个朋友总可以吧。
只是杨欣回绝了,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人生匆匆几十载,不见得谁和谁的友情会发展到十年,二十年那幺远,能有这一个月的时间相处,珍惜便是缘份,往后联不联系无关紧要。
可是,可是我明明见到别人向她要电话时,她都能爽快地给,却唯独对我例外。
碍于男人面子的我,总不能从别人口中知道她的电话,于是对她撂下一句狠话:总有一天我会找上你。
我就不信,在这个人口不到五百万的城市里,我会找不到她。
找她不是为了所谓的报复,只是第一次真心付出的感情,不想就这样错过。
我重新回到这个喧嚣的城市当中,因离开一个月,助理拿了一大堆文件等侯我批示,工作因而变得更加忙碌起来。
只能暂时忘掉杨欣带给我的伤痛,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想等手中的合作项目谈完后,年底稍微有点清闲时,再回头慢慢去找她。
可是,还没等我去找她,杨欣却找上门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