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迷蒙之际,只觉双腿被分了开,又硬又热的一物已抵在了自己的玉蛤之上。
纨儿,我来了。
说着,贾兰将身子一挺,阳物整条没入了湿滑的肉穴中。
啊……好热……李纨不由得一哆嗦,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
她知道,儿子马上就要开始操弄自己的小穴了。
果然,贾兰已经抄起李纨两条光洁的美腿开始操弄起来。
哦,母亲,你的小穴好热……好湿滑……好……好儿子,乖儿子,再……再深些……守寡十余年,那李纨本已是心如枯井,哪只那日机缘巧合,同自己的亲儿子同了房,几次之后,李纨早已将那些妇道人伦道德统统抛之脑后,只如荡妇一般享受贾兰的疼爱。
纨儿,你越发的放荡了……嗯……兰儿,你母亲就是这幺放荡……啊……我儿可喜欢?喜欢,兰儿最喜欢母亲发浪的样儿了。
贾兰一面说着,一面更加快了速度。
李纨用一手按在二人结合之处,一面感受着贾兰的阳物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力度,一面将两根玉葱般的手指在那湿滑的肉珠上捻动。
我儿……且再用力些……娘……娘要泻了……遵命!贾兰本已快到高潮,听得母亲如此说只得咬紧牙关,屏住精关,更大力的操弄李纨的肉穴。
那肉穴中早是淫水横流,在摩擦中翻着白浆的蜜液顺着二人的性器流淌飞溅,竟是将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却说李纨母子走后,宴席仍是继续。
众人都道李纨贞洁守妇道,寡居多年,又教得好儿子,那贾兰也是争气,既懂得孝敬又知刻苦上进。
那贾政虽是当着贾母的面不敢直批贾宝玉,却也不时拿眼睛冷撇宝玉,其意再明。
宝玉早已如坐针毡,抓摸着空儿,起身道:多吃了几杯酒,先告退了。
贾政冷哼一声道:且多向着你侄儿多学是正经!去给老太太磕完头,滚吧,免得在这里污了我的眼。
宝玉喏喏的起身告罪,退了出去。
宝玉却无睡意,便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
他只道世上之人都和他一般厌恶功利不肯上进,心下道:兰儿虽是乖巧,却哪里有人肯这般精进的?这晚上姐姐妹妹们都在,好不热闹,竟有人肯早早回去看书?若是我,打死我也不回的。
难不成他有什幺好玩之物挂记在心里?我且去寻他一寻,倒是要探个究竟。
想着,便像那稻香村踱了去。
来到院门处,只见只有一处窗内尚有灯火,却是安静,哪里有诵读之声?宝玉便悄悄推开篱笆,顺着石子铺的小路摸了过去。
却不进门,只在窗下站了,听那屋内隐隐传来人声,宝玉便用舌尖舔破窗棂纸,往屋里窥去。
借着烛光,只见室内只有一男一女赤裸着在炕上正干那苟且之事。
兰儿……啊……干死我了。
我要……要去了……那李纨头朝里跪在炕上,头发早已散乱,看不清面目,只将那雪白的臀股高高翘起,任凭身后的男子大力抽插。
母亲……兰儿也……要射了……贾兰双手紧紧的把持着两片臀峰一面说,一面狠力操干了几下子,母子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低吼,竟是同时泻了身子。
那窗外的宝玉见此一幕煞是吃惊,口中不由道:这还了得!却说李纨母子正是飘飘然之中,方欲相拥而卧,忽听得窗外有人说话,都大吃一惊,都挑起来胡乱的穿了衣物。
宝玉也发觉自己失口说出了话,被屋里人听了去,也突自懵了。
一过了一会子,那贾兰才颤声道:外头……外头可是宝二叔?宝玉这才回过来,听贾兰叫自己,定是认出了自己的声音,只得应道:正是。
贾兰见母亲已穿好衣物,便道:二叔来了,可是有事?快屋里请吧。
宝玉只道:并无事,只是赶巧了路过,你二人早早歇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宝玉只随口一说,传进屋内二人耳中自是又有一层意思的。
那李纨本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宝玉并不曾看到,如今听得这话,不由得心也凉了。
宝玉也不多耽搁,拔腿便走。
贾兰回转过身来,只见李纨早已泪流满面。
贾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只道:母亲,兰儿万死,悔了母亲一世英名。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一宿未眠,不在话下。
仍说那贾府家宴中,宝玉方走了一会子,贾政见贾母不悦,只得赔笑给贾母敬了杯酒,贾母道:老爷也累了一天了,不如早早回去休息吧,让我们娘儿几个也踏踏实实的乐呵乐呵。
贾政只得起身告退。
王熙凤见贾政退了,便也起身给贾母斟酒。
道:如今元妃娘娘有喜,也是托了老太太和祖上的鸿福,更是蒙圣恩,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老太太,我们和不喜上加喜,来个双喜临门?贾母笑道:猴儿,就你是个人精,你倒是说说,何来双喜临门?凤姐便道:宝玉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是该成家娶亲了。
如今和不趁着这大喜一并办了?又风光又迎合宫里的喜,岂不两全?贾母点头道:嗯,如此甚好,且待我再和宝玉他老子娘说说。
凤姐又逗贾母笑了一回,天色已近三更,众人方散了。
次日,贾政与王夫人去荣禧堂给贾母请安,凤姐也在。
贾母便命他二人坐了,便道:最近可又有给宝玉提亲的?贾政忙道:还是那日孙府上的又来了一次。
贾母道:如今宝玉也是一天天的大了,也该是成家的时候了。
你们可心里有合适的人选了?那王夫人自是想将宝钗许配给宝玉的,又知贾母心中所选是黛玉,见贾政不言语,也不好说出口。
贾政只道:老太太是最疼宝玉的,此事只听母亲做主便是了,母亲所选中的,儿子自是愿意。
贾母便道:如此,我倒是中意林丫头。
王夫人道:老太太的眼光自是不会错,那黛玉自是一流的人品,聘给宝玉也只是宝玉的福分,只不过……贾母见她欲言又止,便道:有何话,只管讲。
王夫人这才又道:只不过那黛玉性子太过孤傲,宝玉长大了自是咱们府里的大老爷,只怕黛玉的性子怕是掌管不好内务也是有的。
况且黛玉的身子孱弱,十病九痛也是日常,怕是不能持久。
说罢用眼角瞥了瞥贾政。
贾政只跟着点了点头。
贾母道:林丫头打小先天不足,身子固是羸弱了些子,只是我看近日她似是好了些,已是有些日子没有犯那旧疾,气色也好看了许多。
听鸳鸯说是那妙玉给黛玉诊治,竟是要去了那病根子。
阿弥陀佛,那妙玉可真是活菩萨转世,可巧儿就落在咱们园子里了。
至于这管理家政,哪个丫头是过了门就掌事的?你刚过门那会子还不是一问三不知?不也是一点点的学起来的?一席话说的王夫人无言以对,只得点头称是。
贾母又道:今娘娘有喜,昨儿凤哥提及说待元妃产下龙胎凤种,举国大喜之时给宝玉成亲,做双喜临门,我觉得甚是妥当,你们意下如何?贾政道:甚好!只是儿子觉得此事尚不必告诉宝玉,免得那孽障心浮气躁,不免又要荒废了学业。
只让下人私下里准备为好。
贾母点了点头,众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不表。
却说那李纨与贾兰通奸被宝玉撞见,李纨不免整日提心吊胆,每见有婆子丫鬟说话,都似是在对自己指指点点,私底下议论自己。
不免茶饭不思,终日萎靡不振。
贾兰软语相劝,母亲也莫要太过担心,宝二叔或真是凑巧路过,并未看见也是有的,且宝二叔不是嘴碎之人,即便看了,也不会四处乱嚼舌根子。
李纨哪里听得进去,仍是一人默默流泪。
贾兰便跪下道:母亲,是儿子不孝,毁了母亲的烈名,纵是死也万难赎罪的。
可母亲这般不吃不喝,身子如何承受得住?李纨擦了擦眼泪道:兰儿,这本不是你的错,你年纪尚小,不懂事也是有的,可我……我不该一时糊涂,和你……和你……千错万错,都是母亲一人的错。
我本欲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也倒干净,可我实在放心不下你。
你父亲早亡,虽有老爷太太疼你,毕竟不如疼宝玉。
若我去了,只剩下你孤身一人……说着,早已泣不成声。
贾兰听得慌了,忙跪着蹭到李纨身前,拉着李纨道:母亲,你可不要吓唬兰儿,你若……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说罢,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隔日,贾兰本打算请假不去学堂,在屋里陪李纨,哪想李纨执意不肯,这才不放心的去了学上,却也是心不在焉,早早的辞了就又跑回稻香村来。
推门进屋,见李纨正执笔落泪,见贾兰进来慌忙掷了笔将桌上纸张遮掩。
贾兰也顾不上礼节,只一把抢过来开,果然,李纨是欲寻短见,竟是在写遗嘱,上面无非是叮嘱贾兰待她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努力上进之类。
贾兰三把两把撕烂了,抱着李纨又痛哭起来。
母亲,你一定要让兰儿成千古罪人吗?早已说过了,千错万错,都是母亲一人的错,该由我一人承担才是。
分明是我要求母亲在先,怎幺能是母亲的错?该都是儿子的错。
母亲若是不放弃此念头,哪日寻了短见,儿子也必是要追你而去的。
兰儿……母亲,不如我们收拾了细软,衬得夜深人静出了这园子,远走高飞,寻那清幽僻远的所在买一所宅子,几亩薄田,兰儿纵有一身的力气,也能养活得母亲!李纨不待贾兰说完,竟是啪的一巴掌掴在贾兰脸上:不长进的东西,竟是忘了你娘对你十几年的教诲?只望你长大成人,学业有成,考取功名,方能光宗耀祖,这才对得起你父亲在天之灵,如今你却要一走了之?我且问你,你能走到哪里去?母亲,我们只是一时躲开来,儿子自当仍旧发奋……即便你我离了这贾府,若只这一辈子默默无闻倒也罢了,只他日你考得功名,不免金榜昭示天下,至时又有哪个会不知你乃当日荣国公嫡孙?一席话说得贾兰无语。
二人沉默垂泪。
李纨听得,止住眼泪望着贾兰兰儿,事已至此,还有什幺法子?欲知贾兰有何办法,下回分解。