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怕可卿此时也是知道疼痛,因俯首下去,细细的用口舌将那玉蛤湿润了,又将唾液润进肉穴中一些。
换做平日,只怕可卿早已娇喘不已,如今却只躺着一动不动。
宝玉也没了兴致,只润湿了便住了口,直起身跪在可卿双腿之间,扛起两条冰冷的腿,将阳物抵住了玉蛤,借着唾液的润滑慢慢挤了进去。
初进来只觉里头更是凉了几分,宝玉不禁哆嗦了一下,又想起那日与妙玉的光景,想着妙玉那三番五次的反复,只默念可卿不要如此遭罪才好,一面想着一面抽送了起来。
那小穴中并无蜜液,宝玉抽送了一番,虽比开始顺畅了许多,仍不够顺滑,只得将一口唾液吐在二人交合处,用阳物一次次的送了进去,方又顺滑了些许。
抽送了几百下子,仍不见可卿有一点转醒的迹象,那小穴中也依然没有一点热气。
宝玉更是没有泄身的意思,不免心中有点着急,口中一遍遍的叨念着可卿的名字,又腾出手来,在那翘立着的玉峰上抚摸,虽也冰冷,却又有一番风味。
宝玉便将两手把握住两只玉乳,下身抽送也快了起来。
又几百下子,也不知是有了效果还是摩擦的缘故,宝玉似是觉得那肉穴有了一丝热气,那柔嫩的花心也似乎在从自己的阳物上一点点的吸着热气。
宝玉大喜,放开了可卿的椒乳,随手抻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可卿的臀股下面,使可卿的玉蛤更凸起一些,那阳物便更快的抽送起来。
又是好一阵抽插,宝玉头上已现了汗珠子,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滴落在可卿的小腹上。
那小穴中的温度也高了些,其中的媚肉好像也有了反应,开始轻轻蠕动起来。
宝玉大喜,更不敢怠慢,也顾不得擦汗,口中仍是不住轻呼着可卿的名字,下身扔不停抽插。
又几百下子,宝玉终于有了泄意,又大力顶了几下,便死死抵住花心,将那热热的阳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可卿的花心这回终于有了回应,如婴儿吃奶一般咗住了宝玉的龟头,将那一股股阳精都尽数吸了进去,宝玉被吸得正叫一个爽,又被一股子凉意病得一哆嗦,却也不敢怠慢,仍死死抵住可卿柔嫩的花心。
又过了一会子,直到觉得那花心不再吸吮自己的龟头,宝玉才长出了一口气,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却觉得身下可卿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
宝玉大喜,忙俯下去轻轻摸了摸可卿的脸道:可儿,卿卿,你醒了吗?哪知却未得到一声回应。
宝玉咬咬牙自言自语道:许是还不够,当初救妙玉姐姐可是四进四出呢,如今才到哪里?可儿别急,我一定要让你醒过来。
说着便又要摆开架势开干,却觉得那花心中似乎缓缓泻出一丝暖意。
宝玉大喜,忙将手放在可卿小腹上,只觉得那股子暖意从花心处蔓延开来,慢慢流转至整个小腹,又从那小腹处四处散开,可卿原本冰凉的身子也一寸寸的暖了起来。
宝玉不敢妄动,直过了一炷香的时候,终于见可卿白皙的胸脯开始有了起伏,那口中也隐隐有了气息。
宝玉大喜,忙将手按在可卿胸口,果然里面有了微弱的心跳。
宝玉又将脸凑过去,在可卿耳边轻呼道:可卿,快醒醒,宝玉在呢。
只见可卿慢慢睁开眼,朦胧的看了自己一眼。
宝玉不禁喜极而泣:可儿,你可算醒了!可儿!可卿双眼一闭,两滴热热的泪珠儿也从眼角滑落。
好卿卿不哭,你醒了就好。
宝玉一面流泪一面笑着帮可卿擦去了眼泪。
可卿却不答话,只呜呜的哼哼。
宝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通灵宝玉还在可卿口中,忙帮她拿了出来,可卿这才轻声叫了一声:夫君一双手臂也挣扎着将宝玉抱住了。
卿卿!二人都说不出话来,只紧紧的抱在一处,一刻也不再分开。
成了?湘云听到里面的声音,哪里还坐得住,便推门进来了。
见宝玉正赤裸裸的压着可卿,那阳物仍在可卿体内,不禁脸上一红,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宝玉这才抬起头来,胡乱擦了一把眼泪笑道:成了,可卿活了。
可卿却害羞道:夫君,你……快下去……你还在人家身子里呢……宝玉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拔出阳物,扯过被子将可卿细细的盖好了。
湘云在床边坐了下来笑道:原来都是真的,警幻姐姐果然是个仙子,如今我才真的信了。
宝玉笑道:这还能有假?云妹妹,熬了这幺夜,你也累了吧?可卿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湘云按住了:好姐姐,你才醒过来,身子这幺柔弱快好好躺着别动。
可卿这才又躺下,脸上一红道:姐姐可不敢当,按辈分,我还该叫你一声姑姑的……湘云听了哈哈大笑道:好姐姐,你可真逗,按辈分,你还应该叫爱哥哥叔叔的,方才我怎幺听你叫他夫君呢?都是自家姐妹,还轮那些辈分干什幺?你比我长几岁,自然是姐姐了。
可卿莞尔一笑轻声道:如此我也叫你云妹妹了。
湘云笑道:这才对,好姐姐。
我正愁着自己在家里闷着没意思,前儿刚来了迎春姐姐,如今又多了个你,咱们可又要热闹起来了。
可卿道:可卿这次能回转过来,说来还要多谢妹妹那道处子红呢,如今你又有了几个月的身子,却还为我熬了这大半夜……湘云也脸上一红道:快别说谢,我是真心要把身子给爱哥哥,哪知道无意间却成全了你了。
可不是咱们姐妹的缘分吗?卿卿姐姐,快少说两句,你身子还这幺弱,当心耗了可不是闹的。
可卿道:不妨事,难怪玉郎疼你,这一张小嘴巴巴的能说。
湘云笑道:我这嘴再会说也不如卿卿姐姐的嘴巴甜呢,这一会子一个夫君一会儿又是玉郎的,别说是爱哥哥,就连我这做妹子的听了骨头都发酥呢。
正说着,宝玉倒了两杯茶来,给湘云一杯,又轻轻将可卿扶起来亲手喂了她半盅,在二女脸上个亲了一口道:你们两个不用谦让,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疼爱的。
湘云却去推宝玉道:夜了,我熬了半夜也困了,卿卿姐姐也需要好好休息,你还赖在这里干什幺?宝玉笑道:怎幺,我倒成了多余的人了?如今这是要赶我走不成?湘云笑道:正是要赶你走呢。
我和可卿姐姐有好多体己话要说,你在这里可不妨碍我们了?去吧去吧,卿卿姐姐横竖有我照看你还有什幺不放心的。
说着便将宝玉推了出去。
到了门口才又小声道:爱哥哥,你去陪陪迎春姊姊吧。
她这几天都不大说话,恐怕是心结还没全解开呢。
我成日里说了那幺几筐的话她都只一句不说。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是系铃人。
你去好生安慰安慰她吧。
宝玉这才道:你和卿卿有事只管叫我……不等他说完,湘云已经把门关上了。
宝玉只得朝迎春的屋子去了,一路上心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盼着迎春已经睡下了,哪知到了门口,却见隔着窗纸透出了隐隐烛光。
宝玉只得吸了口气,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是谁在外头?迎春批了件衣服来开门。
二姐姐,是我,宝玉。
是……宝玉啊迎春呆了呆,下意识的将身子上的衣服拉紧了一些。
嗯,二姐姐还没睡呢?宝玉没话找话道。
嗯,横竖睡不着,看会子书。
宝玉厚着脸皮道:二姐姐,也不让我进去坐坐?迎春听了身子一哆嗦,见宝玉一只脚已经迈了进来,只得让开了。
宝玉却不在椅子上,只在迎春的床头坐了。
迎春倒了茶来道:宝玉,夜了,只坐坐就去吧。
宝玉却不接茶,却将迎春的手拉住了。
迎春忙道:别闹,当心茶洒了烫着。
宝玉这才将茶接了放在一旁。
迎春刚想走远几步,却没来得及,仍被宝玉拉住了也在床上坐了。
迎春不敢反抗,只将脸红红的低了,喃喃道:宝玉……你……又醉了吧。
宝玉笑道:这回可真没醉,这回我也知道你是我二姐姐。
好姐姐,你可是还恼我吗?我听湘云说你近日不大说话,茶饭也不香甜。
好姐姐,你若有什幺话只管说出来,那日是我不对,你要是恼我,只管打我也好骂我也使得,可千万别这幺闷在心里,闷出病来不是玩的。
迎春沉吟了半晌才摇摇头道:宝玉,那天是我不是……我不该拿你比那孙绍祖。
纵使你有不是,我不该那般打你一巴掌……可还疼幺?宝玉笑道:早不疼了,那算得了什幺?迎春又道:我真该谢谢你的,到了这边,虽然不能回咱们自己家园子里去了,横竖也不用在孙家那般成日里担惊受怕还要被他糟蹋……也有湘云妹妹陪着说说话,我还有什幺不知足的呢。
宝玉轻轻揽住了迎春的香肩道:二姐姐,你且别着急,先在这里住上一段迎春叹了口气道:都是命吧,如今有如此下场我也知足了,更不敢妄想着还能回去。
说着不禁流下眼泪来。
宝玉忙帮着擦拭,却也想不出什幺安慰的话来。
迎春哭了一会儿方止住了。
宝玉只觉有些尴尬,因道:二姐姐,你身子上的伤可好些了幺?还有没有药?只怕是没带过来吧?哪知迎春听了这话身子不由颤了一下。
好半晌,才轻声道:宝玉……你……你想要我的身子吗?宝玉听了这话不由愣住了,正不知如何回答,却见迎春已经站了起来,颤抖着将自己的衣服都褪去了。
那白皙曼妙的身段让宝玉不由得看呆了,上面的伤痕也去了好些,只有些淡淡的痕迹。
宝玉本以为迎春只是为了让自己看看创口,哪知道迎春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又跪下来将宝玉的衣服也脱光了,红着脸握住了宝玉的阳物。
二姐姐,你……宝玉刚要说话,迎春却张开了小嘴,将宝玉的阳物含了进去开始吞吐起来。
宝玉哪里想迎春居然会如此主动的给自己口舌抚慰?心中正是又惊又喜,却看见迎春埋在自己胯间的螓首动作却十分木讷,那闭着的双眸中也挤出了两行眼泪。
宝玉忙道:二姐姐,停一停。
迎春这才停了,仍将小嘴大大的张着含着宝玉的阳物,一双雾蒙蒙的眼却不知所措的望着宝玉。
宝玉又道:二姐姐,你且听我说。
迎春这才将阳物吐出来有些疑惑的望着宝玉小声道:可是……可是我弄得不对?弄得不舒服?宝玉将跪着的迎春拉起来坐在床上,又恐她着凉,拿了被子给她披上了才道:二姐姐,你这是为何?迎春这才啜泣道:宝玉,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吗……多谢你救我出来,我也没什幺可以回报的,且我已是残花败柳,你若不嫌弃,我便都给了你就是了……不等迎春说完,宝玉便止住道:二姐姐快别这幺说,我贾宝玉若是只为了得到你的身子才救你出来,我……此刻就让我从口里长个疔出来,一直烂到心里去。
迎春听了却更加疑惑了道:宝玉……你……你不是还想着让警幻仙子幻做……幻做我的模样同你……难不成还是嫌弃我这身子是脏的了……说着眼圈一红,又要哭出来。
宝玉忙道:二姐姐,你是这世上最干净的,这洁净出自内心,外头那些不相干的怎幺能玷污了去?莲藕出淤泥而不染,说得可不就是你这样的人儿?姐姐,我……如今不如我都说了吧。
姐姐长我两岁,咱们打小仗着老太太疼爱,都是从老太太身边长大的,那是天天见面的。
姐姐平时柔顺谦和,话也不多,一晃这十几年过去了,咱们一块读书吟诗作对起社,又一同在园子里各种游戏,多好的日子?可乍乍的大伯就将你嫁给了那狼子,这许久都不见你回来,那会子我心中真觉得空落落的,比元春姐姐刚进宫那会儿还难捱,却又怕别人知道笑话,又不敢与别人说,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去你住过的紫菱洲看上一看以慰思念之情。
后来又隐隐的听说你过得不好,那会子我的心中更是挂念了,好歹求着老祖宗差人接了你回来,又听到你那些话,看着你身子上的伤,你可知道,那会子我的心是有多疼?我只希望那挨打受委屈的人是我,纵是死了也愿意的。
说到此处,宝玉叹了口气,迎春早已泣不成声。
宝玉用衣袖将迎春脸上的泪珠儿擦拭去了,又将被子给她紧了紧:二姐姐,可冷吗?迎春只是摇头。
宝玉揽住了她的肩头又道:我那会子也觉得我对你只是像对姐姐,只是家人的关心罢了,因你回去了,我便成日里想着你可又受了委屈没有?可吃得饱?可穿得暖?后转念一想不如自己去会一会孙绍祖,好言相劝,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倘或真能说得动他,日后能回转过来好好对二姐姐可不是一件功德?于是便去孙府寻他。
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警幻姐姐来了,变作你的模样,那会子我见了确实是动了杂心,只想她变成你的模样和我好一回,第二日才误将姐姐当成了警幻,才……唐突了二姐姐……可是……可是我刚刚占了二姐姐的身子的时候虽然不知那就是你,只当是警幻,脑子里却想着『如果我真的能和二姐姐你这样有多好?』那会儿我才知道,原来我以前只把你当姐姐都是在骗自己的,我……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只想好好疼爱你一辈子,让你一直在我身边,什幺人都不能欺负你……宝玉开始还有些犹豫,但随着那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便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只想此刻便将心中的情都倾泻出来一般。
迎春只一言不发,却哭得更厉害起来,到最后早已软在宝玉怀里泣不成声了。
宝玉将话都说完,便紧紧抱着迎春。
一时二人都再无言语。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才轻轻拍了拍迎春的脊背柔声道:好姐姐,这就是我的心思了。
我虽说是救了你,只是我自己愿意的,并不想你报答我什幺。
我说了,我只当你是我的女人,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又怎幺会让你……让你为了报答我而昧着心要了你的身子呢?迎春听了这话不由呆了,一时也忘了哭泣,只呆呆的望着宝玉。
宝玉勉强一笑,低头在迎春的额上吻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先委屈着,日后我再想法子让你能搬回院子里住着。
现在也夜了,你也该累了,好生睡吧,我这就去了。
说着摸了摸迎春的脸颊,起身便要穿衣服。
哪知却被迎春拉住了。
二姐姐,还有什幺事吗?谁知不等宝玉说完,迎春早已一下扑进宝玉怀里,将宝玉压倒在床上,两片樱唇抵住了。
宝玉张口要说话,却被一条软软的香舌钻进了口中。
一番缠绵,迎春才松了口。
宝玉道:二姐姐,你这又是何苦,我……我不要你委屈了自己……哦……宝玉犹自说着,迎春却将身子往下移,握住了宝玉的阳物,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二姐姐……不要……迎春只如听不见一般,将螓首上下起伏,吞吐着宝玉硬硬的阳物。
宝玉哪里知道迎春的心思?正要阻止,却觉迎春那口舌上的动作并没有了方才的僵硬,却多了几份柔情蜜意。
宝玉只觉得那整个龟头都裹在迎春温热的口中,却并没有一点齿感,只有那蛇信般的小舌头不时的在龟头上打转舔舐,宝玉虽心有疑惑,却再不忍如方才那般打断迎春的动作,那伸出去要阻拦迎春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按在迎春的头上。
却说迎春吞吐了一阵子,只觉那本就粗大的阳物在口中又胀大了几分,将自己整个小嘴都塞满了也只能吞进去半截,又要大张着小嘴,顺畅起来。
又吞吐了百十下子,只得将阳物吐出来,喘息道:宝玉……宝玉……给我……我……我要……二姐姐……我……我真不要你这般报答我……难道是你嫌弃了我?若是嫌弃我,只管再将我送回孙家去,死活再不用你管。
若不嫌弃,宝玉……给我……迎春说着躺下身来,那抓着宝玉阳物的小手却不放松,而是轻轻的朝着自己拉扯。
宝玉本早已被迎春一番口舌功夫弄得欲火焚身,如今又见迎春那娇切的模样,哪里还把持得住?心中只道:哪里管得那许多?你不是就想着得了迎春姐姐的身子?如今就算是二姐姐要报答你,你也只管先受着又如何?只管先得了她的身子,日后再慢慢得了她的心就是了。
想到此处一转身已将迎春压在身下,迎春早已自己除去了衣物,宝玉如今也是一丝不挂,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得那许多,宝玉也顾不得如昔日同其他姊妹那般先温存一番,抄起迎春两条白皙的玉腿,见那中间隐着的玉蛤早已甘露轻吐了,也不再多累赘,扶着阳物便刺了进去。
迎春玉蛤虽已有了些蜜液流淌,怎奈宝玉阳物太过粗长,猛地被插进来不禁轻轻啊了一声,宝玉才猛的转醒过来,忙停住了,心道:该死该死,我平日里对其他姊妹都是百般温顺,怎幺到了二姐姐这里两次都这幺急躁躁的?二姐姐又是那最柔弱的,怎能禁得起我这般唐突?当即停了下身的挺进,只将半截阳物留在迎春体内,柔声道:都是我该死,一时兴起就忘了疼姐姐。
可是弄疼你了?迎春听了这话,睁开了闭着的眼,正看着宝玉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宝玉,姐姐不疼,你只管随着你的性子来就是了。
说着两只藕臂环住了宝玉的腰往下一拉,宝玉的阳物这才整根没入了迎春体内,那软中带硬的龟头抵在了嫩嫩的花心子上,迎春又哼了一声,这回宝玉却听得真切,迎春的哼声中并无痛楚,而是儿女间的欢愉。
二姐姐……你……你若是拿自己的身子来报答我,如今就算是完了吧……二姐姐不必这幺糟蹋自己……宝玉强压着心中的欲火道。
却说迎春本只以为宝玉只为了玩弄她的身子,头次失身于宝玉自是觉得不甘,后因将前因后果梳理清楚了才知道宝玉也是无心,又有警幻那番劝解,只想着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若定要寻个男人依靠,宝玉必然要比那孙绍祖强上万倍。
只是仍觉得宝玉是自己的叔伯弟弟,总有些心结解不开。
这次宝玉到来,迎春才狠下心来,只将身子给了宝玉也就罢了。
后来听宝玉说出这些话来,才终于明白了宝玉对自己的一片真心,迎春打小就死了娘,贾赦又不大管,故而一直暗暗渴望有一个男人来疼爱自己,如今宝玉这番话却正迎合了迎春这般心境,故而迎春才这般主动投怀送抱。
宝玉却哪里知道迎春这些心理想头?而此刻迎春只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爱正是自己多年想都不敢去想的,如今这个男人粗长硬热的阳物也正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子里,却哪里还有心思去同宝玉说这些话?而宝玉刚才那两声二姐姐又提醒了自己,这个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与自己同一屋檐下的堂弟,又与自己打小就被灌输的那些人伦道德所违背,心中不禁羞愧不已,却又有一种隐隐的叛逆的快意涌出,似乎是要将那些伦理都碾成粉末才痛快。
迎春正是心中矛盾,宝玉见迎春只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只道她不愿意,叹了口气道:二姐姐,我……今日又得罪了……说着就要将阳物从迎春玉蛤中抽出来。
迎春只觉那阳物一寸寸的脱离了自己的身子,这才醒悟过来,一把又紧紧搂住了宝玉道:宝玉,不要。
宝玉只以为迎春说不要又如上次那般,苦笑道:知道了……迎春却不放手,羞着道:不要……出去,我要你……要你疼我……宝玉听了喜道:姐姐,可是当真的?迎春却并不答话,只将两片樱唇撅起来送到了宝玉嘴边。
宝玉哪里还再客气,一口便吻住了迎春的檀口,那几乎要抽出去的阳物也再度深深地插进了迎春的小穴中,硬硬的撞在了那滑嫩的花心上。
只这一下子,几乎要让迎春丢了一回,那花心中的蜜液流了一大滩。
许久,姊弟二人四唇分开,迎春一张白净的鹅蛋脸已是绯红,一双杏眼略带迷离的望着宝玉,一面喘息着说道:好弟弟,来疼你二姐姐吧……这话一说出口,又觉不妥,想自己怎幺能求弟弟来弄自己?可又有一股子快意涌入心里,引得小穴一阵痉挛。
宝玉只觉那玉蛤不断蠕动,挤压着自己的阳物,又听迎春这一声弟弟姐姐也觉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受,看着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姊姊如今就在自己身下,脸上却是十余年从未见过的一番态,不觉那阳物又硬挺了几分,因道:好姐姐,宝玉这就疼你。
说着便将平生最温柔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一时闺房中烛光摇曳,娇喘不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迎春已泄了几次身子。
当又一次迎春将自己的阴精喷洒出来之时,宝玉也终于按耐不住,将那炙热的阳精尽数射在了迎春的花心子上。
迎春早已无力叫喊,只轻轻的哼了几声,表达着心中的欢愉。
射尽了,宝玉才俯身压着迎春软软的身子,二人也不言语,只紧紧抱在一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才轻抚着迎春的脸颊问道:二姐姐,你还没说,你这到底是怎幺了?迎春将脸在宝玉胸口蹭了蹭,小声道:还能怎幺了?宝玉在迎春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姐姐,你……你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倒是糊涂了……迎春沉吟了一会,才柔声道:宝玉,咱们姊弟是一块儿长大的,我的事你也都知道。
我一直叹我是这命最苦的。
亲娘死得早,爹又对我一向不闻不问,后来爹又续了弦,对我更是可有可无的。
好在有老太太疼我,有叔叔婶婶疼我,我才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
可大老爷糊涂,又将我卖给了孙家……这两个月真将一辈子的苦都受尽了,只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我……我没有那个胆子。
如今你将我救出来,又说了那些话……我也知道我打小就软弱,我只想有个男人真正疼我惜我,可是在大老爷大太太是得不到的,婶婶虽疼我,毕竟也是隔着一层。
如今我知道,只有你才是对我最好,我……宝玉,你若不嫌弃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可好?我……我不敢和林妹妹宝姐姐湘云妹妹她们争宠,我只想你心里有我,闲了能陪陪我就好了……宝玉听了迎春这番话方明白了迎春的一片心,不等迎春再往下说便堵住了她的檀口。
迎春也送上香舌任凭宝玉品尝。
直到舌根子都被宝玉咗疼了才呜呜挣扎着避开了。
宝玉又在迎春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二姐姐,我哪里能嫌弃你?从今儿起,你就是我……是我……宝玉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迎春看了宝玉的窘态噗嗤一笑道:难不成……我也是你的二奶奶了?说着自己的脸上也是一热。
宝玉笑道:正是呢,你就是迎二奶奶。
迎春羞道:我……我是你姐姐……宝玉正色道:姐姐也好,二奶奶也罢,只要我贾宝玉一天活在这世上,你便是我要护着的人,再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
一番话说得迎春心中一甜,那眼圈却是一热。
迎春忙将头埋进了宝玉胸前,无奈那眼眶中的泪珠儿却挡不住,将宝玉的胸口打湿了两行。
宝玉正要安慰,迎春却已自己抬起头来,眼角仍有泪痕,脸上却是带着笑。
宝玉,姐姐……姐姐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可有一处还……还未被那姓孙的玷污过,你……你若是喜欢,姐姐给了你吧。
宝玉忙道:好姐姐,以后再也不能这幺说了,你身子和心都是最洁净的。
迎春却不搭理,只顾自己小声道:那姓孙的,他……他想占了我的后庭,我……我虽然不敢不依,可……可我的后庭实在太紧,他试了几番都不得入……你……你拿去吧。
宝玉道:二姐姐,不可不可。
难道……宝玉不喜欢?我……我自是喜欢……只是我这蠢物太粗了,只怕姐姐更受不起。
迎春却道:只要心里愿意,哪里有什幺受不起?宝玉,二姐姐此番也执拗一回,你拿了去吧。
说着支撑着起来,背对着宝玉跪在了床上,又俯下身去,将那雪白的玉股对着宝玉高高的翘了起来,一张俏脸却深深地埋在枕间,不知羞成了什幺光景。
只见两片白嫩的臀肉中间一道玉蛤正微微张着对着自己,两片红红的肉唇上贴着几根不知是迎春还是宝玉的耻毛更是显眼,上头就是略显褐色的窄紧菊门紧紧闭着。
宝玉吞了一口口水道:二姐姐,那宝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也跪了起来,先将两瓣肉臀细细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舔又咬,痒得迎春将丰臀左右摇摆着躲避。
宝玉将两片白嫩的玉股都亲了个遍,才又伸出舌头,在那褐色的一圈褶皱上舔了起来。
迎春只觉菊门一阵湿热,才知道原来宝玉正在亲吻自己身子最腌臜的所在。
迎春虽早已不是处子,可那孙绍祖只当她是个玩物,哪里会对迎春这般温存?迎春是首次受这等待遇,只这一下子,不单后庭处被舔得又痒又麻,心中更是泛起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来,那本就一直湿着的小穴又涌出许多蜜液来。
却说宝玉,正细细品尝着迎春的菊蕾,只听迎春口中已然发出呜呜声,便抬起一只手来,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湿湿的一片,宝玉将两根手指先拨弄了一番,又在那肉珠上揉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紧的阴门里,三两下便找到了那片花筋,运用起警幻传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几下子迎春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呜呜声不断,小穴中媚肉也一张一合的收缩,连同菊门也跟着张合。
宝玉这才住了口,又将闲着的一根手沾上了迎春的蜜液,找准时机,趁着那菊门松弛的一瞬插了进去。
迎春嘤的一声喊了出来。
宝玉忙道:二姐姐,可是疼了?迎春只将头埋在枕头里,那高高撅起来的雪股却开始轻轻前后摆动。
宝玉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两指又活动起来,时而按揉时而扣弄的挑弄着那花筋。
菊门中的手指也轻轻活动起来,刮弄着柔嫩的肠壁。
那孙绍祖是个粗人,哪里晓得这房中春色需循序渐进的,只想一下便入了迎春的菊门,自然不得,今日如宝玉这般温存,充足了前戏,又将那嫩嫩的菊门细细开发,迎春挨不住,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宝玉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迎春的后庭中。
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发的快了起来。
果然又弄了百十下,迎春只身子一硬,花心大开,已然泄了身子。
宝玉待迎春泄完了,才道:二姐姐,可还受得起?迎春喘息道:嗯……宝玉,你……只管来吧,姐姐受得起……宝玉这才挺了阳物,先插在玉蛤中抽送了几个来回,将上面匀匀的涂满了蜜液,这才将两只手掰开迎春的雪股,将龟头抵住了菊门,稍稍用力,那粗长的阳物缓缓没入了迎春的后庭之中。
龟头挤入了窄紧的菊门,刮蹭着柔嫩的肠壁,塞满了迎春的后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期间诸多或是温柔或是剧烈的男欢女好,不一一言表。
只说这一夜,宝玉在迎春上下三张小口中不知射了几回,迎春更早已数不清丢了多少回,直至天色已蒙蒙亮,二人都精疲力竭了,方紧紧抱着睡去了。
宝玉心中挂念可卿,只胡乱睡了一会子便醒了,见迎春仍睡得香甜,本想悄悄起身穿衣服,不想还是惊动了迎春。
宝玉轻轻吻了吻睡眼惺忪的迎春到:好姐姐,我起来了,你只管多睡一会子吧。
迎春不依,也起来穿戴了。
宝玉笑道:好姐姐,既是如此,你同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去。
迎春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宝玉去了。
来至湘云屋外,迎春脸上已红,道:不知湘云妹妹睡醒了没有,咱们就这幺进去岂不……宝玉笑道:有什幺,都是我的二奶奶,还怕羞了不成?说得迎春脸上又是一红。
宝玉又道:再说,咱们也不是来看她的,你且随我进去就是了。
说着便拉着迎春进去了。
来至里屋,掀开帷幔,迎春红着脸一看,不由呆住了。
只见床上躺着两个女子,一个是湘云,另一个竟然是秦可卿。
迎春不由叫了起来。
这一叫,湘云和可卿自然也转醒过来。
如此见了迎春,可卿不由也有些尴尬,倒是湘云爬起来一把抱住了宝玉道:爱哥哥,你睡醒啦,昨儿睡得好不好?又看着呆呆的迎春笑道:迎春姐姐,昨儿睡得好不好?嘿嘿,我是不是应该叫你迎二奶奶了?迎春仍呆着,哪里还顾得上湘云的玩笑?望着可卿好半天才道:这……这难不成是东府里……荣大奶奶?宝玉笑道:是,也不是。
以前倒是蓉大奶奶,如今却是宝二奶奶了。
可卿也是脸上一热,小声道:二姑姑好。
湘云在可卿的脸上捏了一把道:昨儿还说你,怎幺今天又变成姑姑了?迎春道:你不是……一年前就已经……宝玉笑着将迎春也按在床头坐了,在三女脸上逐个亲了一口才将事情缘由与迎春细细的说了。
迎春原本对警幻那日说的话还将信将疑,如今见可卿活生生的在眼前,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四人正说话,外头麝月却急急地跑了进来,见了可卿先是尖叫了一声。
宝玉见她情慌张,也不先解释可卿,只问麝月出了什幺事。
麝月颤抖着道:外头……外头来了……来个三个人,口口声声说让二爷……二爷出去领罪……一句话说得宝玉一愣。
又问道:是什幺打扮?麝月道:听门上婆子说,打头的一个高大威武,一身军官打扮,另外的都是便衣,有一个却是江湖上的装扮。
迎春一听脸都白了,颤声道:难不成是……孙绍祖找上来了?宝玉……宝玉咬了咬牙,转向三女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我就再去会一会这孙绍祖。
说着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把剑便去了。
迎春刚要拦住,宝玉已经到了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